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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採花大盜 文 / 寒引素

    「唔……媳婦,你好香。」

    男人雙臂撐在床側,將她完全置於身下,因為時常健身,他手掌粗礪有力,撫摸在她細膩肌膚上總能激起一陣漣漪。

    窗戶天色灰濛濛看不出時日,花園中偶有樹木簌簌聲在這寂靜夜晚極為清晰,但睡夢中的許甜聽見的根本不是窗外動靜,而是壓在身上這隻狗熊時不時傳來的驚歎聲。

    他似是發現什麼妙不可言的事情了,一邊探索,一邊陶醉,直壓著夢中的可人兒面頰紅艷,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

    「啊……疼……」被觸及女子最柔軟地方,許甜猛地驚醒,她一睜眼,對上的就是一個男人黑色頭顱,房間內沒開燈,窗戶大開,不斷傳來的刺骨寒風似乎在提醒著她房間內闖進了採花大盜。

    行動快於想法,驚呼一聲,許甜伸起手就來朝身上那人打去,還氣惱的拿枕頭砸他。

    漆黑一片的房間內,男人一個不妨,直接被推倒在床上,他悶哼一聲,還來不及說話,身上的小女人就死死掐住他頭髮使勁拽著,那凶狠的小樣子似乎要把他打死了才好。

    「小姐,出什麼事了?」動靜這麼大,早把門外守候著的保鏢驚動了,不過他們各個都是男人,這千金小姐的香閨也不好闖,只能敲了門之後急切詢問:「需不需要我們進來幫忙?」

    拽著採花賊頭髮拽的正歡的許甜平時再不待見這群保鏢,這會也知道輕重,當下就想喊抓賊,只是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人摀住小嘴兒,男人冷峻到極致的挫敗聲音壓抑的響了起來:「媳婦,是我。」

    生怕她還想撒潑,男人在床頭一陣摸索,終於把床頭檯燈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讓黑暗中的許甜極為不適應的瞇起眼來。

    她雙手捂在眼前,僵硬身軀漸漸軟了下來,尤其在朦膿燈光下,逐漸看清眼前男人面孔,更是一陣驚愕。

    「怎麼是你?沈陸琛,你有病啊!我要被你嚇死了!」說話間,她朝他身上招呼了好幾下,嚇到面色蒼白:「混蛋,你太壞了。」

    「乖,不嚇,沒人能再欺負你了。」幾天未見,身下的小女人清瘦了一圈,招呼的這幾下也一點兒都不疼,反倒像撓癢癢似的。

    沈陸琛一把將她抱進懷中,滿目憐惜安慰著:「我這不是來了嘛?別怕了。」

    男人胸膛不但強壯有力還極為溫暖,被人擁進懷中的許甜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臨睡前她那麼氣惱的在那想他怎麼還不來?還不把她救出去?現在倒是來了,可卻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怎麼這麼倒霉,招惹的這個男人甩不掉也就算了,當她想要接受他的時候,他又表現的如此不靠譜。

    這男人也都三十好幾的年紀了,就不能正常點?非得用這種非常的手段出現嘛?

    「小姐,您有事嘛?」見屋內又沉寂下去,門外的保鏢又敲了敲門,警惕問道:「我們現在可以進去嘛?」

    沈陸琛聞言,當下就沉下臉來,本來在她那個小助理的描述下,他還不大相信,沒想到現在一來倒真是這種情況。

    傅家人怎麼敢的?竟然真的把她關在家裡斷了和外界聯繫。

    明顯感受到身旁男人身上傳來的那種無聲怒火,許甜先是摀住他欲要出聲的薄唇,然後急急道:「不可以!」

    話音一出,連她自己都覺得這聲音中的顫抖,而後她又不得不正了正嗓子,冷沉說:「剛剛我做噩夢了,現在沒什麼了,你們不准進來。」

    反正這幾天她一直把囂張跋扈的形象演繹的惟妙惟肖,在這些人眼中,她就是任性妄為的豪門千金,既然如此,她乾脆一裝到底好了。

    果不其然,那些人聽言,頓時安靜下來,想要衝進來看看情況,可又顧及這是女子閨房,大晚上的衝進去恐怕讓這嬌小姐心生不滿。

    要知道,這位可是正兒八經的豪門嬌嬌千金,家裡親媽大哥都對她極為上心,真要把她得罪了,這份工作恐怕也沒法做下去了,所以很快門外保鏢就各司其職接著巡邏站崗去了。

    可是臥室內某人顯然還在生氣,他一把扯下她玉手,咬牙其次冷聲問道:「你媽就是這樣對你的?」

    何止這樣,過分的話也沒少說。

    只是許甜並不打算朝他訴苦,她冷瞪了他一眼,反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男人聞言,英挺眉頭又皺了皺,他固執的低沉吐口:「你又不是十四五歲早戀的少女,不就和個男人過夜嘛,你媽就能找保鏢把你關在家裡不准你出門,那要是知道你和我領證了,還不得把你打死?」

    打死倒不至於,不過到時候,恐怕又是一場大戰,現在她都打算送她出國了,到時候可能送她上月球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許甜反倒心情激盪起來,心底那股子惡意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出出來。

    他們不是最愛管她嘛?小到她吃穿用度,大到她就業擇偶,她不願她和沈陸琛來往,她卻偏偏嫁給他了,真不知道把那紅本本甩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是什麼表情?

    「媳婦,你有沒有想我?」她沒回答,沈陸琛也不在意,他將她抱的更緊,臥室內只有一盞小燈,燈光昏暗,愈發顯得氛圍神秘曖昧,這樣的場景中,男人覺得不做點什麼都有點對不起這好不容易偷來的美景了。

    他嘿嘿笑了兩聲,半點白日裡的正人君子模樣都沒了,滿滿的風流味:「幾天沒見,他可把你想壞了。」

    剛

    才竊玉偷香的活兒還沒做齊全,這丫頭就把他當小偷似的一陣猛打,明明還是新婚,可這丈母娘也太心狠了,非得把他們勞燕分飛了。

    「沈陸琛!」剛剛害怕有人進來暴露了,許甜才忽視了他最開始的流氓行為,現在他又耍流氓,簡直讓她面色爆紅,非得沒讓他如願,還氣恨一把將他推開,氣到聲音都跟著顫抖:「你可以滾蛋了,我不要你來救我了。」

    她芊芊玉手太過柔軟滑嫩,光是摸在手中就感覺極好,雖然未能得逞,可男人依然心情好,當下就讚了一句:「太爽了,媳婦你小手好軟。」

    光線暗淡的香閨中,男人滿臉享受之情是那麼明顯,被罵了滾蛋也不生氣,依然笑嘻嘻湊上前去,臭不要臉的道:「媳婦,我渾身上下都在想你。」

    「……」

    這種動不動就發情的動物說他是狗熊太不對了,狗熊可比他可愛多了,他分明就是老虎餓狼,根本就餵不飽。

    許甜再也忍耐不了了,惱羞成怒的把他推開,然後自己掙扎的跳下床,小臉緋紅著,刻意壓低聲線,氣惱道:「沈陸琛,你再這樣,我真的人了。」

    家裡地暖足夠暖,她只穿了條棉布素色長裙,披散著長髮站在地板上,因為生氣,烏黑瞳孔瞪的老大,清澈眼底滿是天然純淨,像是什麼都不懂似的。

    對上這種剔透乾淨目光,沈陸琛滿身浴火還真不好發了,娶的媳婦這麼清純,讓他覺得再對她多說一句就像是侵犯未成年少女似的。

    想著想著,男人率先敗下陣來,他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鬧你了,你乖乖和我說,他們都怎麼對你?」

    話落,他也從床上起身,想要把她拉入懷中,但走近一看才發現她完全赤著小腳站在冰冷地板上。

    沈陸琛不由擰起眉來,把她拉入懷中之後,又給她找來拖鞋穿上,然後冷著臉道:「我聽你那個助理說,你還在家裡鬧起了絕食抗議?」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正彎著腰給她穿拖鞋,拖鞋是ugg的經典粉,他拿在手中顯然很不應他的形象,尤其幫人拖鞋這動作更是和他高大上的形象不符。

    許甜看在眼中,面頰上溫度燒的更高,她急忙把他扶起來,焦聲道:「我自己穿就行了。」

    他剛才那一系列行為做的再自然不過了,半點猶豫都沒,讓人心頭不由冒出感動,許甜這時候就是這種感覺,這些年物質條件一直很好,住豪宅開豪車,出入的都是晶光閃閃的地方,她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住在父親自行車後面笑容璀璨的小女孩了。

    可生活的再光鮮亮麗又如何?這一切始終都不是她的,是別人強行加在她身上的,自父親走後,已經許久不曾有人關心她到這種小細節了。

    「女孩子不能受涼。」幫她穿好鞋,沈陸琛這才站起身來,他依然眉目清雋,面容剛毅俊朗,讓人看了自慚形愧:「你們這些當女明星的冬天裡是不是已經習慣了整天穿著裙子出現在公眾面前?我可告訴你,我沈陸琛老婆是不需要在外面買肉,你得多穿點,把自己保護好了,來年咱們才能生個大胖小子。」

    「……」

    本來許甜倒是感到他這細微的舉動,只是站起身後又是一如既往的腦抽風,這都哪跟哪,就要生孩子了?

    「你自己生去。」到底不如他的厚臉皮,許甜被氣的沒辦法,只能在他腳上踩了好幾腳,氣呼呼道:「我和你說正事兒,你老東扯西扯做什麼?」

    還生孩子,他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還沒走出來吧!

    「我一個人倒是想生,可這不是生不出來嘛。」家裡不少侄子侄女,一點點看著他們長大的沈陸琛其實並不是很抗拒孩子的到來,而且只要一想到以後能和這丫頭生個孩子出來,那感覺不要太爽了,激動的現在心臟都噗通噗通直跳,就是被踩了他也不生氣,依然笑如春風,將她摟的更緊。

    「所以媳婦,你可得好好保養身體,咱們才能生個健康的寶寶出來。」

    上星期她還是單身女青年,轉眼間被人稀里糊塗的弄來張結婚證,這會她還沒怎麼消化事實,這男人就又抱著她說來年要生個大胖小子出來,現在都十二月了,來年不是馬上就要來了?

    老天,這速度她完全跟不上好嘛!

    到底是個小女生,許甜真是被他那副篤定的口吻給嚇到了,頓時在他懷中不安份的掙扎起來:「我不要生孩子,要生你自己找別人生去,你別太過分了,我答應嫁給你,可沒答應給你生孩子。」

    她自己還是個才二十多歲小姑娘,結婚就夠讓她難以接受的了,上哪有勇氣生孩子去?

    「又不是讓你現在生。」沈陸琛聞言,倒是揚唇笑了起來,他面上一派斯雍容,親暱在她頸脖間嗅了嗅,聞著那熟悉美妙的幽香,躁動情緒這才有所平靜:「我讓你別學那些女明星一樣恨不得全裸出現在鏡頭裡才好,你好好保養好身體,咱們想要孩子還不是容易的事兒。」

    在這方面,男人從未有過疑惑,以前他是不屑對著那些女人播種,現在找到了這麼個可心的小媳婦,可不可勁的播種,想要生孩子,那不是一發就准的事兒?

    許甜就是再遲緩,也聽出他語氣中的得瑟,她暗暗咬牙,真是懶得和他理論了,直接問了最關心的問題:「好了,你別胡說八道了!我問你,你到底從哪冒出來的?」

    門外還站著保鏢,他一開始又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真不知道他本事怎麼這麼大?有保鏢也能被他闖進來。

    本來她倒是期待他能來把她救出去,只是她想的是他光明正大的上門尋她,

    ,而不是現在這般,黑燈瞎火的深更半夜,他像偷情似的溜進她房間。

    沈陸琛聞言,愈發得意,他眼中沁著難言笑意,剛要解釋,窗戶邊忽然傳來一道顫顫巍巍的緊張聲:「五哥,你重溫感情也等下敘行嘛?在站下去,我手都要凍僵了。」

    ------題外話------

    編,我都刪了,求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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