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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嫁給我!(精,求首訂) 文 / 寒引素

    「許小姐喜歡吃什麼?」

    李嘉銘這人很擅長口舌,他心思活絡,又長了張溫潤儒的面孔,和別人交談起來會讓對方大有好感。

    雖然許甜十分反感今日的見面,但卻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自身魅力,沒用多久的功夫他就拉進了彼此的距離,但又不會讓人覺得輕浮,而是很舒服的交談。

    他就這麼坦然望著她,仿若最真摯的朋友一般邀約:「都到飯點了,對面有家法國料理,不知道許小姐喜不喜歡?」

    這裡是禹川cbd市中心,他所指的那家法國餐廳更是鬧中取靜,環境優美不說,保密性和這高級會所都有的一拼。

    真不知道他是隨口一說,還是有所研究,在考慮她身份問題。

    但不管哪樣,這個男人無疑都是手段高明的。

    許甜有分寸,應付了事就行了,至於吃飯,還是算了吧。

    心中這般想著,可她面上卻並未表露出來,而是一片真摯坦然,闖蕩娛樂圈的這幾年恐怕也就只有演技有所提升罷了:「李先生這麼客氣,我理應答應的,只是家裡還有事,恐怕不能多留了!」

    話說到這,其實也沒什麼好談的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許靜茵太過本事了,才能讓這位大少和她這種無聊的人談了這麼久。

    李嘉銘自然知道她是有心拒絕,但他仍舊笑容不變,眉目晴朗應著:「聽阿姨說要停掉你的通告合約,不知道甜甜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突然間這句稱呼讓許甜微微蹙起黛眉,心頭不大舒服,但和這相比,那句停掉通告合約才更讓她關注。

    原來,她真的這麼狠,不僅把她軟禁在家裡,還真的在談違約的事。

    公司,經紀人,竟然沒一個人接她電話!

    心底窩著火,許甜面色難堪,沒好氣冷笑著:「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啊!」

    說到底,他們這是第一次見面,要不是許靜茵強逼,她能來這?

    這回她聲調更為冷厲,實在算的上不友善。

    李嘉銘唇邊笑意斂了斂,真不知道沈陸琛怎麼就看上這樣的女人,瞧瞧這架子擺的,太過清高冷傲可不討男人歡喜。

    沉思間,他瀲灩眸光微轉,透過窗戶一眼便看到囂張停在門口的那輛豪車,唇邊笑意一瞬間浮出,比之以往更為生動鮮明:「甜甜這麼說可是太傷我心了,我之前可是你的影迷,你的《迷宮》我可是看了好幾遍!」

    《迷宮》是她出道第一部作品,演的是一個為愛癡狂瘋掉的傻女人,那部片子對她有著很深的影響。

    那一年她還深陷被美院開除和姜晉分手而無法自拔,那個角色於她而言簡直就是本色出演。

    而且女主角最後是被自己逼瘋的,她實實在在演了一個瘋女人,清楚的知道那種感覺,不得不振作,不得不讓自己走出那種陰影裡!

    現在猛地被人一提及,又讓她想起當年那種暗無天日的時光。

    可愈是陰暗,愈是讓她渴望光明。

    這幾年裡,她一直刻意忘記當年那段昏暗時光,當下也笑靨如花,像個沒事人一樣:「是嘛?我還以為那種悲傷泯人的劇情應該沒男人喜歡看!」

    此話說的真是嘲諷意味十足,《迷宮》的導演和編劇都是女人,整體展現給大眾的感覺也是男人很渣這個話題。

    因此當年這部影片上映沒少受男人的抨擊,現在這人卻說他是她的影迷,不是閉著眼睛說瞎話嘛!鬼才相信!

    真是朵帶刺的玫瑰!

    李嘉銘心間發笑,注視著許甜的目光更為笑意盈盈,鼻翼間嗅到一抹嗜血殺氣,他眼角沁著冷光,愈發笑容滿面:「如果甜甜再有電影上映,我一定把禹川的電影院都包下來,以此來證明我是你影迷這個事實!」

    「……」男人隨口扯下的話,女人要是相信了,那也是咎由自取。

    許甜呵呵兩聲,不願再和這種莫名其妙的男人聊下去了,只是告辭的話語還來不及說出來,身邊忽然刮起一陣寒風,直刺的人毛骨悚然起來。

    她還來不及思考,手臂被人一扯,直接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誰准你和他見面的?」

    耳邊響起的陰沉聲線,讓她心頭一驚,不用抬頭看她也知道是誰來了!

    媽的,誰能告訴她,這男人是不是在她身上安了跟蹤器?不然怎麼她到哪他都能找來?

    看著沒一會兒功夫就趕來的男人,李嘉銘眸含深意,站起身來,笑著寒暄「這不是沈總嘛!」

    說話間,他還笑著掃了一眼筆直站在一旁的黑衣保鏢,不由稱讚起來:「什麼事需要沈總這麼大陣仗?連燁明那的人都帶來了!」

    韓家混黑,是黑道上的一把好手,雖然十多年前就開始洗刷血氣了,但到底餘威還在,這群目光凜冽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韓家的手下。

    嘖嘖,看來,這朵帶刺的玫瑰在沈陸琛心中還真挺有地位的!

    再強的男人一旦陷入溫柔鄉還不好對付?

    意識到這的男人,心頭冷冷一笑,但面上不露分毫,依然一副人蓄無害的溫和面孔。

    可和他打了十幾年交道的沈陸琛太清楚這只笑面虎了,想到他先前朝著許甜那般溫柔笑著,他心頭就有

    有一把無名火在燃燒。

    死死將許甜禁錮在自己懷中,然後直接對著那人怒罵:「姓李的,你他媽少在老子面前來這套!我告訴你,你膽敢打她的主意,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橫著出去?」

    這應該是她第一次見他爆粗口,雖然這男人一直對她戲弄調笑,葷段子也沒少說,但始終不曾這般粗暴而言。

    被他緊摟著的許甜心尖顫了顫,有些無措解釋起來:「沈陸琛,你想多了,我……」

    「你他媽也閉嘴!」沈陸琛心火直冒,直接將許甜推至身後,保鏢立馬會意上前看住了她。

    和這種刀尖上滾的安保人員一比,傅家那兩位顯然弱曝了,許甜也沒指望他們能來救她,她只是在擔心眼前這男人是不是要發瘋了?不然怎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沈總,甜甜是我約來的貴客,你這樣恐怕不大好啊!」

    偏偏李嘉銘還不知道收斂,他憐惜看了一眼被粗暴對待的許甜,極不贊同道:「沈總對我有什麼誤會,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商談。但如此粗魯的對一個姑娘家,恐怕不大好吧!」

    不大好他妹!

    沈陸琛臉色更為陰鬱,他猛地上前,滿臉煞氣提起男人衣領,四目相對間,他瞳孔極為冷厲寒冰:「李嘉銘,我警告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倆人明爭暗鬥十幾年,他還能不清楚他的手段?但凡彼此有的東西,總是想法設法的搞破壞。

    只是許甜不一樣,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沈陸琛!」許多年沒再見過他翻臉的李嘉銘明顯很興奮,他並不懼怕,而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在他耳邊低聲冷笑:「你緊張了?這不是好兆頭啊!」

    沈陸琛啊沈陸琛,你這般不小心洩露自己心思,可真不像你一貫的作風!

    沈陸琛承認他的確緊張了,在從助理那聽到消息的那剎那他就滿心擔憂了。

    他害怕那個丫頭受到傷害!

    雖然她總是牙尖嘴利的從不給他好臉色,但他知道她是外強中乾,也就他任由她使臉色罷了,換做別的男人哪個能容忍的了?

    而李嘉銘這人和他完全就是相反的性子,如果說他高深莫測,那這位更是心狠手辣,白長了張無害的臉孔。

    暗暗咬牙,沈陸琛直接將他推開,煞氣難掩道:「你要還是個男人,就換個光明正大的法子來和我鬥!」

    聽見這話,李嘉銘唇邊笑意愈發諷刺,他理了理褶皺的衣領,眉梢眼角上滿是輕鬆自如:「我倒是不知道,和許小姐相親,礙著沈總什麼事了?雖然這會所是沈總的產業,但這麼對待客人恐怕也不是待客之道吧!」

    他們先前那番唇槍舌戰說的極小,根本不欲讓外人知道,所以許甜只能看到兩人糾纏在一起差點打起來的身影,根本沒大聽清楚說的什麼。

    這會隨著李嘉銘的揚聲解釋,她心中下意識一慌。

    但隨後又想到,她本就單身,就算相親也不為過啊!這麼心虛做什麼?

    果不其然,沈陸琛臉色更黑,他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許甜,眼底閃爍著滔天怒火,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說等下算賬。

    雖然在來之前他已經猜到不少,但相親二字真正被人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讓他覺得心窩處一陣陣燃燒。

    隨後冷盯著李嘉銘的目光愈發森冷漠然:「我的地盤我做主!我這招待的是人,可不是畜生!要投訴出門左轉!」

    會所內客人早就沈陸琛沒來前就被刻意疏鬆出去了,大門緊閉,倒真有關門打狗的架勢。

    許甜被一群壯漢護在身後根本不得上前,但聽見這種囂張之言,還是不由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果然難相處,這麼說話,他公司怎麼還能做大的?

    面色稍寒,李嘉銘環顧一眼四周便清楚自己處境了,他著實沒想到這許甜在沈陸琛心上竟有這般重要,所以才輕視了,不然怎麼可能一人入了虎穴?

    但好歹他們也為敵多年,就這麼輕而易舉認輸豈不可笑?

    眼波微轉,男人忽而一笑,說不出的俊逸超凡:「沈總何必惱羞成怒的趕人?生意不做也就罷了,而惡語傷人,風度未免太差!我想,許阿姨可能就是因為這點看不上沈總的吧!」

    其實說來,他們年紀相仿,也沒相差個幾歲,但他如此自然的稱呼許靜茵為阿姨還真是讓沈陸琛不恥。

    那位年輕成那樣,和他又是同輩,要不是看上人閨女,他哪能憋屈成這樣?

    果然是宿敵,連拿話刺人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沈陸琛成功變臉,不欲再爭辯,直接給身後經理遞了個眼神,冷酷命令:「把他給我趕出去,以後我沈氏任何產業都將李先生拉人黑名單!」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這般爭鋒相對了,但這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惱羞成怒毫無理智可言。

    李嘉銘複雜目光看了一眼許甜,然後對上心煩意亂的沈陸琛,難堪面色緩了緩,不禁抿唇譏笑一聲:「我自己出去!」

    話落,他倒真的邁著長腿離去,只是在路過許甜身邊時,腳步微停,微微偏過頭來,輕輕一笑:「我和沈總有些生意上的不合,剛剛嚇著你了。今天聊的很開心,有機會以後再約!」

    約他個鬼啊!許甜不用回頭看也能感受到那道倍感壓力的視線,她本想揚唇朝著身前這人笑著說聲再見,只是在那極冷極沉的目光注視下,

    那些話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滾蛋!」同樣的,沈陸琛也按耐不住了,恨不得撕破他臉上的笑容!

    扯了扯唇角,李嘉銘笑著和許甜打完招呼,然後姿態優離開,那輕鬆的身影仿若不曾發生爭執一般。

    呵……今天可真是收穫頗豐,確定了這個事實,沈陸琛,你確定以後還能無堅不摧嘛?

    放心好了,今日的難堪不會是我一個人承受的,總有一天,他也得好好回敬才對!

    許甜看著看著,再次感歎,這男人的不簡單。

    瞧瞧這氣量,恐怕換做任何一個有頭有臉人物被無禮怒罵,都得死磕到底吧?

    他倒好,就這麼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輕巧離開了。

    可是她怎麼辦?為什麼要留她一個人在這應付黑雲密佈的男人?

    ……

    「就這麼捨不得?還看?」

    在人走後,沈陸琛很好的闡述了什麼叫秋後算賬,他扯了扯領帶,壓了壓心頭怒火,但仍感覺妒火中燒:「把我電話拉黑了,就來和這種男人相親?許甜,你真是好樣的!」

    隨著最後一句話落下,場中明白人都將頭垂的低低的,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尤其周成,他成天跟在沈陸琛身邊工作,最能感受到他的情緒變化。

    老天!這幾天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oss本來已經夠陰晴不定的了,再加上心情不好,差點沒把他們整死。

    不過他估摸著,現在能讓這位爺恢復正常,恐怕也就只有這許小姐了。

    而許甜完全就是欲哭無淚,為什麼她覺得現在這種情況像是在捉姦?而她就是那個紅杏出牆的妻子?

    腦補太大的許甜咳了兩聲,面頰通紅,想了想,還是軟綿綿解釋:「是我媽讓我來的,你沒瞧見,連保鏢都帶來了,為的就是防止我逃走嘛!」

    可憐了傅家那兩位保鏢,完全就成了別人靶子。

    沈陸琛一個冷眼掃過去,不怒而威:「你媽讓你來你就來了?什麼時候你這麼聽話了,我讓你乖乖的等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哪次你聽到耳中了?」

    你又不是我媽!我幹嘛要聽你的?

    許甜滿頭黑線,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讓他自我感覺如此良好。

    不過到底不是第一次面對他的黑臉了,如今,她已經應對的流暢自如了:「別鬧了!我要回家了,等下我媽肯定會打電話給那位問情況的!」

    可這回情況明顯不同,沈陸琛並未放鬆,仍咬牙切齒,滿臉憤怒:「你全家人眼神都怎麼長的?放著我這種優質男人不選,非得給你可勁的找別人?整個禹川,誰敢和我沈陸琛搶女人?」

    那個沒血緣關係的繼兄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人親媽都不同意,著實讓他自尊大損。

    早知道有這麼一天,他就應該提前和傅家人搞好關係,尤其搞定人姑娘她媽才最重要。

    我的老天!

    平日裡沈陸琛都是霸氣威嚴的很,說這種話也甚至霸道,只是如今配上他那隱隱幽怨的眼神,那調調就變了。

    韓家那群手下倒是經受過嚴格訓練沒有任何表情,但會所經理和周成都有些憋不住了!

    **oss咱能端端架子嘛?別這麼上趕著想給人家當女婿!您就是再大齡,也不能如此掉價吧!

    許甜也被他氣笑了,她其實已經不大怕他了,而是嗤笑一聲:「少臭美了!」

    說著說著,她忽然想到他在微博上亂寫的那幾個字,剛剛還明媚的笑容轉眼便陰了,咬唇瞪著他,不由抱怨起來:「沈陸琛,你微博上那話是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個單身女青年,你能別到處敗壞我名聲嘛?」

    別說敗壞名聲了,沈陸琛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名字安在他家戶口本上。

    當即黑著臉上前將她擁入懷中,捏著她下顎,沒好氣冷笑:「還單身女青年,當我死人啊!」

    這丫頭就是沒點自覺感,他得幫她長長記性才行啊!

    嘖嘖嘖,這流氓耍的,直把那些明白人驚的死死憋笑。

    原來無所不能的**oss談起戀愛來是這種狀態啊!

    許甜也漲紅了臉,男人穿著最簡單的襯衫西裝,但卻俊朗的一塌糊塗,他胸膛滾燙,本來她也沒覺得冷,但這會被他緊緊擁著,反倒有些瑟瑟發抖起來了。

    沈陸琛也明顯感受到她的顫抖,他是個糙漢子,向來不近女色,對她再上心也不過是這短短數月的功夫,自然沒能第一時間發現她穿的是什麼。

    這會仔細一看,直接氣的鼻孔冒火,手下更為用力捏住她手腕:「你他媽相親要穿成這樣?還是來見那男人!許甜,你真本事啊!我沈陸琛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她一直都喜歡穿紅裙子,這會依然是一條簡單素的裙子,配著高跟鞋,如果不論天氣,單單這麼看來,也還蠻有味道的。

    只是沈陸琛滿眼看到的就是她胸前起伏的春光,一想到這樣的風景也許也被別人看到,就整個人都不好了:「老子一上午時間都在為你忙前忙後,你倒好,這綠帽子都戴到老子地盤上了!」

    陡然間變臉的男人最是可怕,許甜被她緊緊捏著手臂,疼的頓時嚷嚷起來:「你捏疼我了!沈陸琛

    ,你神經病吧!我都說了,是我媽逼我來的,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他!」

    在場這麼多人,沈陸琛就是再有怒火這時候也不好發出來,他直接拉著她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陰惻惻冷笑:「是,我體諒你相親是被逼的,那穿的這麼騷也是別人給逼的?」

    他和李家那小子有仇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圈內人誰不知道?

    偏偏她心眼大的當作什麼都不知道,還如此興致滿滿的跑來和人相親!

    呵呵呵……

    他就是太好說話了,才讓她次次這麼本事的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媽的,這丫頭就是欠收拾!

    「沈陸琛!」那樣刺耳的字眼一出來,戳的她心臟一痛,許甜更加不會妥協了,他霸道的拖著她往外走,她便拚命的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不你家傭人,憑什麼受你侮辱!」

    還傭人?他家傭人能這麼本事的給他戴綠帽子?

    沈陸琛被氣的沒辦法,直接將十分不配合的她打橫抱起來:「回家收拾你!」

    說話間,他還伸手在她嬌臀上打了兩巴掌,直讓身後跟著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了,那兩個傅家保鏢人少力量輕,就是想營救也早被韓家手下攔的死死的!

    戀愛中的男人最是無常,誰知道眼前這位主等冷靜之後尋思過來會不會找他們算賬?

    反正**oss在許小姐的事上小心眼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周成心中暗暗腹誹著,但當自家老闆抱著寶貝來到車前,他還是極為懂眼色的上前打開了車門。

    沈陸琛根本不顧許甜的打鬧掙扎,直接將她塞進車內,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根本顧不上旁人目光。

    不出片刻,一場綁人大戲就此落幕,會所經理目送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回過神來。

    擦擦汗,他暗自嘀咕著,看來這把還是賭對了!

    幸好打了電話稟告,不然現在被老闆列入黑名單的很可能就是他了!

    ……

    「你屬狗的?」

    行駛出去的車上依然戰火激昂,被粗暴塞進車內的許甜氣的直接咬上身旁男人手臂,只是他手臂上滿是肌肉,一口咬上去嗑牙。

    知道她在洩憤,沈陸琛沒動,任由她動牙:「還好現在是冬天,穿的多,不然都要沒法見人了!」

    「你還知道臉面?」隔著雪白衣袖,許甜已經咬的很重了,但這男人卻連個眼皮都沒抬一下。

    漸漸感到無趣的她就此鬆口,但胸口處那口氣仍下不去,並未安份,而是冷嘲諷刺:「我以為沈總臉皮厚的堪比城牆了,從不知道羞恥道德為何物!」

    這丫頭真是嘴不饒人……

    沈陸琛聽著太陽穴突突跳了跳,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條毯子,先是披在她身上,然後又囑咐司機將車內溫度調高,這才沒好氣冷聲道:「穿成這樣還有理了是吧?我沈陸琛的女人又不需要賣笑陪唱,你動不動就打扮的這麼性感漂亮,是巴不得我整天不忙正事就跟在你身後趕蒼蠅了?」

    「……」

    到底誰對誰錯啊!

    明明就是他無禮在先,偏偏這會又滿臉教育望著她,好像她真的錯了一般。

    想到這,許甜滿頭黑線,直氣的大聲嚷嚷:「你別動不動就說我是你的女人,我明明單身好不好!沈陸琛,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因為你,我都被家裡軟禁了,要不是今天出來相親,我還連門都出不了!」

    說到這,她倍感委屈,要不是這男人像餓狼似的在她酒店房間內盤旋了那麼多天,能被記者拍到?能讓本就不同意她在娛樂圈發展的許靜茵震怒?

    尤其前幾天在蘇夫人壽宴上,他那番胡攪蠻纏更讓人誤會,恐怕現在整個禹川有身份的人都知道她和他的關係。

    這李嘉銘恐怕也是被許靜茵有利益往來,不然怎麼可能白白沾染一身腥?

    越想許甜越是感覺煩躁,這幾年她的生活已經歸於平靜了,一直和家裡抗爭著,但好歹有點收穫,現在倒好,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蹙著眉梢煩心的模樣讓沈陸琛看在眼中,心頭怒火降了降,本想抱著她親親,但轉眼想到這丫頭還沒教育好,斷不能現在妥協,不然指不定以後要怎麼翻天!

    考慮周全的男人板著臉,沉聲吐口:「何止你媽,你那個繼兄也夠變態的了!我幫你忙你一上午,轉頭你就給我戴綠帽子了!那傅昱澤盡在你背後插刀,你打算怎麼對他?」

    他動不動就說那四個字,實在讓她面上臊紅,忍不住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正兒八經的男人,許甜瞪著雙目:「我都和你說了今天是我媽逼我來的,你能別老是說什麼戴綠帽子,本來我們又沒什麼關係!」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聲音漸漸變小,實在是因為身旁男人瞬間沉寂下來的瞳孔讓她心驚,她害怕她再多言一句,很可能就要被這男人掐死。

    要命!連她都搞不清楚現在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本來像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物,她是近而遠之的,可不知怎的,竟然就陰差陽錯的扯上關係了,他還滿臉興趣的說要追求她。

    自從變胖之後的她再也無心男女那方面的情感了,當年她那般驕傲奪目,不還是被許柔壓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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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始終注視著她面容的沈陸琛自然察覺她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強硬的語調也一瞬間變得溫柔起來:「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不要擔心,以後沒人能欺負你了!」

    在查到這幾年她公司背後的那股力量時,他就開始為她抱不平了,這傅昱澤明面上對這個繼妹緊張的不得了,背地裡卻在打壓她,哪個明星不想紅?恐怕也就只有她傻乎乎的在這任人宰割!

    男人語氣十分真摯,向來陰沉不定的黑眸中這會倒是清澈坦然,如果不是事先瞭解他的情況,她恐怕也會被他的一片情深吸引吧?

    只是到底不是當年十*歲的年紀了,她現在最不相信的就是男人的花言巧語。

    並未回應他那句要負責,而是清淡問道:「傅昱澤怎麼變態了?讓你這種臉色?」

    沈陸琛是知道她家庭情況的,她十幾歲就跟著許靜茵來了傅家,開始承受父親早亡母親改嫁的事實。

    而且就他看來,她何止對那個繼兄不滿,就連和自己親生母親關係都不大好,不然也不能被人軟禁在家裡這麼多日子,連出個門都要保鏢跟著。

    反觀十幾歲的他好像正處在青春期叛逆的時候,對什麼都充滿了好奇心,整天都有用不完的勁。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十幾歲的時候,她才是幾歲,正是牙牙學語的時候。

    媽的,這年紀差太多,果然有代溝,連安慰人都詞窮。

    想到年齡差的沈陸琛臉色已經不用難看來形容了,他盡量放緩情緒,但出口的聲音還是有些冷:「你是不是很討厭他?」

    許甜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母親很強勢,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規劃了我的人生。包括上學,交友,就業,這一切的一切我都要在她的規劃中度過!」

    原來在他面前坦白生活並沒有那麼困難!

    許是沒想到自己能如此順暢的說起這個,許甜面色僵了僵,而後淡聲道:「他們都愛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來理所當然讓我不要有任何感情,我不能做拋頭露面的工作,不能和身份不符的人交朋友,更加不能不聽話!」

    這十幾年的生活對她而言就像在監獄裡一樣,當年他們所有人都看不起姜晉,姿態擺的極高,現在他功成名就了,她卻要把自己養女嫁給他!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可笑現實的諷刺,可悲利益當先,她又能值幾個錢?

    「我幫你脫離他們好不好?」幾乎是下意識,沈陸琛便揚唇急切出聲,這樣低垂著眉眼,語氣落寞的許甜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當年在電梯裡那驚鴻一瞥,她不就是這般難言的澀然?

    有時候老天就喜歡開玩笑,四年前他們已經相識了,但轉眼又變得的陌生,如今再次相識,好不容易找到個讓他想要放下心房寵一寵的姑娘,他自然不願放手。

    不管這個女人多難追,他都要得到!

    「你也知道我們沈家的聲望,嫁給我,成為我沈陸琛的妻子,就不會有人再約束你了!」

    男人低潤的嗓音在車廂內響起,帶著一貫的冷峻意味,只是仔細聽來,還有點急切緊張。

    正在開車的司機眼前一花,差點沒打滑方向盤!

    天吶!他是不是耳朵壞了,不然怎麼聽見向來傲嬌到不可一世的沈總跟人姑娘求婚了?

    「嫁給我」這三個字影響力實在太大了,驚的許甜也是一陣錯愕,她身上披著他遞來的毯子,眨巴著水汪汪大眼,滿臉驚詫難消。

    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只覺得他在開玩笑,當下便笑著轉移話題:「別鬧了沈陸琛,我知道你對我還蠻好的,不過這種玩笑以後還是不要開的好,你也知道,你粉絲有……」

    「許甜!」

    只可惜她絮絮叨叨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沈陸琛沉著臉直接打斷,他伸手降下車內隔光板,擋住車前司機的窺視。

    然後垂下頭來,將身旁女人置於身下,嗓音低沉再次重複:「我沈陸琛不愛玩女人,也不喜歡騙女人!我說我要娶你就一定會娶你,你不要不相信!」

    男人有張俊美如斯的面孔,他瞳孔偏黑,這般一瞬不瞬望著一個人,簡直讓人想要沉浸在他唯一的情感中。

    向來不暈車的許甜現在感到有種眩暈感,能嫁給禹川出了名的黃金單身漢,恐怕是無數人的夢想吧?

    倆人靠的極近,他一呼吸,灑了她滿臉熱氣,讓她想逃都逃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點點強進她的心扉。

    「甜甜!」將迷迷糊糊的她攬入懷中,男人極為溫柔喚著她名字,滿臉溫情柔意:「你嫁給我之後,我幫你解約,然後我們自己成立工作室好不好?他們根本不尊重你的勞動成果,這樣的兄長母親,你不能再順從了!」

    說未來丈母娘壞話,沈陸琛還是有些忐忑的,可是為追媳婦,這時候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了:「我向你保證,婚後你喜歡什麼我都由著你好不好?甭管是喜歡演戲還是畫畫,我都全力支持!」

    男人長了張好面孔,這會不發火不黑臉,而是溫聲蠱惑著,倒真吸引人。

    許甜已經漸漸迷失在他美好的話語中了,曾幾何時,她多希望能有個自己的家,丈夫不用太完美,但只要和她志同道合有共同話題就行了。

    她太急迫的想要脫離那個另她窒息的家了,那裡的人都在打著為她的好的名義來肆意破壞她心頭最後一點

    柔軟。

    那現在呢?

    這個顯然更深不可測的男人就真的可信?他這般陰晴不定,她真的能應付的了?

    理智逐漸回籠,許甜再也不敢白日做夢不了,那些完美只是在夢中罷了,現實這般殘酷,她又何必自欺欺人?

    「沈陸琛!我們好好談談!」近乎無情的將壓在她身上男人推開,許甜坐直身子,抿著紅唇,冷淡吐口:「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任何合適的地方,先不說家庭,就是性格也大不相同!」

    她就差沒指著他鼻子說我們沒有共同語言了!

    示愛被拒的男人面色驀然沉了下來,瞬間暴怒,他咬著牙陰狠問道:「那你覺得和誰合適?你信不信,只要我放出話了,以後就沒人敢娶你了!」

    果然……先前那一刻的溫軟情意只是幻想罷了,這男人依然是一頭惡狠狠的狼!

    許甜臉色僵了會兒,惱火瞪著他,同樣沒什麼好脾氣:「沈陸琛,你怎麼還逼人和你結婚了?我才二十五,你都三十五了,你和我媽媽一個輩的,你覺得我們真的合適嘛?」

    這完全就是狠狠將某人的面子放在腳底下死死踩著,沈陸琛肺都要氣炸了,一把將她壓在椅背上,死死捏著她下顎,眉梢眼角上難掩熊熊怒火:「許甜,你果然有氣瘋我的本事,我現在倒要讓你看看,我們到底合不合適!」

    她說的合適,和他說的合適完全不是同一樣!

    話落,他粗暴扯開她肩頭毯子,性感薄唇壓了下去,在她雪白肩上落下一個個紅印不說,那熱情的深吻逐漸愈演愈烈,正在一點點向上移,欲要採摘下那朵鮮艷的花朵。

    「看來你是忘了當年我是怎麼把你制的服服帖帖的了,三十五怎麼了,你放心好了,到了四十五,我也依然能滿足的你下不了床!」

    被觸及男人驕傲的沈陸琛就像炸了毛的公雞,赤紅著雙目,嗓音冷然,完全不顧身下掙扎的許甜意願,將她滿臉都吻遍了,瘋狂掠奪她口中香津蜜水。

    ------題外話------

    求愛不成惱羞成怒的沈叔叔,你這樣真的好嘛?哈哈哈o(n_n)o

    沈叔叔表示: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就是走的霸道總裁范!

    感謝能支持訂閱的親,明天繼續,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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