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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關係匪淺 文 / 寒引素

    「和甜甜有什麼關係?」傅昱澤不解,但事關許甜,他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之前我親眼看著她回家了,依我對她的瞭解,她是不會主動去找姜晉。」

    聽見這話,許柔滿腔怒火統統轉為陰沉嘲弄,玉手緊握,眼底滿是憎恨:「是,她是走了,但她也同樣將姜晉的心給帶走了。」

    說到這,她語氣極為不甘:「你瞧瞧,她可真厲害,勾了一個又一個,姜晉和她分手都四年了,一回來還不是割捨不下她?如今她又勾搭了一個沈陸琛,你可得牢牢看緊了,免得她翅膀硬了就把你踹了。」

    畫展結束之後,姜晉直接丟下她說要出去散心,呵……什麼散心,統統都是解釋,不過就是為了緬懷以前那段和許甜的感情罷了。

    許甜啊許甜,你可真厲害,不過是和一個男人扯上關係罷了,就能讓前男友方寸大亂!

    「這個和你無關。」想到先前在嘉合看到的場面,傅昱澤抿著薄唇,俊顏微寒,一掃先前冷若態度,此刻的他顯得格外涼薄森涼:「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至於姜晉心裡想什麼,我想你也不一定真的在意,姜太太這個名頭你才更愛才對。」

    許柔聞言,神色僵了僵,事實的確如此,但她從不願承認,而是揚唇冷笑反擊:「我們彼此彼此,誰也沒比誰厚道到哪去。但,傅昱澤,你不覺得自己太窩囊了?你再管不好許甜,我不介意出手幫幫你,我要什麼你是清楚的,這條道上,許甜已經擋過我太多次了。」

    面前的女人向來心狠手辣,她的確能說到做到。

    傅昱澤神經一糾,他想也想就上前一把掐住她脖子,冷酷無情道「你想做什麼?許柔,我很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動甜甜,也不要試圖傷害她,不然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許柔根本就不怕,她清楚知道他的軟肋是什麼,面對他過激的動作,她仰著頭,表現的一如既往冷嘲。

    「這樣就受不了?我要是告訴你,許甜是真的在和沈陸琛談戀愛,你又打算怎麼辦?下午她被記者包圍,是沈陸琛上去解救她的,包括我回國第一次找她約聊,也是沈陸琛去接她的。」

    果然,見面前男人臉色愈發難堪,許柔抿唇精心一笑,而後溫柔將他手掌推開……

    但那笑容怎麼看都顯得有些不懷好意:「大哥現在很緊張是不是?我們都是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同一類人,當年你可以對姜晉趕盡殺絕,如今怎麼面對沈陸琛就不自信了?」

    她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戳傅昱澤心臟,讓他心底不斷湧現出難言的煎熬,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了,移開視線,眸光微閃:「你想讓我去對付沈陸琛?」

    話落,也不等她回答,他直接譏諷笑了笑:「好讓我們斗的兩敗俱傷是不是?許柔,你從小就很聰明,知道在長輩面前扮演成乖巧聽話的好孩子,但你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對你態度很差?」

    聽見這個問題,許柔心底微窒,面色終於破裂。

    的確這個問題曾經很是困擾她,她知道這個家裡複雜的情況,也知道和許甜相比,她是個外人,但這個名義上的大哥的確對她從來沒什麼好臉色,要不是當年的合作,他根本就不可能把她放在眼裡。

    「我很早就看出來了你很愛排擠甜甜。」傅昱澤冷冷盯著她,臉上一片平靜,但眼中滿是寒意:「除此之外,你還很聰明,但在我看來是聰明的過頭了。你太有目的性了,甜甜根本就不是你對手,更甚至為了你目標,你可以拋棄所有,傷害你身邊每一個人。」

    當年許靜茵剛嫁來傅家,為了要在上流社會站穩腳步,就像那些名媛貴婦學習慈善,所以才領養了在一場自然災害中父母雙亡的許柔。

    其實說到底也沒用什麼真心,所以特意選擇了年紀比較大的許柔,正因為這樣,她的性格各方面早已定型,來傅家之後,和年級相仿的許甜才有那麼多比較從而產生嫉妒心理。

    許是觸及到心底最深的東西,許柔當即變臉,她掃了一眼房間內精緻的擺設,面上滿是嘲諷:「我沒有一個嫁入豪門的親媽媽,沒有一個不顧一切為我付出的哥哥,所以我要自己爭取,我不努力爭取,也許現在我就不是叫許柔,而是原來那個土哈哈的名字。」

    「有時候,有些東西就是天注定的,可我不信天,我偏要活的精彩。」指著牆角處的進口鋼琴,她語氣愈發森寒好笑:「你瞧瞧,這架鋼琴上百萬,可許甜彈過幾次?我不喜歡畫畫,可我還是逼著自己努力的去喜歡,不然我怎麼能考入美院,怎麼能認識姜晉那樣優秀的男人?怎麼能和你們合作?」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明艷面孔上聚滿了深刻諷刺,讓傅昱澤下意識緊握拳頭。

    他眸光寒徹,咬牙低聲警告:「許柔,別妄想用那件事來威脅我,我不受你控制。你現在的確發展的不錯,但你應該知道,在禹川,只要我一句話,就不會有你的生存!」

    這點,許柔自然清楚,她笑著點頭,並未有任何難堪,而是聞聲細語平靜而言:「我沒想威脅你,我們一直都是合作關係,你要你的甜甜妹妹,我要我的阿晉。但是,別怪我沒提醒你一句,沈陸琛的確和許甜關係匪淺!」

    說到這,她聲線微頓,見他面容陰沉情緒不明,繼續冷聲譏笑:「伺機等候了這麼多年還不出手,傅昱澤,你也很害怕失敗對不對?」

    這句話簡直直抵人心,他能清晰分辨她性情,她也同樣知道他最在乎的是什麼。

    傅昱澤臉上滿是烏雲,有種山雨欲來的陰沉感,但許柔卻不怕,她仍然巧笑嫣然望著他,但內裡卻一片嘲諷。

    你再厲害又如何?不還是為了許甜和她

    用了同樣的手段?

    真要說處心積慮,你傅昱澤所做的這一切又清高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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