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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畫展相見 文 / 寒引素

    周成這幾天明顯感受到自家**oss心情不是一般好,比如現在。

    向來工作要求高效率的沈陸琛竟然從繁忙的股票市場上抬起頭來,忽然問道:「現在是不是很多人玩微博?」

    聽見這個問題,周成心底頓時疑惑萬千,實在搞不懂這位到底什麼意思,但還是畢恭畢敬回答著:「這種一類社交軟件,很多名人演員都有開通微博,玩的人很多!」

    沈陸琛點點頭表示明白,而後靠在椅背上難得發起了呆,直讓一旁的周成看的膽戰心驚,真不知道沈總近來是怎麼了,怎麼老是問這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要知道,他們沈總可從不玩這些社交軟件,對私生活極為保密,現在來詢問微博,是想去建個號玩嘛?

    就在他鬱結難解之時,沈陸琛笑意盈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說這幾天我和許甜的緋聞炒的沸沸揚揚?那邊有什麼舉動?」

    何止沸沸揚揚,簡直讓那些女粉絲傷透了心,大呼男神瞎了眼,才能喜歡那種胖女人!

    周成這心裡七上八下跳個不停,看著心情甚好的**oss,他有些為難道:「許小姐那邊倒是發表聲明了,說讓大家停止造謠,不然會追究法律責任。不過沈總,這事對您的形象很有傷害,您看我們要不要也澄清一下?」

    沈陸琛巴不得這則新聞在網上傳的愈來愈熱鬧,聽見這話,當下便皺眉反對:「不用澄清,你們什麼都不要做,我自有決定!」

    話落之後,他心中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晚在園中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他賞臉讓她叫他五哥,她偏偏倔強的不肯開口,沒關係,按著她接著又是一陣火辣接吻,反正閒著很有時間耗著,最後把她吻的面色瀲灩水光,她才咬唇嗲嗲叫了聲五哥。

    呵呵……這女人果然是不能慣著,之前和她好好說,她不聽,得用點手段才行。

    周成自然不知道這位爺的自有決定是對某人起了興趣,他仍不解:「可是和這種小明星扯上新聞,對我們公司形象也不大好。您家裡也不大好交代!」

    他是沒膽子問在長勝街上那幾張照片是不是您本人,不過這種緋聞還真是不大好聽,如果對方是影后極別的美人兒,這只能算是風流韻事。

    可偏偏女方是個靠炒作上位的二線小明星,和這樣的女人傳緋聞,沈總怎麼看都有掉價的嫌疑。

    但沈陸琛卻完全沒這種看法,他手指在光滑珵亮的辦公桌上敲了敲,語氣微沉:「家裡面我會處理,我們做經融靠的是實力,而不是什麼緋聞。」

    當他助理多年的周成聞言,身軀頓時一凜,再也不敢多嘴了。

    沈總是自負且驕傲的,而且他也的確有實力不理會外面的流言蜚語。

    「走吧,我們去杜大師的畫展。」沈陸琛冷峻的面色緩了緩,他從椅子上起身,一手拎著外套,一手拿著手機,說不出的清俊明朗,只是吐出口的話卻略顯冷意:「你跟著我工作也有不少年時間了,這心性是越變越小!」

    意味不明一句話可以說是敲打,頓時讓周成滿臉羞愧起來,心底愈發對許甜感到好奇了。

    沈總這回分明是在袒護那位,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何德何能,能讓眼高於頂的沈總另眼相看?

    ……

    杜畫然——1955年人,男,祖籍禹川,是中國近代最著名油畫大師,書法家,藝術家,早年遊歷世界,獲得巨大反響,被西方藝壇贊為「東方之筆」。

    現如今,他隨便塗鴉幾筆的畫作已經在國際上被炒到上百萬了。

    任何熱愛畫畫或是學習美術的人,對於這位大師的名頭都不會陌生,只是他數十年來都未曾舉辦過畫展了,如今在家鄉這一場儼然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許甜知道這種場合她實在不宜出面,可她還是控制不住,花了天價得到一張畫展請帖,瞞著經紀人偷偷跑來了。

    幽暗長廊上掛滿了杜大師生平著作,她近乎貪婪望著牆壁上那一幅幅生動活潑的作品。

    這是她的夢啊,是她一輩子最大的夢想。

    父親的期盼,自己的愛好,這些支撐著她在高考報志願的時候一心一意只填了美院,甚至為了能上美院,在家裡以死相逼,但最後她到底是沒能如願。

    姜晉走的那一年,她念大三了,還有一年就能畢業,而第二年年初許柔從巴黎回來,一副「黑夜」讓她的「天空」徹底蒙上抄襲名號!

    任何一個有良知有道德的畫家都不會去抄襲別人的作品,她的「天空」本來是要當作畢業作品交上去的,可偏偏許柔帶回來的「黑夜」比她早拿出來,一時間抄襲二字徹底印在她腦門上。

    那一年,許柔已經在巴黎有些許名望了,而她則是國內一個普普通通的美院學生,她的「黑夜」又比她早拿出來,學校許多老師都認定了她是抄襲,並且品行惡劣的不承認。

    ……

    「各位老闆,這邊請。」靜謐的畫廊上,柔媚嬌軟的女聲從盡頭傳來,今日的許柔穿了身粉色el套裝,臉上化著精緻妝容,整個人看上去魅力四射。

    她身邊一大群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各個都是禹川響噹噹的人物,面對這些大人物,她拿出了自己最美艷笑容:「杜大師的畫展自然精彩,等以後我和姜晉開畫展,也希望大家能來多捧場。」

    頂著傅家養女的名號,許柔在圈子裡向來吃的開,她聲音說落,周圍一群男人都喜笑顏開起來:「這

    是當然的了!許小姐和姜先生都是我們禹川出了名的青年才俊,連杜大師都對你們讚賞有加,我們自然也要附庸風了!」

    挽著姜晉手臂的許柔聽見這話,頓時嬌聲笑道:「王總,您太客氣了!誰不知道您家裡收藏的大作都能開博物館了,如果您都算附庸風,讓我們這些人可怎麼活啊!」

    被稱作王總的人顯然是這群人中的頭頭,不少人都笑著應著,一時間一片歡聲笑語,氣氛十分和諧。

    但姜晉卻始終蹙著眉梢,沒什麼笑容,這幾年他已經習慣安靜作畫,至於談生意交際這種事則大多交給許柔來處理。

    只是當他視線隨意一瞥,卻忽然瞧見站在不遠處的許甜,她披散著長髮,穿了件黑色毛絨外套,膝蓋上套著很可愛的小貓咪打底襪,明明還戴著帽子,但他一眼便將她認了出來,有種情感是刻在心底怎麼都忽略不了的。

    而聽到聲音的許甜也恰好抬眸,四目相對間,他明顯看到她眼中流淌著悲痛濕意。

    姜晉整個人忽然一怔,她眼底情緒太過強烈,讓他再也按耐不住,一把甩開許柔手臂,而後快步跑上前去,緊緊攥住許甜手腕,整個人瘋狂問道:「既然不喜歡畫畫,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

    許甜,許甜。每每想到這個名字都讓他刻骨銘心的疼!

    我最愛的女孩兒,到底是什麼讓你背叛靈魂,放棄我們共同的理想?

    單單是金錢物質?

    不……不……我始終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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