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月玲瓏在房間裡和誰發脾氣,和誰在裡面大聲的說話?
其緣由怎麼想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房間了除了月玲瓏之外還有其他人。
這個其他人是誰?和月玲瓏是什麼關係?
狐王妃進來之後確實沒有發現其他人,用神識一探還是無果。
「狐王妃說哪裡的話啊,狐王妃能夠來看玲瓏自然是玲瓏的福氣啊。」月玲瓏淺淺一笑來到了桌前親自的給狐王妃到了一杯茶。
為了讓狐王妃喝到水溫適中的茶,月玲瓏還故意在倒水的時候用了法力。
狐王妃雖然不是來這裡喝茶的,但是月玲瓏已經捧著茶送來豈有不接的道理。
「多謝月小姐。」
「狐王妃就不要客氣了,這裡是青丘狐王妃才是主人,玲瓏只是客人這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狐王妃以後還是叫我玲瓏的好。」月玲瓏溫柔一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那盛開的桃花。
狐王妃端著茶輕佻眉,她可不想在和月玲瓏那麼親近,她未來的媳婦可是鳳傾虞。
「月小姐其實這樣叫你挺好的。」狐王妃淺抿了一口月玲瓏送來的茶。
月玲瓏心中冷笑,挺好的,看樣子有了變化的不光是白傾城,就連這狐王妃都變了。
「既然狐王妃覺得為難,那就還是叫玲瓏月小姐吧,只要是狐王妃高興就好。」月玲瓏雖然是心裡很痛快,但是臉上卻依舊是笑得像是三月的桃花那麼的美麗。
「本妃依已經來了這麼久了,傾城不在青丘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今日就先走了。」
狐王妃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就向著外面走去,根本就不去多看一眼月玲瓏。
月玲瓏看著狐王妃匆匆離開的背影,微微的皺了皺眉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以前的狐王妃對她很好,甚至是將她看成是白傾城的妻子,就是因為鳳傾虞出現了,狐王妃也跟著改變。
現在的狐王妃不要說像以前那樣的寵愛她,恐怕是多看她一眼都是一種奢侈吧。
………………
白傾城繼續的尋找著鳳傾虞的下落,雖然現在因為威震天去青丘報信白傾城此刻心中已經沒有那麼的憤怒了。
但是鳳傾虞的逃婚他想不憤怒都難,這一次要是找到了那丫頭就再也不讓她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不知不覺白傾城居然來到了東林,此刻的東林早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繁華,取而代之的戰亂!
這都是白易的意思,他登上魔主之位的那一天開始已經下令要亂三界六道。
現如今凡間應該是最先亂,也是最亂的地方。
這整個大陸應該都沒有一個地方沒有戰亂,白傾城在飄在空中,看著第上的戰火肆掠,遍地的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怎一個慘字了得,白傾城忍不住的搖了搖頭。
他已經許久都不到人間,還真的不知道這人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是神仙,但是卻阻止不了這一切,他是神仙,在這個時候卻後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白傾城一個輕躍落地來到了曾經他和鳳傾虞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那個破廟。
本來就是很破舊的地方,經歷了一場大火之後就只剩下了一片廢墟,還是一片還有著冉冉白煙的廢墟。
在這廢墟之中偶爾還能看到一些露在外面的屍體,經歷了一場大火,還有坍塌被壓在那下面的也只能是屍體了。
看著眼前的廢墟,白傾城的心裡還真的是不好受,這裡是他和鳳傾虞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也是他第一次吻鳳傾虞地方,雖然那第一次的吻是為了救鳳傾虞,但是到了此刻他才想到或許就是因為在這裡的那一個特別的吻,鳳傾虞走進了他的心。
誰會想到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能走進他著萬年老狐狸的心呢?
可是這事實就是事實,他那顆萬年從為走進任何女子的心,卻走進了鳳傾虞。
從此揮之不去,再之不來!
本來是想要在這裡來試試運氣,看能不能在這裡找到鳳傾虞,但是現在看來如此戰亂之地她應該是不會留在這裡。
就在白傾城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在那破廟廢墟的一個比較隱秘的地方,有一抹熟悉的水碧色吸引力白傾城的目光。
那抹水碧色是鳳傾虞最喜歡的顏色,白傾城在心中告訴自己的,鳳傾虞是不會受這凡間戰亂所累而葬身此處的。
他也沒有在這裡感應到鳳傾虞的氣息,只是那水碧色的衣裙,不光是看著顏色像,那質地……凡間的人怎麼會有呢?
一想到了這裡白傾城一個輕躍就來到了那水碧色衣裙的屍體旁邊。
這是一具被燒過的屍體,只能看到一隻手,其他的地方全部看不到。
本來白傾城可以用法力一看究竟的,但是他卻沒有,而是想凡人一般的刨土,大把大把的刨土。
他根本就不願意的去相信這個女子就是鳳傾虞,他也不信鳳傾虞會死。
原來自欺欺人不是凡人的專利,神仙也是一樣的。
白傾城在心裡不停的
告訴自己這個女子一定不是鳳傾虞。
可是越是將泥土給刨開,就越是能感覺到鳳傾虞的氣息,雖然很微弱但是白傾城可以肯定那就是鳳傾虞的氣息。
不!這一定不是鳳傾虞!
白傾城手上的動作加快了許多,因為沒有用法力,所以手指已經刨出了血來,和那夾雜著灰的泥土混合在一起,真是一副很不的景象。
這個水碧色衣裙的女子終於被白傾城全部的給刨了出來。
原來這個女子除了剛才露在外面的手和那一截衣袖是好的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已經燒焦了。
儘管白傾城是神仙,但是卻完全的看不出這個女子的樣貌來。
只是鳳傾虞的氣息的確是從這屍體上傳出來的。
這具身體會是鳳傾虞嗎?
白傾城看著這屍體,呼吸著他熟悉的鳳傾虞的氣息,整個人都傻了。
那沾滿了灰和泥土的手顫抖了起來,慢慢的伸向了屍體的那已經被大火燒壞了的臉,輕輕的在上面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