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妃本王想你也是不知道狐王子真正的心意的。」蒼凝諷刺一笑的看著床上的白傾城。
白傾城頓時就覺得蒼凝這樣的目光簡直是比殺了他更加的讓他難受。
他不是和阿修羅王的關係很好嗎?他不是也已經和鳳傾虞訂婚了嗎?
可是為什麼現在所有的人看到了他抱著月玲瓏的這一幕之後,都不相信他呢?
「我的心中的確是只有鳳傾虞!」白傾城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的看著鳳傾虞。
鳳傾虞也直視著白傾城,沒有任何的迴避和躲閃,面對這樣的情形和之前的事情,她還能相信白傾城嗎?
不能!在那危急時刻,白傾城救得是月玲瓏,護的也是月玲瓏。
「狐王子你這話說出口,難道就不怕月小姐生氣嗎?」鳳傾虞溫柔一笑看著白傾城和月玲瓏。
此刻鳳傾虞的臉上的笑意看上去是那麼的讓人如沐春風,在這樣的完美笑容之下根本就看出她心中的痛。
「傾虞,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白傾城的語氣帶著濃濃的不悅。
不悅!鳳傾虞心中冷笑,白傾城你到了現在還敢不悅!
「我為什麼不可以這麼說呢?狐王子為了成全兩位,今日我們來青丘就是為了解除婚約的,你送到鳳族的東西今日已經如數送到了青丘,從今以後我鳳傾虞和你白傾城再無瓜葛。」
只有天知道鳳傾虞在說她和白傾城再無瓜葛的時候心中裡有多痛。
「你說什麼!」白傾城手上用了法術將月玲瓏的手給拔了下來,一個瞬移就來到了鳳傾虞的面前。
白傾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鳳傾虞居然說要和他斷絕關係,從今以後再無瓜葛!
她怎麼可以這麼說!
難道就是因為先前在黑水海域,他沒有去救她嗎?
「我說,我們從此再無瓜葛!」鳳傾虞抬眸看著白傾城的眼睛很肯定的再說了一次。
看到眼前這個樣子憤怒的白傾城,如果不是因為之前在黑水海域裡白傾城的那一鬆手,然後不顧一切的奔向了月玲瓏,或許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在白傾城的心中是有地位的。
只是此時此刻只是在那黑水海域的事情之後了,什麼事情都發生了,在危急時刻表情對她選擇的是放手,對月玲瓏是不離不棄。
「我不答應。」白傾城一把鉗住了鳳傾虞的手腕,兩隻佈滿了血絲的眼睛,差一點就瞪出來了。
「狐王子,這件事情由不得你!」鳳傾虞一個法術直接的打在了白傾城的手上,但是白傾城卻沒有要鬆手的意思。
看著那鮮血像是流水一般的從白傾城的手上往下流,鳳傾虞的嘴角輕勾冷冷一笑。
如果白傾城當時在海水海域也是這樣的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就算是遇到外力的襲擊都不放手的話,那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只是那只是如果,現實卻是在海水海域,白傾城因為月玲瓏鬆開了她的手,對她的死活完全不顧。
白傾城現在這般是做什麼啊,做給其他人看,他是多麼的愛自己嗎?
真是笑話!幸好她的父王母妃知道事情的一些情況,要不然,她還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狐王子請你將手拿開吧。」鳳傾虞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鳳焱來到了兩人的身旁。
鳳焱當初也是很看好白傾城的,他也是知道白傾城的身邊有月玲瓏和梅小狸的。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月玲瓏居然會出現在白傾城的寢殿,白傾城還是那麼體貼的抱著月玲瓏,更何況這裡還有狐王妃在場。
看到今日的情景或多或少鳳焱已經猜到了今日他們來青丘解除婚約的原因。
就算是他的姐姐衝動行事,但是他的父王母妃卻不是衝動的人。
「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白傾城直接的無視了鳳焱,憤怒的看著鳳傾虞問道。
為什麼?鳳傾虞現在是真連抬眼看白傾城都覺得累了。
到了現在白傾城居然還好意思問她為什麼?
厚此薄彼,就算是不愛她,至少也是朋友啊,就算是不是朋友,她也是阿修羅王和鳳凰公主的女兒啊,白傾城在黑水海域是那樣的對她。
「狐王子不會是真想在這裡聽到我說為什麼吧!」鳳傾虞最好還是抬起眼眸看向了白傾城。
此刻和白傾城的對視,只不過是在看一件死物罷了。
蒼凝站在鳳傾虞的身邊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甚至是看都沒有看白傾城一眼。
他的視線卻是落在了床上的月玲瓏的身上,他很好奇白傾城不顧一切去救呵護的女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女子。
是否是他在龍族打聽的那樣的,如果真的是白傾城真的是瞎了眼了嗎?
但是月玲瓏卻根本沒有發現蒼凝在看她,她的視線只是落在了白傾城的身上。
當她看到白傾城緊緊地抓著鳳傾虞的手的時候,她半躺在床上,手緊緊地抓著床單。
「說!」白傾城從來就沒有在鳳傾虞的面前如此的憤怒過,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當鳳傾虞說要和他再無瓜葛的時候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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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狐王子,你在該放手的時候不放手,在不該放手的時候放手了,你說,我們之間還能繼續下去嗎?」鳳傾虞看了眼床上的月玲瓏又看向了白傾城冷冷的說道。
她沒有動怒的說話,不是因為她不憤怒,而是她不想讓月玲瓏看到她如此憤怒的一面,更不想讓月玲瓏看到她傷心的一面。
白傾城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到底還是做錯了。
該放手!是現在嗎?
不該放手!是在黑水海域嗎?
他有他的苦衷啊,只要是月玲瓏平安無事,如果鳳傾虞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願意以死謝罪!
「於你,我永不放手!」白傾城看著鳳傾虞,眼中充滿希望。
永不放手!鳳傾虞呵呵呵大笑了起來。
「白傾城,你還真的是會說話啊,你的母親在第一次見到的我時候就想我死,而你在黑水海域的時候,面對危險之時你就已經鬆開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