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凝帶著鳳溪穎走出鳳凰神殿的時候,鳳溪穎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紫金寶劍。
那是她給鳳傾虞的。
「夫君,那可是傾虞的紫金寶劍。」鳳溪穎一下子從蒼凝的懷裡跳了下來。
「是。」蒼凝應了一聲,紫金寶劍他當然知道。
「傾虞一定是出什麼事請了。」鳳溪穎擔心不已。
蒼凝輕輕佻了挑眉,出事情,有白傾城在怎麼可能呢?
「放心吧,一定是兩人出手了,然後被狐王子給制服了,沒有事的,狐王子有分寸。」蒼凝倒是對白傾城信任有加。
「不行,我要去找傾虞。」鳳溪穎哪裡還能淡定。
此刻白傾城在鳳溪穎的心中早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形象,現在已經是才狼虎豹了。
還不等蒼凝說什麼鳳溪穎就已經沒有了蹤影,蒼凝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消失在了原地。
很明顯兩人都是去了鳳傾虞的寢殿。
不過蒼凝倒是在想只希望他們去的時候,不要撞見什麼不該撞見的。
畢竟他也是過來人,曾經他遇到鳳溪穎也是一忍再忍。
只希望白傾城能和他一樣能忍住。
………………
鳳傾虞的寢殿裡,白傾城此刻正手忙腳亂的抱著大哭的鳳傾虞。
哪裡有時間去做什麼忍不忍的事。
「丫頭,好了,我真的只是和你開玩笑的,別哭了。」
他還真的只是想要和鳳傾虞開玩笑,身上那帶血粘稠的衣服穿著本來就不舒服,誰知道一個玩笑搞成這個樣子。
「白傾城我恨你。」鳳傾虞一邊嗚咽大哭一邊憤怒的喊道。
其實吧,這鳳傾虞只是在嗚咽而已,根本就沒有哭,臉上一滴眼淚都沒有留下。
她等待的只是白傾城解除她身上的禁錮,然後好好的和白傾城算賬。
白傾城也沒有管那麼許多,一聽到鳳傾虞的嗚咽就完全的失去了注意。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白傾城好無奈啊,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弄出這檔子事情來,他現在該怎麼辦呢?
「你錯了,你還一絲不掛,你還這樣死死地抱著我,你還不解開我,都這麼久了,母妃說不定已經來了。」鳳傾虞哭喊著。
機會可是難得的誰讓自己打不過白傾城呢?
白傾城這下子還真的一點都沒有懷疑什麼不妥之處,一下子就從乾坤袋裡拿出了衣服手一晃就穿在了身上。
「好了,我錯了別生氣了,如果鳳凰公主來了,我正好告訴她我愛你,我要娶你。」白傾城滿眼真摯的看著鳳傾虞。
「我不同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了進來。
這個聲音不就是!
鳳傾虞用力的嚥了一口水,誰來幫她解釋一下。
剛才她的話只是想要嚇唬一下白傾城,為什麼她的母妃會真的出現呢?
白傾城也一下子傻了眼,此刻已經忘記了他正在鳳傾虞的床上抱著不能動彈的鳳傾虞。
瞬間什麼動作都沒有的望著已經出現在而門口的蒼凝和鳳溪穎。
蒼凝輕佻眉的看著床上的兩人,又撇了一眼地上殘破的衣服,很明顯那一襲白衣的白傾城。
「狐王子,你是不是做的太過了?」鳳溪穎憤怒不已的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床前。
她沒有打白傾城,也沒有打鳳傾虞,她的視線已經落在了床單上的那一灘血跡。
其實這血跡的白傾城剛才將鳳傾虞壓在身下的時候手臂上留下來的,剛好就落在了那大床之上的中間位置。
蒼凝也一個瞬移的過來,本來是擔心鳳溪穎因為憤怒做出什麼事來,卻沒有想到鳳溪穎是前所未有的安靜,一句話都沒有說,一個動作都沒有。
順著鳳溪穎的視線,蒼凝也看到了那大床之上的血跡。然後用不一樣的眼神看著白傾城。
心情卻都變得複雜了起來,白傾城還是沒有能忍住,這樣子豈不是對他的女兒很不公平嗎?
「那個……父王母妃你們怎麼……」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響起,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鳳傾虞的臉上。
因為沒有想到蒼凝也來不及阻止只能看著鳳傾虞被鳳溪穎打了。
鳳傾虞的臉一下子就紅腫了起來,上面醒目的印著鳳溪穎的手掌印。
這是鳳溪穎第一次打她,也是鳳溪穎第一次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
鳳傾虞的淚流不是因為鳳溪穎打疼了她,而是因為鳳溪穎此刻的眼神,讓她心痛,難以形容的心痛。
她的母親顯然是誤會了她和白傾城。
白傾城也是傻了眼了,但是很快就從了那一清脆的把掌聲之下醒悟了過來。
「公主你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有。」白傾城這才慌忙的解開了鳳傾虞的禁錮。
只是這個時候解開鳳傾虞的禁錮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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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合適了,這會讓鳳溪穎更加的誤會,鳳傾虞明明可以反抗卻任由著白傾城這麼的抱著。
「你們什麼都沒有?難道你還想有什麼嗎?」鳳溪穎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白傾城。
白傾城接受這鳳溪穎這麼不一樣的眼神的,真的是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因為他知道此刻不管他說什麼,怎麼說,都好像是錯。
或許是先前的衝動帶著鳳傾虞回到寢殿的時候就開始錯。
明知道自己是那麼的深的愛著鳳傾虞,深到他自己都想像不到。
恰好又被鳳溪穎和蒼凝來的時候給看到了,越描越黑或許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的來的。
「啪」鳳傾虞得到了自由自由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了白傾城的臉上。
鳳傾虞的這一巴掌帶著濃郁的恨意,不光是先前白傾城對她所做的一切,還有就是鳳溪穎對她的誤會和怒氣。
她知道現在她說什麼,她的母妃都是不會相信的,一怒之下她根本就沒有多想什麼,直接的就甩給了白傾城一個巴掌。
廣袖流仙裙衣袖裡的手在顫抖著,上面還帶著清晰的痛意。
那是她打了白傾城留下的痛意,可是為什麼她不光是手疼,她的心也在疼呢?
這是一種她完全不明白的痛意,也是一種痛的無法呼吸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