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撫,香氣瀰漫,薄紗飄渺的涼亭裡正在上演讓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空氣裡不光是涼亭旁邊那盛開的血蓮花發出的幽香,還有就是那股子迷人心智的異香。
那個異香不光是蔓延在涼亭的周圍,幾乎是已經蔓延了整個院子。
在涼亭的不遠處跪著幾個一絲不掛的男子,男子的視線正迷離的看著那薄紗飄渺的涼亭,每個人的嘴角都掛著口水。
此刻的涼亭裡面,一個一絲不掛的男子躺在那大大的石桌上,就像是一道美味的菜餚一般。
古詩詩一身又薄又漏的紅衣,在清風裡飄渺。
男子的一隻手在古詩詩的山峰上揉捏,另一隻拉著古詩詩的手用力一扯就很成功的將古詩詩給拉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古詩詩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她要的本來就是靠近這個男人,吸食這個男人。
古詩詩的手在男子的身上到處點火,最後慢慢的將自己的唇遞向了男子的唇。
當古詩詩是柔軟落在了男子的紅唇上的時候,男子已經忘卻了所有只想要這麼的美好更久更深的持續下去。
男子張開嘴有力的扣著古詩詩的後腦,加深著這個吻,那**不足的舌頭也在適當的時候滑進了古詩詩的口中。
男子一點不知道的是古詩詩接機也將她的舌頭滑進了男子的口中。
不過古詩詩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吻這個男子,她是為了從心開始吸食這個男子。
只一個眨眼的功夫,古詩詩的舌頭就已經抵達了男子的心臟位置,男子卻好像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就只剩下了一具褐色的乾屍。
古詩詩滿意的笑了笑,然後抬起手來在那具乾屍上一晃,那乾屍就在瞬間消失不見了。
就是古詩詩準備轉身到涼亭門口,吸引下一個男子進來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直接的就衝進了涼亭裡,帶著一股子熟悉而又讓她膽怯的氣息。
不過這身影不是白易,絕對不是,但是這個氣息,卻夾雜著莫征的氣息。
「莫征!」古詩詩瞬間就淚紅了眼眶。
古詩詩迅速的轉身,看到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了。
莫征真都還活著,她終於又見到了莫征了,或許到現在莫征都還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怎麼?你就是這麼的想見到莫征嗎?」白易嘴角輕勾的開口了。
古詩詩聽到這聲音還有看到這熟悉面孔上的表情臉上的驚喜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
不是莫征,居然的白易,是惡魔白易!
「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會是我?本座曾經就答應過你讓你看到莫征,現在不是就已經滿足你了嗎?」白易負手而立的站在那裡。
「你殺了莫征!」古詩詩的淚水再一次的滑落,不過這一次不是激動,而是傷心,得知莫征的死而傷心。
「不,本座沒有殺莫征,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是殺莫征的時候。」白易嘴角輕勾。
現在的確的不是殺莫征的時候,現在白易根本就還不能完全在和莫征的身體契合。
如果莫征死了,他得到的就真的只是一具屍體。
「那你……」古詩詩剛抬起腳準備靠近,但是瞬間又收回了腳。
「我只是暫時的借用一下莫征的身體罷了。」白易在古詩詩沒有邁步的時候反而是邁步向著古詩詩靠近。
現在的白易這的是虛弱到了極點,他來這裡找古詩詩當然不是為了讓古詩詩看到莫征。
他來這裡除了吸走古詩詩的法力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古詩詩現在真的很想一刀殺了白易。
「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嗎?你不是很想念莫征的嗎?我現在就在莫征的身體裡,不就能很好的滿足你嗎?」白易說著已經摟上了古詩詩的細腰。
「你還要從的我身上吸取法力?你難道沒有看到去今天才吸食了一個人嗎?」古詩詩憤怒的抬眸看著白易。
「不要緊的。」白易的手緊緊的摟在古詩詩的腰上,如果稍有不慎還真的會將古詩詩的要給弄斷。
「那幾個人你晚點在吃也是一樣的。」白易說著已經咬上了古詩詩光滑的脖子。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溫熱的鮮血就從古詩詩的脖子上留了下來。
白易卻是一點都沒有浪費的意思,順著那鮮血流過的地方,慢慢的舔,舐著。
古詩詩也不反抗,反而是閉上了眼睛,任由著白易在她的身上啃咬。
彷彿只要是白易出現她就會流血,所以這些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或許在白易的心中除了若詩之外,其他的女子都只是一個工具而已。
………………
龍逸飛最終還是空手而歸什麼都沒有找到,他還真就不明白了白易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會帶走鳳傾虞。
他又會嫁給鳳傾虞給帶去了哪裡呢?
緊握著手中的傳音號角卻不知道該找誰去問,最後想起了白傾城,但是將傳音號角遞到了
嘴邊之後還是收了回去。
他都沒有能找到鳳傾虞,白傾城應該也沒有找到的吧。
「阿修羅王!」龍逸飛最後想了想,好像也只有問蒼凝了。
剛拿出傳音號角準備找蒼凝的時候,就看到迎面而來的幾人,其中一人不就是蒼凝嗎?
「阿修羅王!」
「龍太子!你怎麼在這裡?」蒼凝疑惑的看龍逸飛,因為前面不遠處就是鳳族了,他可不知道龍族和鳳族之間有什麼交際。
「我,我正要找阿修羅王呢!不知道現在傾虞公主找到了沒有?」龍逸飛現在根本不想說其他的事情。
「你知道傾虞的事情?」蒼凝輕佻眉的看著龍逸飛,他竟不知道龍族什麼時候也關心起鳳族的事情來了,並且好像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是啊,先前我是和狐王子傾虞公主一起去的孔雀族。」龍逸飛雖然不曾和蒼凝有過什麼接觸,但是蒼凝是個大冰塊卻是除了名的。
他早就知道,所以此刻冰冷的蒼凝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