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狐王子帶著那丫頭去孔雀族之後被弄丟了啊,。看來這丫頭人長大了貪玩好耍的性子倒是沒有變。」暮竹說話間有捻起了一顆棋子來。
「不是的,上神,請在幫傾城找一次她吧,這一次她的被白易給帶走了。」白傾城焦急萬分。
暮竹聽到是白易將鳳傾虞給帶走了,本來是要落棋的手卻停在了那裡。
「白易還沒有死!」
暮竹的眼眸瞬間就變得深邃了起來,還真的禍害遺萬年啊!
「是啊,現在阿修羅王鳳凰公主已經去魔界了。」白傾城比誰都想知道這白易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要帶走鳳傾虞。
白傾城的話剛說完只覺得一陣清風拂面,然後就已經看不到暮竹的身影。
不過白傾城瞬間就反應過來,也一個輕躍就跟了上去,他知道暮竹一定是去佈陣法找鳳傾虞了。
等白傾城到那片空地時候,暮竹已經布好陣法了,那空中就已經出現了一片幻影。
那是先前在孔雀族裡的一切,還有就是白易趁著白傾城和龍逸飛不注意的時候將鳳傾虞給帶走了。
的確是縮地離開。
在那個有水晶棺的地方,看到了白易緊緊的抱著鳳傾虞,然後鳳傾虞昏了過去。
白易橫抱著鳳傾虞一步步的向前走,臉上帶著一種幸福的笑意。
白傾城看到了這裡一幕,全身都在顫抖,白易他要做什麼?
為什麼要抱著鳳傾虞,為什麼要要將鳳傾虞給弄暈?
他抱著鳳傾虞要去哪裡?
白傾城第一幻想就是白易要對鳳傾虞做不好的事。
只見那幻影裡,白易抱著鳳傾虞慢慢的來到了水晶棺前,將鳳傾虞給放在了水晶棺裡。
「他要做什麼?是要將傾虞給封閉在水晶棺裡嗎?」
此刻白傾城的心中的難受的真的很難用言語來形容。
「看了再說!」空中傳來了暮竹嚴肅的聲音。
他還真的是想不到這白易還真的又活了過來!
幻影裡白易輕躍上空,然後附身向著水晶棺裡的鳳傾虞撲了下去。
「不可以!」白傾城一聲驚呼!
那個姿勢不就是白易想要對鳳傾虞做那件事嗎?
不可以,除了他白傾城之外,其他的男人誰都不可以對鳳傾虞做。
鳳傾虞只是他一個人的。
白傾城那雙好看的眼眸一下子就變得血紅了起來。
暮竹吃驚的看著地上站全身顫抖的白傾城,他這是瘋了嗎?
明明知道這是幻影,雖然是有這些事情發生,但是不管白傾城怎麼大叫都不是不能阻止裡面發生的一切。
「上神這裡是哪裡?」白傾城也瞬間的反應了過來,不過他的心已經飛了出去。
「魔界!」暮竹看著白傾城微微皺眉的說道。
暮竹就知道答案一出來,白傾城就會消失不見。
「愛情到底是什麼啊,一向無拘無束的白傾城居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暮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也消失在了竹苑。
白傾城從來就沒有這般的著急,只要一想到最後白易緩緩下落目的地就是躺在水晶棺裡的鳳傾虞的時候,他的心都已經碎了。
他為什麼沒有能好好的照顧鳳傾虞的呢?
白傾城又一個縮地的來到了魔界,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剛才看到的畫面的魔界的什麼地方。
當白傾城到達魔界的時候,暮竹也一起到了。
「上神你……」白傾城吃驚的看著暮竹,他可是縮地而來,這暮竹幾乎是和他一起到,這不就是說麼了暮竹也是縮地而來。
「還不快走啊,你想要讓白易真的做點什麼事情出來嗎?」暮竹直接的看向了左邊。
「去那裡?」白傾城雖然是心慌,但是卻根本不知道白易將鳳傾虞給帶去了哪裡?
「走!」暮竹直接的就瞬移了過去。
白傾城慌張的也跟了過去。
砰地一聲巨響,暮竹一掌就打破了那水晶棺外面的大門。
白傾城在破門的一瞬間就已經衝了進去,只是那個水晶棺已經蓋上了蓋子。
白傾城的心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那水晶棺的蓋子已經蓋上了,這說明什麼?
不就是說明白易已經進入了那水晶棺嗎?
白傾城憤怒的舉起一掌就在了那水晶棺的蓋子上,只聽到轟隆一聲那水晶棺的蓋子就打飛了直接的撞在了那牆壁之上。
只見一道黑影就從那水晶棺裡竄出來,「白傾城你還真的是動作挺快的啊。」
白易一襲黑色錦袍站在水晶棺的旁邊根本就不受那濺起的灰塵所影響。
「白易,你還真的禍害遺萬年啊!」暮竹一身白衣錦袍出現在了門口。
「暮竹!」白易微微的皺了皺眉,他居然沒有想到白傾城在這裡短短的時間裡居然能找到這裡還帶來了暮竹。
「白易,本座真的很好奇,你的真身是不是貓!」暮竹冷冷的說道。
「貓……哈哈哈,暮竹今日你來得正好,本座今日就送你去見鳳凰王。」對於白易來說最大的敵人就是暮竹。
如果不是有暮竹的存在,他不會有今日,說不定早就已經顛覆三界。
「你以為你有這個本事。」暮竹的手中已經握上了一根翠竹。
「本事,本座的本事你不是早就已經看到了嗎?怎麼?到了現在你還想要自欺欺人的不去相信嗎?」白易帶著諷刺的笑意說道。
「是啊,你的本事本座還的確的沒有想到,居然能一次又一次的復活,你要是不是貓還真的奇怪了。」暮竹說著就向著白易攻擊而去。
白易的手上也握著他的玄鐵白骨刀,迎上了來襲的翠竹。
白傾城將兩人打起來急忙的瞬移到了水晶宮旁,本來是想鳳傾虞想到了瘋狂,但是卻在來到水晶宮旁邊的時候閉上了眼睛。
他是真的不敢想像剛才白易這裡水晶宮裡面對鳳傾虞做了什麼。
而他又該怎麼去彌補這一切,怎麼取得鳳傾虞的原諒。
那股子熟悉的香氣已經進入了白傾城的呼吸,儘管心中很是不捨,但是他到底還是經受不了這熟悉香氣的侵襲,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