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要介入我們孔雀族的事情了?」花蕊微皺眉頭冷冷的說道。
「本公主告訴你,本公主是鳳族的公主,此次前來只是為了報仇而已,你這個樣子不顧及孔雀族的安危和魔界聯手,人人得而誅之,我要殺你是天經地義。」鳳傾虞輕佻眉的說道。
站在不遠處的應能看到擋在了花蕊面前的鳳傾虞,眼眸變得更加的深邃了起來,側目的有些畏懼的看向了剛才一掌就將他給打傷了的龍逸飛。
他還真的不知道現在的仙界,除了白傾城之外還有誰會法力高強又喜歡多管閒事。
「噌噌噌」鳳傾虞和花蕊之戰依舊在繼續,在她們的周邊到處都飛舞著金色的氣流和七彩的氣流。
與此同時只聽到咚的一聲巨響,那本來還沒有塵埃落定的廢墟又一次的被灰塵遍佈,一般人的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那裡面的情景。
龍逸飛終於將視線從鳳傾虞的身上移開了看向那灰塵遍佈的廢墟。
只見白傾城和白易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由遠攻變成了近攻。
白傾城手中的暗金扇子打在白易手中的玄鐵白骨刀上,發出一陣陣的匡當,匡當的聲響來。
就在應能看到龍逸飛分神看向廢墟的時候一下子就又一次的衝向了鳳傾虞。
雖然他是很不願意去殺掉這麼美麗的女子,但是他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子對於白傾城和另外一個人來說好像都是很重要的。
還有就是鳳傾虞可能會是他掌握孔雀族最大的阻礙,為了他的目標,他只能對這貌美女子下毒手了。
就在應能以為他這一次真的可以講將鳳傾虞給殺了的時候,只聽到啪啪的兩掌心口處一抹腥味一湧而上。
「噗……」應能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已經感覺到了身後已經出現了兩個人。
果然,本來是在和白易一戰的白傾城居然出現了在他的身後,他剛才身後挨的那一掌很明顯就有白傾城的一份。
而在他身後的另一邊則是在先前在一旁看白傾城和白易一戰的龍逸飛,不用說應能都知道龍逸飛就是打他另一掌的人。
應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只覺得一陣清風拂面,還沒有看清楚什麼就聽到了白傾城的怒喊,「白易,你要做什麼?」
等到應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白傾城和龍逸飛就已經向著孔雀族的出口處飛去。
此刻這裡就只剩下了受了傷的他,花蕊,花蕾,君無言。
他不知道鳳傾虞去了哪裡?
也不知道白易去了哪裡?
不過他知道白傾城剛才應該很憤怒,那個少言寡語的龍逸飛也一起離開了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大王,你怎麼樣了?」
花蕊快速的來到了應能的身邊,現在白傾城幾人已經離開,花蕊就覺得此刻正是她和應能聯手殺了花蕾和君無言的好時機。
只要花蕾一死,她就是孔雀族唯一的繼承人了。
有應能在就算是她不是唯一的繼承人,應能也會幫助她成為唯一的繼承人。
「還好,剛才怎麼了?」應能已經猜到了一定是白易將鳳傾虞給帶走了。
只是現在這個時候白易和白傾城之戰明明就已經沒有分出勝負,為什麼白易會帶走鳳傾虞呢?
「和大王一起的那個人帶走了那個小鳳凰。」花蕊眼眸裡閃過了一絲陰霾。
她恨為什麼那白易不一刀殺了鳳傾虞,偏偏要將鳳傾虞給帶走呢?
果然如此!
應能眼眸更加的深邃了起來,白易這是什麼意思呢?
為什麼剛才也不給他一個提示呢?
「大王,你別想那麼許多了,既然那個人已經帶走了白傾城和另外的一個人,不就是給了我們最好的機會嗎?」花蕊說著已經看向了扶著花蒲元的花蕾和君無言。
她到是小看了君無言,這麼多年一直是傻瓜的君無言居然不是一個傻瓜。
「花蕊你到底有沒有良心,你身邊的這個大魔頭將父王折磨成現在這個樣子,你不但不想辦法救父王,現在還想要殺了我掌握孔雀族的權利。」花蕾憤怒的看著花蕊。
「良心!您不要在面前說這個世道是有良心的,良心早就已經值錢了,也不存在了。」花蕊說到這裡的時候心裡的拔涼拔涼的。
良心這種東西太玄了,你就算是對人家付出了所有,人家也未必看得見,感覺得到。
「這個人不是別人,他是我們的父王,就算是你想要殺了我,你也應該將父王給安頓好之後。」花蕾看著花蒲元那幾乎已經是蒼白如紙的臉紅著眼眶的說道。
「廢話真多。」花蕊手中七彩長劍已經逼向了花蕾。
花蕾微微皺眉只有將花蒲元交給了君無言,自己緊握著手中的七彩長劍向著花蕊迎了上去。
兩人手中的七彩長劍是一模一樣的,她們是姐妹,所以花蒲元給她們也定做了一柄一模一樣的長劍。
當初花蒲元一定沒有想到這雙生姐妹有一天會用一模一樣的長劍對立。
花蒲元現在雖然什麼都不能做,也不能說話,但是他卻是能清楚的聽到和看到一切。
br/>他的女兒今日居然在自相殘殺!
「噌噌噌」的兩劍撞擊的聲響在空中交錯顯得是那麼的清脆。
應能見狀那肯閒著,緊握著大刀強忍著身上的傷就向著君無言攻擊而去。
花蕾現在的依靠不就是君無言嗎?
如果君無言一死,花蒲元一死,花蕾就將孤立無援,就算是不死也翻不起什麼風浪來。
君無言見應能來襲,帶著花蒲元一個瞬移就避開了,將花蒲元安頓在地上之後這才對上了應能。
現在白傾城和龍逸飛都已經追著白易而去,現在他們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只聽到噌的一聲,君無言手中的烏金長劍就抵制在了應能手中的大刀之上。
吱吱吱的聲響在那刀劍劃過火苗撐起的時候響起。
「小子,你就是那個廢物,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裝的,看來你也對孔雀族的權利感興趣,只是你出現的不是時候。」
刀劍碰撞之時也是兩人距離最近的時候,應能看著眼前的君無言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