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城緊緊的抓著鳳傾虞的手腕,就好像只要他稍微的一不注意鳳傾虞就會從他的身邊消失一般。
鳳傾虞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的任由著白傾城將她給帶走,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防抗也沒有說任何的話。
當白傾城帶著鳳傾虞來到了鳳鳴山的外面的時候,鳳傾虞才回過神來。
「你破開了我的結界!」
「果然是你的結界!」
「狐王子。」見白傾城帶著鳳傾虞出來花蕾和君無言立馬就迎了上去。
「孔雀!」鳳傾虞沒有想到在鳳族的外面居然能看到孔雀。
「不錯這就是孔雀族的大公主花蕾。」白傾城很溫柔的說道。
鳳傾虞微皺眉頭沒有好臉色的看著花蕾和君無言,「白傾城,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和孔雀族有仇,你居然還帶著孔雀族的人來這裡,你是以為我真的不敢動手嗎?」
花蕾和君無言簡直是被驚呆了,不過也終於知道了白傾城剛才在離開的時候的那句話了。
原來白傾城要帶的人居然是和孔雀族有仇的。
只是既然白傾城知道這女子和孔雀族有仇又為何要將她給帶來,還要帶去鳳族呢?
「丫頭你聽我說,他們不是傷害你的人,我們今日去孔雀族就是為了給你報仇的,我已經知道當初是誰在東林要殺你了。」白傾城緊緊地握著鳳傾虞的手。
「你知道是誰?」鳳傾虞認真的看著白傾城。
「我知道,我這不是就是來帶你去報仇的嗎?」白傾城又說道。
「你為什麼不早一點的帶我去?」
「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們現在就去孔雀族不要生氣了。」白傾城淺淺一笑滿眼寵溺的說道。
「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那就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龍逸飛也出現在了兩人的身邊。
「龍太子,這……」鳳傾虞微皺眉,這本來就是她自己的事情,好像真的不用太多人。
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去真的有些不妥,恐怕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親手報仇那孔雀就給嚇死了。
「公主不必多說了,本宮還真的是很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孔雀居然敢傷害公主。」很明顯龍逸飛的話是說給回來和君無言聽的。
只是花蕾和君無言卻是還是迷迷糊糊的,除了知道是孔雀族的人傷害了眼前這鳳凰小公主之外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孔雀族什麼人傷害了公主。」花蕾一臉尷尬的看著鳳傾虞禮貌的問道。
「好了,大家都不必再說了,我們這就去孔雀族到時候就知道了。」白傾城抓著鳳傾虞手腕的手緊了緊。
明明才幾天沒有見到鳳傾虞,可為什麼他覺得好像過去了幾百年了。
感覺到手腕上白傾城手上的溫度,鳳傾虞卻覺得暖暖的很心安。
但是一想到之前的事情,鳳傾虞就又很恨白傾城。
她都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之前她和白傾城不是很好的嗎?
就像是一個無話不說的朋友一般。
可是才短短時日居然就變成了她的一道傷,一個不敢去面對的人。
「走吧,本宮倒是要看看,誰那麼不怕死!」龍逸飛冷冷的說道。
就算是那傷害鳳傾虞的孔雀不知道鳳傾虞的身份,但是也應該能看得到鳳傾虞的原身,孔雀怎麼能傷害鳳凰呢?
…………
孔雀族裡到處都張燈結綵紅綢漫天,一看就知道是要辦喜事的節奏。
在一處漂亮豪華的寢殿裡,也是佈置得很漂亮,大紅喜字隨處可見。
在這寢殿各處的門窗上不光是有著大紅喜字,在那大紅喜字的上面都有著大大的紅繡球。
只是這樣美麗的景象裡卻夾雜著不一般的聲音。
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聲。
還有就是一個與這個完全不符合的微弱而又急促的呼吸聲。
這貼滿大紅喜字的寢殿裡面,地上半躺著一個沒有雙腿的白髮人。
在這白髮人的周邊全都是血跡,有已經乾涸了的,也有才從那雙腿被斬斷的地方流出來的淺淺的。
就好像是在說這具身體的主人已經沒有多少的血可以流了。
在這個無腿之人的不遠處的大床之上兩具一絲不掛的身體正在忘情的纏綿著。
男子的後背上有著密密汗珠,女子的額頭上也是汗珠密佈。
男子後背那密密汗珠之上還有著深淺不一抓痕,從這抓痕上看來,這一次纏綿已經很久了。
面色潮紅的女子雙眼迷離,在男子炙熱的唇遊走之下全身上下到處都的清晰的紅梅,她的口中發出了不潔的呻吟是連綿不斷。
在她身上馳騁的男子在她那迷人地方呻吟之下越發的強悍了起來。
不過這男子好像並不專注於此刻的這件事情,他的眼眸時不時的看向了地上那個滿頭白髮的無腿之人。
「看到了嗎?你的女
兒,所謂的孔雀公主就是這個樣子的淫,蕩。」應能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看著地上的花蒲元說道。
花蒲元現在是什麼都不能說也不能做,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應能,甚至是恨他都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
看到這樣樣子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的兩人,他哪裡還有什麼辦法呢?
除了看著就沒有第二個選擇,因為應能已經對他施了法,他現在連眼睛都不能眨了。
報應啊,這真的是報應啊!
「大王……」感覺到了應能沒有了動作,身下的花蕊迷離的叫了一聲。
這一聲真的讓人舒筋斷骨!
「寶貝兒,你急什麼?明日我們才成親。」應能又開始橫衝直撞的在花蕊的身體裡動了起來。
嬌聲連連的呻吟真但是響徹了整個寢殿。
花蒲元此刻真的是很想自殺,在這一場纏綿開始之前應能暴躁的就將花蕊給拖了進來,一開始對花蕊是拳打腳踢。
後來應能才拿出了一個白藥瓶,將那藥瓶裡的藥倒了很多在花蕊的口中。
但是花蒲元從花蕊開始挨打的時候就已經只能那麼看著了,所以應能做的一切他都沒有辦法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