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魔頭的法力實在是太高了,我還只是在很遠的地方,都被他給發現了。」君無言微皺眉頭的說道。
「那個大魔頭是什麼樣子的?」狐王妃越來越肯定心中想的那個人。
「是一個滿頭紅髮的男子,魔氣很重,花蕊叫他什麼大王。」君無言想了想的說道。
「紅髮男子!果然是他!」狐王妃的手緊緊的攥緊。
難怪君無言會說花蕊和那個大魔頭熟悉,花蕊可是在妖界裡待了三個月。
三個月不長不短的時間裡,又是在應能那樣好色的人身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用多想都知道。
原來事情是如此的簡單,那個潛入孔雀族的人居然是應能。
他不是被魔主逍遙給帶走了嗎?
為什麼又會出現在孔雀族呢?
難道這是魔界的陰謀嗎?
「狐王妃認識那個人?」花蕾好像是看到希望一般。
如果狐王妃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就應該很好對付。
「他應該是妖王應能。」狐王妃眼眸閃過意思恨意。
「妖王應能,怎麼沒有聽說過呢?」花蕾和君無言齊聲道。
狐王妃暗自的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東林之行,她也而不會知道有應能這號人物的存在。
「大概是在花千影死了之後才冒出來的人物,不過這個人法力還不是很高。」狐王妃雖然面不改色的在說話,但是心中的恨意已經慢慢的延伸。
梅洛應該就是死在了應能的手上,真是沒有逍遙居然沒有將應能給殺了。
必須要給梅洛報仇,既然那應能現在孔雀族,那麼她現在就去孔雀族。
「本妃和你們一起去孔雀族吧。」
花蕾和君無言互看了一眼,他們不想懷疑自己的耳朵,只是他們來這裡是想請白傾城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白傾城的法力現在可是青丘最高的,「這怎麼好讓狐王妃去呢?」花蕾微皺眉頭的道。
要是狐王妃在孔雀族遇到什麼三長兩短,那就更加的不好辦了。
「怎麼你們不需要幫助了?」狐王妃微皺眉的看著兩人。
「狐王妃您身份尊貴,去孔雀族犯險不適合吧。」君無言抱手低眸禮貌的說道。
「不合適!你們難道覺得本妃也不是那應能的對手嗎?」狐王妃滿臉不悅的說道。
「不是的,請王妃不要誤會,您的身份真的不適合,您是青丘的女主人,我們……」君無言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王妃不可啊!」那個侍衛也急忙的說道。
「有何不可,人家孔雀族正在面臨危險,而那個在孔雀族裡興風作浪的人正是妖王應能,本妃作為仙界一份子自然是有權利和義務去的。」狐王妃一臉嚴肅的說道。
「王妃且慢,讓屬下再去一次日月湖。」侍衛說著就向著門外走去。
「狐王妃,我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請您理解。」君無言又說道。
「本妃什麼都沒有想,只是想要去殺了那應能。」只要一提起應能狐王妃就會想到梅洛。
梅洛之死此仇必報!
「那個大魔頭詭計多端,已經在利用花蕊的身份,想要獨攬孔雀族的大權,所以我想喜歡狐王妃和狐王子能一起去。」花蕾靈機一閃的說道。
狐王妃看了一眼花蕾,她還真的不明白這花蕾到底是真的想要白傾城去孔雀族幫忙,還是因為花蕾想要和白傾城在一起。
「那就暫時的等等吧。」
侍衛匆匆的來到了日月湖旁,低著眼眸不敢直視白傾城,「王子,王妃已經決定了要去隻身一人去孔雀族對付那個什麼應能。」
應能!
本來是閉目在日月湖裡的白傾城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應能不是已經被逍遙給解決了?
難道那逍遙沒有處決那個叛徒嗎?
還是那個來青丘的孔雀公主在說假話,很好上次居然想要殺害鳳傾虞,今日居然還有臉送上門來。
「今日來青丘的孔雀公主是誰?」
「啟稟王子,這次是花蕾公主來的。」侍衛稟報道。
「花蕾!」原本剛才都說不會離開日月湖的白傾城居然一下子就從湖中出來了。
「是的,王子剛才王妃很激動想要親自去孔雀族對付那個應能,王子……」侍衛低眸欲言又止。
「母妃想要親自去,很激動……」白傾城嘴角輕勾諷刺一笑。
看來她他的母妃到底還是對孔雀族不錯的。
「你會去告訴母妃,本王子馬上就去孔雀族。」
「是。」侍衛心中竊喜狂奔一般的向著大廳而去。
白傾城在侍衛離開之後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在面前一晃就穿在了身上。
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
他自然不是因為要去孔雀族對付應能而變得如
如此,他也的確是要幫助孔雀族對付應能。
但是在對付應能之後他就要和孔雀族將婚事作罷,還要找出當日差點殺了鳳傾虞的孔雀算賬。
不管那孔雀到底知不知道鳳傾虞是鳳凰公主,但是想要殺害鳳凰就是不對,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心尖上的人。
很快白傾城就以最精神的一面出現在了大廳,「傾城走吧。」狐王妃見白傾城來立馬就走了過去,恨不得馬上就到孔雀族。
「母妃,這樣的小事情你就不用去了吧。」白傾城還是擔心要是他的母妃在場他這婚是不是能成功的退掉,要算的賬是不是能成功算。
「不,我一定要去,我們那麼多的人都死在了妖界,上次你因為顧及阿修羅王和魔界的約定沒有殺他,可是這才短短時日他居然還敢跑到孔雀族去作怪,這一次應能必須要死!」狐王妃恨意滿滿的說道。
白傾城輕佻眉,此刻他面前的母妃變得好陌生,表達出來的恨意也好濃郁。
他的母妃大概是有責怪他上次在妖界沒有將應能給殺了吧。
「母妃這一次兒子絕對不會放過應能的。」白傾城很肯定的說道,為了孔雀族的安危他的母親親自去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更何況他的父王身體一直都不好,他的母妃是應該照顧他的父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