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拂過不光是掀起了那飄渺的輕紗,還有還帶了一股子讓人沉迷的香氣。
這就是用許多的人骨煉製出來的,專門用來迷惑男人的。
「美人兒!」跪在地上的一個男子突然站起身來。
雖然這個男子已經洗的乾淨了,但是他的身上一人沒有完全的退去他那乞丐的特色。
他的臉上還有著一大塊的傷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被狗給咬的。
涼亭裡的古詩詩正抬眸看著向她走來的男子淺淺一笑。她要的就是如此。
她要的就是每個男人都不顧性命的圍繞在她的身邊,供她吸食修煉。
「美人兒……」本來剛才還跪在地上的男子也帶著不潔的笑意,不帶任何猶豫的就向著涼亭而去。
這兩個人也是古詩詩之前專門的找來的,不過沒有了古樂婷和碧影這兩個乞丐自然就沒有在春風樓裡享受。
剛才問道了古詩詩身上的那異香,兩個乞丐當然就會不顧一切的衝上去。
只是沒有人告訴他們這是一條不歸路,人心總是如此,在自己沒有發現事情後果的時候是不會想那麼許多的。
可是往往在知道後果的時候就一切都來不及了。
兩個已經洗乾淨的乞丐一前一後的向著涼亭走去,古詩詩臉上的笑意也更濃了,不過她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彈琴的動作。
不遠不近的,在輕紗飄渺裡,在那一身紅衣的渲染下,顯得本來就是很漂亮的古詩詩,更加的漂亮了。
經歷了這麼多的事,也活了這麼多年,此刻的古詩詩的美可是帶著成熟,濃郁的女人味。
「噌……」琴聲終於停止了,不是因為一曲罷了,而是因為那個乞丐已經進入了涼亭。
手已經覆在了古詩詩的手上,見古詩詩已經停止了彈琴,那個乞丐一把就將古詩詩給拉了起來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的就好像是稍微一個不注意這懷裡的美人兒就會變成別人的一樣。
將古詩詩給摟在了懷裡之後那乞丐沒有馬上就去撕古詩詩的衣服,而是緊閉眼睛用力的呼吸著古詩詩身上的那讓他欲罷不能的異香。
古詩詩任由著這個乞丐將自己擁入懷中,本來她也以為這個乞丐會吻她,卻沒有想到這個乞丐只是閉目的緊緊將自己擁入懷裡。
為了節約時間,現在這是應該沒有妖王應能了,所以她必須要考自己的能力存活,所以這唯一的辦法還是提高自己的法力。
所以她只能每日繼續飢不擇食的吸食這些個來自四面八方的乞丐。
沒有了應能的照拂她是不敢自己去找嬰兒來吃。
眼看著那個涼亭之外的男子就要走進來了,古詩詩微微一皺眉就將那個比她高半個頭的男子的頭給按了下來,自己的唇就送了上去。
本來是閉目享受著那異香的乞丐,感覺到了嘴唇上帶來的柔軟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正好就對上了古詩詩那雙勾人心魄的眼睛,一把就扣住了古詩詩的家中加深了這個吻。
伸出他那笨拙的舌頭細數著古詩詩的貝齒,慢慢的品味著古詩詩口中的甜蜜芬芳。
很明顯的這個已經加深的吻根本就不能滿足,乞丐有些慌亂的將古詩詩給橫抱著放在了那大大的放著白骨琴的石桌上,其實這個石桌本來就是古詩詩準備來吸食男人用的。
剛已將古詩詩給放在石桌上,那個乞丐就突然起身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古詩詩側目一看外面的那個男人就要走進來了,微微的皺了皺,手中輕輕一彈一道黑色的氣流就向著那個還沒有進來的男人打去那個男子就在涼亭的外面不停的踱步,但是卻進不來。
然後一伸手臂就掛在了那個衣衫退去的男子的脖子上,將自己將自己的唇再一次的送了上去。
舌頭一下子就滑進了那男子的口中,然後就帶著無限延長之勢向著男子的心臟而去。
男子只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整個人都很沒有力氣,心口傳來了一陣如萬隻螞蟻啃咬的疼。
可是又捨不得和眼前美人兒分開,繼續的熱吻著,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去撕扯古詩詩身上那多餘的衣服。
就在他的手抓住了古詩詩的衣服準備撕開的時候才發現他此刻已經沒有了力氣。
真是奇怪自己雖然說是個乞丐,但是撕衣服的力氣怎麼會都沒有呢?
就這個時候口中一抹血腥味,驚醒了他。
睜大眼睛的等著自己眼前這個因為離得近而變得模糊的美人臉,一下子就對上了身下人是那雙紅眸,對,就是紅眸,如鮮血一般的紅眸。
這不就是妖怪嗎?
男子想要從古詩詩的嘴裡退出來,這才發現原來他根本就退不出來了。
古詩詩的嘴就像是一個已經關掉的機關一般,就算是他的舌頭斷掉了也是沒有什麼作用的。
本來是握在古詩詩雙肩上的手,剛想撤離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變成了皮包骨了。
口中的雖說是有血腥味但是卻根本沒有血流出來,又想起了古詩詩的那雙模糊的紅眸,他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他感覺口中有血腥不是錯覺也不是幻想,那是真的,剛才他感覺到心臟
被千萬隻螞蟻啃咬也是真的,是這個女子在咬他,吸他的血。
等到這個男人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看著自己是手不光是皮包骨慢慢的還染上了泥土的褐色,全身都開始疼痛了起來,等到他已經睜不開眼的時候還能清楚的感覺到全身的疼痛……
最後伏在古詩詩身上是就只剩下了一具褐色的屍體,在一陣清風拂過之後,就變成了一些灰燼全部都進入了蓮花池裡,那些個血色的蓮花好像是開得更艷了。
古詩詩躺在石桌上很滿意的勾唇一笑然後伸出她那柔軟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血痕,整理的一下身上的衣服站起身來就向著涼亭的門口走去。
原來那個涼亭之外的男子還在那裡原地踱步,想要進來可是卻無論如何都進不了那飄渺的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