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有人進入了日月湖!」白傾城頗顯吃驚的快步來到了日月湖邊。
只是出了那草地上的水跡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湖水面平如鏡,在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溫柔。
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有人進去。
慌忙之下的白傾城開始用神識去探尋到底有沒有人進來。
白傾城根本就感覺得不到什麼陌生人的氣息,唯一有的還是那淺淡的香氣,讓他心曠神怡。
香氣!白傾城低眸看了看平靜如常的湖面,又看了看地上的水跡。
頓時白傾城的臉就紅了紅,那個香氣不就是她身上的嗎?
而這的水跡應該不是其他的進去走之後留下來的,應該是她從裡面出來的時候留下的。
她出來了!
「這丫頭居然出來了,她是去了哪裡?」白傾城一個瞬移就到了青丘的外面,那個剛才他回來就聞到了那淺香的地方。
安靜的夜晚,留下的不只是寂靜,還有就是微風習習。
那個香氣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變得微弱,微弱的白傾城幾乎都感覺不到了。
不過還好他的鼻子,最後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的香氣。
「那個方向不就是鳳族嗎?原來她是要回鳳族。」白傾城在探尋一番之後這才睜開了眼睛看著鳳族的方向。
「好吧,既然你回家了,那麼我明日再去找你吧。」白傾城本來是想要去找鳳傾虞的,但是想了想這天色好像有些不合適,這才轉身又走進了青丘。
…………
「主上,你要的東西準備好了。」朦朧月色下的一個聲音打破了鳳傾虞和逍遙在月色下仰望星空。
逍遙和鳳傾虞一起坐在大殿的石階上,「拿過來吧。」
「什麼東西。」鳳傾虞看著玄戈呈上來的東西很好奇的問道。
逍遙淺淺一笑,「當然是給你準備的,天色已經這麼晚了,進去休息吧。」
拿過了玄戈準備的東西逍遙緩緩站起身來。
「給我的!」鳳傾虞有些吃驚的看著那個被布包裹著的東西。
「當然了,拿去吧,裡面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侍女會伺候你的沐浴更衣的。」逍遙將手中的那個包裹塞進了鳳傾虞的手裡。
鳳傾虞呆呆的看著逍遙,「你要走了嗎?」
「當然啊,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逍遙雖然心中很是不捨,但是卻還是選擇了離開。
「你明天來看我嗎?」鳳傾虞在逍遙邁出步子之後突然看到。
此刻鳳傾虞看著逍遙背影的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她想要找一襲白衣已經很多年了,她不想現在找到了之後還會被他給丟棄。
這或許就是當初那牽引她破殼出世的笛聲對她的影響吧。
「當然!」逍遙停下了腳步,但是卻沒有轉身。
因為他害怕,害怕他在轉身之後就根本捨不得離開了。
「我等你!」鳳傾虞突然笑了起來。
雖然再一次的遇到他的時候感覺不一樣了,但是她還是比較想能待在他的身邊,每天都聽到他吹笛子。
「小姐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請隨奴婢來沐浴更衣吧。」突然從寢殿裡走出來一個侍女,向著鳳傾虞行了一禮的說道。
「好啊。」鳳傾虞有些不減童真的歡天喜地就跟著那侍女進入了寢殿。
在大殿明亮的夜明珠之下鳳傾虞充滿好奇的打開了逍遙給她的東西。
原來那個包裹裡面的一身淺藍色的長裙,就像是天空一樣的藍色。
幾個伺候鳳傾虞的侍女在看到那衣裙的時候眼眸裡全都是羨慕。
「真漂亮。」鳳傾虞很是興奮的拿著那淺藍色的衣裙在原地旋轉著,這是她的一襲白衣第一次送她東西。
「小姐,可以沐浴了。」一個侍女帶著淺笑的一把拉開了擋住浴桶的屏風。
這是她們主上第一次帶人回來,也是第一次如此看重一個女子。
所以幾個侍女辦事都特別的小心謹慎。
…………
「主上今日為何不留在那姑娘哪裡?」玄戈跟在逍遙的身後突然問道。
他跟在逍遙的身邊很久了,逍遙除了對曾經的碧影好之外,身邊也沒有其他的女子。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逍遙的整個人都變了,不管是花千影在之前,還是現在,逍遙的身邊都沒有任何人女子。
可是今日逍遙居然將那小姑娘給帶回來了,還是給那小姑娘一件冰蠶絲製成的衣裙。
那冰蠶絲本就不多,逍遙還專門命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給那小姑娘趕製出來,可以想想那小姑娘在逍遙心中的地位。
如此這般的寵愛,可又為何不……
「留下,你希望本座留下!」逍遙並沒有覺得玄戈的這個問題不妥。
「那小姑娘雖然說是年紀小,但
但是她的姿容應該沒有幾個人能媲美,更何況她又是那麼的在意王上。」玄戈說道。
「她的確是很好,在意嘛,其實你我都知道她在意的人另有其人。」逍遙說到了這眼眸裡突然染上了昏暗。
「可是她並不知道啊。」玄戈又說道。
「她現在的確是不知道,可是這樣的事情她總有一天要知道。」逍遙暗自的歎了一口氣。
如果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哪個一襲白衣,如果她知道他從一開始就在騙她。
她會如何!
他雖然還沒有過任何的女人,但是花千影在沒有遇到古亦溪之前,他去找花千影的時候經常都可以看到了那床單上的血跡。
他知道都是那些個想要討好花千影的女人留下的。
也正是因為他還沒有過任何的女人,才會在古詩詩大宅子裡,不被仙兒的魔音所侵襲。
她還那麼小,他又怎麼忍心傷害她呢?
如果她知道真相會怨他,那麼如果他真的對她做了什麼,她應該會更加的恨他才是。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害怕那樣的事情發生。
他不要鳳傾虞恨他怨他,他願意等,等到他真的願意的那一天。
「如果主上真的喜歡那小姑娘這樣做也無不可啊,等到她知道的時候你們已經在一起了,什麼一襲白衣對她來說或許就不重要了。」玄戈想了想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