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每天都看到月玲瓏但是卻絲毫都沒有減少她對月玲瓏美的讚揚,甚至還有驕傲。
「你這丫頭口無遮攔了是不是,你可不要忘記了狐王妃是狐族第一美人兒,鳳凰公主個是鳳族第一美人兒,我又怎麼及得上呢?」月玲瓏淺淺一笑並沒有真正的要責怪小香的意思。
美!她當仁不讓!
「小姐狐王子到了。」突然小蓮從外面急匆匆的就跑了進來。
「太子殿下來了嗎?」月玲瓏收起了笑意。
白傾城從青丘來,而龍太子龍逸飛可是就在龍族,還是在距離月府不遠的地方。
「回稟小姐龍太子沒有到,東海太子到了。」小蓮已經感覺到了月玲瓏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噢!你好你就去招待狐王子和東海龍太子,告訴狐王子本小姐還沒有準備好。」月玲瓏有些失望的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小蓮只覺得腿都有些發軟了。
「等一下。」就在小蓮即將走到門口處的時候突然又被月玲瓏給叫住了。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小蓮有些緊張的轉過身來。
「太子殿下來了,立馬來報!」月玲瓏眼眸深邃。
小蓮聞言立馬就退了出去,真是不明白這麼漂亮的臉蛋怎麼會有一顆如此的心。
「啪」小蓮一出去,月玲瓏的手就重重的打在了桌面上,眼眸去充滿了恨意。
為什麼?為什麼?狐王子和東海龍太子都來了,他還沒來了。
他就是這麼的不將她放在心上嗎?
不管是狐王子還是已經有了一個妻子的東海龍太子都對她十分的好,為什麼作為全龍族領袖的太子會對她如此的冷淡呢?
她的美,他看不到嗎?
人人都說鳳凰公主美,她也信,但是鳳凰公主可是已經嫁人了,白傾城的母親就更不用說了。
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她更好,更適合,更配的上他龍逸飛的人嗎?
「小姐息怒!」小彩和小香見狀臉色變了變。
她們家小姐到底還是喜歡龍太子比狐王子多一點。
只是那龍太子的眼中好像根本就裝不進去任何的女子,太子對她們家小姐只是比其他的女子要好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息怒,你們沒有聽到嗎?白傾城和鰲飛都已經到了,他就在龍族居然還沒有來,我在他的心中到底算是什麼。」月玲瓏憤怒的看著地上跪著兩個侍女。
「小姐息怒啊,太子殿下不同於狐王子和東海太子,太子殿下每天都很忙的,狐王子和東海太子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來參加小姐的生日所以就會先到。」小香的頭都已經附在了地上。
「真的是如此嗎?」月玲瓏低眸看著地上跪著的兩個人。
兩人也都感覺到了月玲瓏的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她們的身上,這讓她們呼吸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當然是這樣啊,龍王現在又不在龍族,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他能不忙嗎?」小彩急忙的回道。
「說得好,你們起來吧。」月玲瓏低眸想了想這才有帶上了淺笑。
「小姐,小姐,狐王子來這邊了。」突然本來已經離去的小蓮也又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你這樣丫頭,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嗎?」本來剛才已經帶著笑意的月玲瓏又一次的失去了笑意。
「小姐,狐王子他已經來了,奴婢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了狐王子從這邊來了。」小蓮急忙的說道。
「狐王子來了!」月玲瓏的手緊緊的抓起了那圓桌上的桌布。
「是的,應該馬上就要到了,現在該怎麼辦啊,小姐。」小蓮瞬間已經是去了主意。
月玲瓏突然鬆開了手上的桌布,那美的不真實的臉上有掛起了笑意,真的讓人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人。
「廢物,還不快起來,一起出去。」月玲瓏走到了跪在地上的小蓮的身邊的時候低聲的罵道。
剛一出門口果真就看到了緩步而來一身白衣勝雪的白傾城。
「狐王子。」月玲瓏面帶溫柔笑意的看著白傾城。
白傾城依舊是那標誌性的笑意看著月玲瓏,「玲瓏,生辰快樂。」
「謝謝。」月玲瓏帶著笑意緩步的走向了白傾城。
「來看喜歡嗎?」白傾城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細長的盒子遞到了月玲瓏的面前。
月玲瓏依舊是笑容不變,接過了白傾城手中的盒子,「讓狐王子費心了,其實只要是狐王子送的我都會喜歡的。」
「打開開開吧。」白傾城滿眼期待的看著月玲瓏。
「好。」月玲瓏嘴角的笑意稍微的深了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手中的禮物盒子。
只見一道微光從盒子裡面散發了出來,一條淺色的七彩的百花項鏈就躺在那禮物盒子裡。
漂亮,真的很漂亮。
「喜歡嗎?」這是白傾城親手做的,他想月玲瓏戴在身上如果有什麼危險他就可以第一時間敢去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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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這就是月玲瓏救他,他對月玲瓏的回報。
「嗯,我很喜歡。」月玲瓏掐淺淺一笑的點了點頭。
白傾城突然將那項鏈從盒子裡拿了出來,「讓我來幫你戴上吧。」
「這……不大好吧。」月玲瓏雖然很願意和白傾城親近,但是今天的日子不一樣,她不想被龍逸飛看到。
「這有什麼啊,只是戴一條項鏈而已。」白傾城說著就作勢真的要給月玲瓏戴上。
「還是不要了吧,讓人看到怕是要誤會,毀了你狐王子的名聲就不好了。」月玲瓏見白傾城真的要給她戴項鏈,急忙的避了開來。
見月玲瓏如此執意,白傾城也沒有繼續了,「也好,倒是我唐突了,幸好沒有做成大錯。」
說著白傾城就將手中的項鏈給放回了禮物盒子裡。
「禮物我很喜歡,我們還是前去宴會吧,我想現在應該有很多的客人都來了。」月玲瓏怕讓人看到她在這裡和白傾城在一起,傳到了龍逸飛的耳朵裡。
「走吧,今晚上有空嗎?」剛走兩步白傾城就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