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無數的白色光暈就在花千影的是周邊旋轉圍繞慢慢的被他吸收。
剛才外面的話花千影是聽到的,他就知道只要白易和逍遙多做接觸,一定是會被發現異常的。
還以為白易是有多聰明,卻沒有想到是這般的愚蠢。
想要代替他,這屁股都還沒有坐熱居然就迫不及待耍他魔主的威風。
打聽了他的一切卻唯獨忘記了他的性格!
花千影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角掛起了一抹淺笑,只希望逍遙不要那麼衝動。
要不然那白易一定會將逍遙給吸食了,想到了這裡花千影就又開始擔心了起來,「不行,我必須快一點奪回自己的身體,要不然不光是逍遙危險,只怕白易還會對溪兒下手。」
在這段時間裡花千影可是清楚的看到了,白易是怎樣對待仙兒的他可不想鳳溪穎也被白易這樣的虐待。
…………
蒼凝和鳳溪穎一回到鳳族四大長老正好就已經在改變在外面的鳳鳴山結界。
「公主!」鳳儀最先看到鳳溪穎和蒼凝的出現。
不過這一次兩人的出現和以往不一樣,這一次兩人的手拉手的出現在鳳鳴山的山腳。
「見過公主!」其他的三個長老也看了過去。
但是每個人的視線卻都的落在了這兩人緊握著的手上。
看來這三個月裡真的發生了一些他們並不知道的事情,不過兩人能周到今天這一步也確實是大家早就已經想到了的。
鳳溪穎感覺到了四大長老奇異的眼光,緩緩的低下頭看向了自己和蒼凝緊拉著的手手上。
原來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和蒼凝這般的親密,所以在回來的路上蒼凝這麼拉著她,讓她覺得有一種久違的幸福的感覺,這也是一種習慣。
然而這一種習慣在四大長老的眼中卻是一種稀奇,驚訝。
「那個,我回來了。」鳳溪穎有些尷尬的強行從蒼凝的手中將手給抽了出來。
「公主這幾個月過得好啊。」鳳儀看出鳳溪穎臉上的尷尬這才將大家的注意力給吸引開了。
「很好,阿修羅王受了傷,所以……後來我和阿修羅王一起在阿修羅族的禁地裡修煉了幾個月,你們這是在更換結界嗎?」鳳溪穎居然有一種向長輩說自己心行蹤的感覺。
「阿修羅王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鳳天看向著蒼凝問道。
「多謝長老關心,本王已經好了,這一次和溪兒來鳳族就是為了和大家一起設置心的結界,防止白易的來襲。」蒼凝在鳳溪穎抽出手之後就一直將那隻手給藏在了身後。
他自己都記不得上次牽著鳳溪穎的手是什麼時候了,這一次還沒有來得好好的細細品味居然就被強行的給破壞了,心中好捨不得啊!
「白易!一縷殘魂居然還想再次的顛覆三界,真的可惡到了極點。」鳳天微皺眉頭的說道。
「雖說是一殘魂,但是他的那個奇異空間真的不可小覷,當日在魔笛被毀之後,我們就是被他囚禁在了那奇異空間,在那奇異空間裡我們不能使用法力,阿修羅王的傷就是因為在那奇異空間裡強行提高法力所致的虛脫。」鳳溪穎有些悲憤的說道。
「白易既然有如此厲害的奇異空間!」鳳飛很是吃驚的看著鳳溪穎疑惑的問道。
如果被白易囚禁於那個不能使用法力的奇異空間豈不是要等死了。
「是啊,他是在魔笛被毀的那一刻才出來,原來他的那一縷殘魂是在他的心被剜出的時候就離開他的,後來魔笛就找到了魔笛在魔笛裡面潛心修煉,不知道怎麼弄出了那個奇異空間的。」鳳溪穎一想起那奇異空間就變得有些緊張。
「那個奇異空間後來怎麼樣了?」鳳天也開始擔心了起來。
白易可的第一代魔主,當初若不是那麼多的人一起還真的很難對付那魔頭。
「那奇異空間是毀不掉的,我在那空間的外面奮鬥了一夜,但是都沒能傷那空間分毫,還是後來用五彩鞭子直接的轟那入口處才得以離開的。」鳳溪穎又說道。
「那麼我們現在就應該聯合起來攻打魔界,盡早的剷除那禍害,要不然他真的可能會顛覆三界,貽害蒼生啊。」鳳天很緊張滿臉憤恨的說道。
「先設置好結界吧,傳音給狐王子。」鳳溪穎想了想的確是要先對付白易。
「溪兒的意思是,我們出動進攻魔界嗎?」蒼凝輕佻眉的看著鳳溪穎。
這是沒有想到他的溪兒經過了這幾百年的變化還真的是不小,現在居然還有了這領導才能了。
「剛才大長老說的對,現在的白易還只是一縷魂,就算是佔據了花千影的身體,但是花千影還在啊,現在的白易法力也沒有恢復,我們要想出掉他這個禍害,現在必然是最好的機會。」鳳溪穎很認真的看著蒼凝說到。
「待他羽翼未豐之前殺掉是最容易的,如果他一旦法力恢復了,我們幾人未必有父親和其他的幾位王的厲害。」鳳溪穎微低眼眸冷冷的說道。
不是鳳溪穎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那白易並非同級敵人,人家怎麼說也是第一代魔主。
「溪兒,你應該知道,一切有我!」蒼凝此刻已經不管這裡還有其他的人在場了就將鳳溪穎的手緊緊的捧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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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公主也不要妄自菲薄了,我們可以去一樣天界,讓暮竹上神出馬啊,這樣集合我們的力量不就可以了嗎?」鳳天抱手說道。
「暮竹上神!為什麼一定要找那冷冰冰的暮竹上神呢?」鳳溪穎顯然是知道那個神秘的暮竹上神的。
「因為暮竹上神就是和鳳凰王一起對付白易的人之一啊。」鳳儀搶先一步的說道。
多年前鳳儀在第一次看到暮竹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暮竹。
鳳儀也是一個冷冰冰的人,她的熱情也只對暮竹一人,只可惜暮竹從一開始到現在都不對任何女子上過心,就連鳳儀也不例外。
初相見的情形在鳳儀的心中依舊是在昨日,所以每當有人提起暮竹的時候她總是不免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