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修煉一段時間?」鳳溪穎驚訝的看著蒼凝。
不是因為蒼凝不能去修煉,而是因為她擔心蒼凝修煉的這段時間她也要在阿修羅族。
「當然要修煉了,如果不抓緊時間,等到白易變強了,就很難對付了。」蒼凝,現在只希望一切不會太遲。
「那不如就現在吧。」鳳溪穎有些小激動的說道。
「現在?」蒼凝沒有想打鳳溪穎會如此的著急。
「對啊,就是現在啊,你的身體不是很虛弱的嗎?在一點修煉早一點的恢復,然後就好早一點的對付白易啊。」鳳溪穎急忙的解釋道。
當然了她也是有其他的目的的,她就是想接著蒼凝閉關修煉的機會回一趟鳳族,讓鳳族知道她平安無事,然後讓鳳族做好防備白易的準備。
「現在就開始閉關修煉當然是好,只是不知道溪兒你準備好了沒有?」蒼凝突然又將球拋給了鳳溪穎。
「我準備?我準備什麼啊?」鳳溪穎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蒼凝。
心中但是已經在想了,難道是這蒼凝是想要她一起去閉關修煉嗎?
「當然是準備一下和我一起去修煉啊,難道你不覺得我們對付白易需要修煉一下嗎?」蒼凝說道。
「你修煉就可以了啊,我也應該會鳳族的去做好預防白易來襲的防備啊。」鳳溪穎這才又說道。
她不是一個人,她的身後還有整個鳳族。
「溪兒,現在這個時候一個傳音號角就可以了啊,我現在的身體並不穩定,你在身邊陪我一起修煉比較保險。」蒼凝繼續的說道,反正他現在是不將鳳溪穎留在身邊不罷休。
鳳溪穎開始沉思了起來,片刻之後鳳溪穎拿出了自己的傳音號角來,給鳳族說明了情況。
蒼凝坐在上首看著鳳溪穎拿出傳音號角的時候心中一樂,他終於達到目的了。
他就是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這一次他的確是要修煉,他也沒有忘記當日在奇異空間裡白易的話。
白易可是也在惦記著他的溪兒,如果他閉關修煉了,要是白易有什麼不好的舉動他還真的是措手不及。
所以這一次他要將鳳溪穎留在身邊,這才也可以履行承諾她永遠都會在他的身邊。
「好了,我們走吧。」鳳溪穎已經在一旁用傳音號角給鳳族說明了一切情況。
也告訴了鳳天她要留在阿修羅族一段時間,等到阿修羅王身體恢復在想辦法一起對付那白易。
「好,我們現在就去。」蒼凝一把拉著鳳溪穎的手就向著阿修羅族的禁地而去。
…………
白易依舊是打坐於密室,不過因為他這身體沒有了花千影的靈魂助陣,時常都會覺得虛弱無力。
因為這身體的靈魂不是因為死亡靈魂出竅,而是因為他強行的進入,所以整個身體在花千影的靈魂不在了之後就變得有些他暫時控制不住。
不過要是白易的法力恢復了,就不會有著樣的的現象發生了。
白易額間的汗珠猶如雨下,臉色也蒼白了許多,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快點的恢復功力,要麼就是找到花千影的靈魂解決掉。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易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擦了擦滿臉的汗水,微微的皺了皺眉。
當日若不是為了完全的將花千影的法力和身體都佔為己有也不會有今日這般的後悔。
早知道花千影的靈魂是如此的不好控在,他就應該當時就將花千影給殺掉,免得現在這麼的虛弱。
本來想著早一點的恢復法力一統三界,卻沒有想到時間都浪費在了這具身體上了。
只見白易的緩緩的站起身來,衣袖輕輕的一甩一聲黑衣紅髮的女子就滾落在地。
這個紅髮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在古詩詩那大宅子上空和鳳溪穎打鬥的仙兒。
也就是擁有魔笛時間最長的人。
仙兒對於白易來說就像是那一刻萬年魔心一般的重要。
現在沒有了魔笛,仙兒就是唯一一個有魔笛法力的人。
「花千影!」仙兒滾落在地停下來之後,看向了站在她不遠處那個一襲黑衣的人。
在看到花千影的時候仙兒的心就已經明瞭了,想方設法的躲避花千影,依靠著魔笛修理了五百年卻沒有想到在出關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花千影。
還被花千影給抓到了這密室裡來,這花千影的密室仙兒自然是知道。
這都的命啊!
早知道就算是有了魔笛的幫助還是會落到花千影的手中,她何必還要拿著魔笛跑路呢?
如果當日自己那了魔笛沒有私自的跑路,而是將魔笛交給花千影,說不定現在飄渺聖境已經不復存在了。
可惜忍心總是貪婪的,她也不例外,因為對飄渺聖境的仇恨,因為會蒼凝的愛。
因為她也有著一統三界的野心。
所以她不做多想的拿走了魔笛。
「很好!」白易沒有想到仙兒會沒有認出他來,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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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花千影,今日我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仙兒冷著臉說道。
「要殺要剮!嘖嘖嘖那多可惜啊,想你這樣的一個寶貝怎麼能殺了呢?」白易已經蹲在了仙兒面前。
輕輕的挑起了仙兒的下巴看著仙兒那雙如深潭一般的眼眸,微微的皺了皺眉的又說道:「看來這五百年,你在魔笛那裡得到的還真不少啊!」
「花千影,我知道你現在恨我入骨,想要殺我,你沒有能夠得到魔笛,魔笛不是誰都能得到的,現在魔笛已經毀了,花千影你就是沒有得到魔笛的命!」仙兒一把打開了白易抬起她下巴的手,帶著譏諷的語氣大笑道。
「說得好啊!這次魔笛現世,本座能再次出現也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將魔笛帶到東林,本座怎麼會那麼快的吸收到人氣呢?如果不是吸收了那麼多的人氣本座也不會這麼快的幻化成形。」白易說著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是誰!」仙兒聽到白易這麼一說,就好像明白了些什麼,但是卻又不敢卻相信。
「你說呢?」白易邪魅一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