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族的幾位長老沒有想到蒼凝會如此的激動。
一口氣問出了這麼多的問題來,也不知道好先回答哪一個好。
鳳天微皺眉頭的看著蒼凝,又看看蒼凝那已經號上了鳳溪穎脈搏的手。
阿修羅王的法力高超,明明都已經在看他們的公主如何了,還這般緊張的問他們。
「我們沒有什麼事情,只是公主如何還不知道。」鳳儀幾步上前就號上了鳳溪穎的另一隻手。
這說話間暈倒在地的白傾城的身邊已經泛起了白色的光暈來,這白色的光暈像一個球一樣大部分是透明的,但是也有少許的雪白的一條一條的氣流在旋轉流竄。
「狐王子這又是怎麼了?」鳳舞離白傾城最近,發現了白傾城周邊的異樣皺起了眉頭。
「狐王子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現在可能是他身上的法力在流竄,畢竟這法力已經被封印了那麼久,一時間他的身體接收不了所以暈了過去。」鳳天解釋道。
「如此甚好!」鳳舞聽到鳳天這麼一解釋這才放下心來。
白傾城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狐王子而他身上的封印又是狐王妃等人給下的,現在他們擅自的給解除了。
如果白傾城沒有什麼異樣倒是好,要是白傾城出現了什麼不好的情況,可就關係到鳳族和狐族的關係了。
不多一會兒白傾城就變成了一隻雪白的狐狸,蜷縮在地上閉目養神一般的一動不動,但是他那雪白的九條尾巴卻是在他的身後高高的舉起搖曳著。
那九條搖曳著的尾巴就想是瀑布一般的唯美。
一眼望去所有的人都以為白傾城就是一隻白狐,其實在白傾城的額間有一水滴形狀的金色印記。
「為什麼我查不到溪兒到底是怎麼了?」蒼凝滿臉緊張的看著也在號脈的鳳儀。
鳳儀微皺眉頭,真是不明白眼前這阿修羅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們鳳凰公主沒有什麼事情難道不好嗎?
聽這阿修羅王的語氣好像非要他們公主有什麼才好似的。
「公主本來就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剛才被狐王子身上的那氣流給撞擊了而已。」鳳儀撇了撇嘴的說道。
其實她心裡也很明白雖然公主真的沒有什麼異常,但是這被白傾城法力釋放的那一剎那撞擊應該不會暈倒。
但是看著已經暈過去的鳳溪穎,她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她還說比較相信自己剛才說診斷的,他們公主沒事兒。
「那為什麼會暈過去?」蒼凝很是不解的問道。
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絕對不能再有第二次,他真的接受不了鳳溪穎有一點點的閃失。
「大概是公主太累吧,這連日來都是到處的奔波,沒有好好的休息,現在的公主可還只是一個幾個月的小鳳凰。」鳳天當然明白蒼凝的擔心,其實他也一樣的擔心,不過剛才蒼凝和鳳儀都已經說了公主沒事兒,那麼公主就是真正的沒事兒。
現在唯一可以解釋鳳溪穎暈過去的事情,就只有她太累了。
「那我她回去休息。」雖然鳳天已經這麼的說了但是蒼凝還是很擔心。
「好,有勞阿修羅王了。」本來鳳儀想要阻止的,畢竟他們公主被阿修羅王送回寢殿這於理不合,但是卻被鳳天給了攔了下來。
「狐王子就拜託給幾位了。」蒼凝抱著鳳溪穎本來都已經走了幾步了,突然想起白傾城來這才又說道。
「阿修羅王請放心吧。」鳳天說道。
蒼凝抱著鳳溪穎到了禁地的門口處就一個瞬移的離開了。
「大長老,剛才為何要讓阿修羅王送公主回去?我也和送公主回去的。」鳳儀等到蒼凝走後才不解的問道。
「是他們的緣分,就應該讓他們在一起,世上的遺憾太多了,公主應該幸福。」鳳天深吸了一口氣的說道。
之前他想的是既然蒼凝是他們公主轉世時候的夫君,目睹了公主的死,恰好公主也是因為他而死,那麼他如果是真的對公主好的話就應該放手。
可是他們只是接觸了那麼幾次,本來重生歸來的公主是冷淡的,但是卻對他改變了態度。
這或許就是他們應該有的緣,讓他們這一次續寫他們的情。
「但願吧!」鳳溪穎的改變當然不是鳳天一個看到,鳳儀一樣也看到了。
她只是覺得現在阿修羅王這樣的身份直接的送公出回去不妥。
「不要多想了,我們兩人一組的輪流照看狐王子吧。」鳳天不想在繼續的說去鳳溪穎和蒼凝的事情。
不是他不關心鳳溪穎,而是他知道鳳溪穎正在為了蒼凝慢慢的改變。
………………
蒼凝抱著鳳溪穎回到了鳳棲殿,小心翼翼的將鳳溪穎給放在了大床上。
看著鳳溪穎嘴角的血痕,蒼凝的心裡真的很不好受,居然又一次的讓他親眼目睹他的溪兒受傷。
他真的太失職了,他真的一個不合格的夫君!
迅速的從乾坤袋裡拿出一白色手帕來,輕輕的給鳳溪穎擦拭嘴角的血痕。
明明沒有什麼大礙為何會這麼昏迷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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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凝很不放心又一次給鳳溪穎號起脈來!
而此刻的鳳溪穎在睡夢裡全都是若隱若現的白霧,她一身淺紫色的廣袖流仙拽地長裙,獨自一人在那個被白霧籠罩的森林裡漫無目的的走著。
但是腦中卻是不斷的浮現著她在暈倒前看到的那從白傾城身上逼出來的封印。
頭也是隱隱作痛鳳溪穎微皺眉頭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在哪裡啊?」
鳳溪穎一邊拍著自己的額頭,一般環顧四周,真的不知道這是哪裡。
她明明記得自己剛才是在禁地裡給白傾城解除封印的,可是為什麼轉眼間就會到了這裡呢?
而這個森林就像是沒有邊際一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始終都走不出這個森林。
而周邊的空氣也越來越冷,冷得讓鳳溪穎忍不住的雙手抱胸的加快了步伐來。
可是不管她如何的加快步伐,在寒冷侵襲的面前她都好像是無力抵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