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的手都有些顫抖的將鳳溪穎手中的那她日思夜想的清心碧玉笛給接了過來,雖然心中很不捨那紫金寶劍但是一想到清心碧玉笛從此就是她的了就激動不已。
「小溪,謝謝,我不會忘記你的恩德的。」
「不要太感謝本公主,我們只是相互的,本公主給了你清心碧玉笛,你也給了本公主紫金寶劍,這不是很好嗎?」風鳳溪說著就走進了藏書閣。
這一次彩虹再也沒有去攔住鳳溪穎進藏書閣,而是站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的笑意看著自己手中的清心碧玉笛。
鳳溪穎在進藏書閣的時候就是一臉淺淺的笑意,要是蒼凝看到她此刻臉上的笑意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感受。
「主人,為什麼,那是為什麼?」一進入藏書閣的樓上鳳溪穎才將五彩給放開了,五彩已得到解脫很是憤怒的大喊道。
「五彩你怎麼說也是一把年紀了,為何還會如此的暴躁啊?」鳳溪穎隨意的拿了一本書坐了下來。
「暴躁,主人你知道你剛才做什麼了嗎?你剛才將清心碧玉笛給了彩虹那個賤人!」五彩的一條尾巴將鳳溪穎手中的書給打落在地。
「就因為這個暴躁了!我給彩虹的東西,我當然知道是什麼了,難道五彩認為我會這一點都不明吧嗎?」鳳溪穎反問為起了五彩來。
「不錯就是為了這個暴躁,那清心碧玉笛可是鳳族至寶,主人你怎麼可以給彩虹那個賤人呢?主人之所以會涅槃重生就是因為她上一次的害你,她害你也是為了清心碧玉笛啊。」五彩恨不得馬上就衝出去將清心碧玉笛給搶回來。
「五彩,你難道也和其他的人一樣認為我已經沒有了七情六慾失憶了嗎?」鳳溪穎的手上出現了彩虹給她的紫金寶劍。
五彩驚訝的看著自己家主人,難道它家主人真的沒有在鳳凰山下洗去七情六慾嗎?
難道它家主人還記得阿修羅王嗎?
「難道主人沒有在鳳凰神池洗去七情六慾嗎?」五彩現在不光是擔心清心碧玉笛落入了彩虹的手中,更加的擔心它家主人會和阿修羅王舊情復燃反。
「本公主沒有洗去七情六慾,從來就沒有,只是這一次醒來後,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本公主有喜怒哀樂貪嗔癡,那又怎麼會有七情六慾的出現呢?」鳳溪穎說道。
五彩一下子真的不能接受它家主人說的話。它真的很不想看到自己家主人再一次的陷入情網受到傷害。
「那主人你既然沒有失憶,那就應該記得彩虹的啊,那就應該記得是彩虹害死了你啊。」
「當然知道。」鳳溪穎簡單的說道。
「那主人為何還要將清心碧玉笛給她,還是用換的,清心碧玉笛怎麼能還這紫金寶劍呢?還有那狐族王子這般優秀的人怎麼能娶彩虹這樣子的賤人呢?」五次很是不解的問道。
「她手中的根本就不是清心碧玉笛,你難道覺得清心碧玉笛會願意跟著別人走嗎?」鳳溪穎說話間另一隻手上已經握上了清心碧玉笛。
這只清心碧玉笛和剛才給彩虹的清心碧玉笛看上去真的是一模一樣。
「這是!」五彩的眼睛都差點給瞪出來了。
「你和清心碧玉笛在一起這麼久了,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這才是真正的清心碧玉笛嗎?」鳳溪穎說著就將清心碧玉笛遞到了五彩的面前。
彩虹的心思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彩虹曾經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又怎麼能忘記呢?
彩虹這樣的人是配不上的白傾城的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不過她知道不管彩虹有沒有清心碧玉笛白傾城都是不會看上她的。
想要做白傾城的妻子,簡直是做夢,就算是做夢這都是對白傾城的一種羞辱。
「真的是清心碧玉笛!」五彩變小了很多纏繞在了鳳溪穎手上的清心碧玉笛上。
清心碧玉笛和五彩是在鳳溪穎上一次被彩虹所害之後就一直在一起的,所以五彩當然的人的清心碧玉笛的。
「當然是了,難道你覺得你家主人會騙你不成,更何況彩虹想要嫁給白傾城你覺得可能嗎?」鳳溪穎的一雙眼眸變得深邃了起來。
「那主人給彩虹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五彩很不解的它家主人到底會給彩虹什麼東西。
「魔笛!萬年魔心的主人的魔笛!」鳳溪穎嘴角輕勾的說道。
「魔笛!那東西給了彩虹豈不是真的會幫助她增強法力,她豈不是就可以在選妃裡勝出。」五彩一下子又開始擔心起來。
「你的擔心的多餘的,凡是靠著這魔笛修煉的人,身上就會有很強的魔氣,彩虹只要一進入青丘就會被發現的,直接的就會被取消選妃的資格,哪裡還會被選上呢?」鳳溪穎很肯定的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彩虹一定會更加的痛恨主人了,她會不會靠那魔笛繼續的修煉然後找主人報仇。」五彩又說道。
彩虹想要嫁給白傾城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如果這一次因為自己家主人給了彩虹假的清心碧玉笛,才使得彩虹不能嫁給白傾城,彩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五彩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彩虹她以前那般的對我,我不殺她就已經很客氣的了,現在還給了她一個能幫助她增加法力的笛子,她應該知足了。」鳳溪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更何況這世上的人不光是想要清心碧玉笛,還有
人想要魔笛,只要彩虹在青丘現身很快魔笛現世的小溪就會被傳出去,到時候彩虹到處躲避都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來找我報仇呢?難道五彩覺得你家主人會打不過彩虹嗎」鳳溪穎又說道。
五彩認真的想了想,它家主人是說的都對,可是上一次它家主人卻是死在了彩虹的手上,這讓它怎麼放心的下呢?
「主人,彩虹詭計多端,五彩真的很擔心啊,更何況那魔笛一出世花千影應該會搶奪的吧,到時候花千影在魔笛的幫助下豈不是三界六道的第一大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