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琴待在原地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為什麼他的表哥會忘記了那個他深愛的女人呢?
「你怎麼在這裡?難道那個狐狸精是你帶來的?」玉濃已經從裡面出來了。
撫琴微皺眉頭的轉身看向了玉濃,「你對表哥做什麼了,為什麼表哥會忘記了表嫂,為什麼不見我?」
「撫琴,你不要以你我可以一直這麼放縱你,以後要是在做類似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玉濃故意到撫琴的身邊在撫琴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哈哈哈。」玉濃說完大笑著離開。
撫琴的拳頭握得緊緊的,怒視著玉濃離開的方向,一定是玉濃做了什麼,要不然表哥怎麼會忘記表嫂呢?
可是眼下最重要的是應該怎麼將表嫂給救出來啊!
撫琴最後想來想去還是去找白傾城,只希望以白傾城的身份能夠將古亦溪平安的救出來。
『叩叩叩』撫琴心中很沒有底的來到了白傾城的房門外。
「請進。」白傾城回來之後根本就沒有睡。
一直都是在想小溪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小仙,她和撫琴到底是什麼關心,她來阿修羅族真的是為了撫琴嗎?
「狐王子,請你救救她吧。」撫琴推門而入直接的來到了白傾城的面前。
白傾城剛端起了茶杯,聽到撫琴的話停頓了一下,還是將茶杯送到了嘴邊,淺抿了一口。
「她是誰?」
「她就是……小溪啊!」撫琴真的不知道如果去晚了一步古亦溪的命還在不在。
「小溪!她怎麼了,不是跟你在一起嗎?」白傾城的淡定比起撫琴的緊張擔心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小溪被表哥下令送入了大牢了。」撫琴都不知道該怎麼跟白傾城說整件事了。
聽到撫琴這話白傾城臉上的那標誌性的笑容終於褪去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其實小溪來阿修羅族本來就是為了見表哥的,可是表哥他現在居然已經忘記了小溪了。」撫琴緊皺眉頭的說道,如果真的要說這件事情跟玉濃沒有關係那才真的是有鬼了。
「小溪為什麼要見阿修羅王?」白傾城覺得這件事情一定不那麼簡單了。
「小溪是飄渺聖境的人,王子難道不知道嗎?」撫琴看來如果白傾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怎麼會將古亦溪給帶來阿修羅族呢?
「我也是在來阿修羅族的路上恰好就遇到了小溪的,不過她的確是說起過她是飄渺聖境的人。」白傾城仔細的想了想。
「她也沒有騙你她的確是飄渺聖境的弟子,她是飄渺聖境釋塵大祭司的妻子,飄渺聖境的聖女。」撫琴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管她在飄渺聖境是什麼身份,這好像都跟她來阿修羅族沒有什麼關係吧,她到底為什麼會跑去找阿修羅王,又是為什麼被打入大牢的?」白傾城其實心裡也很著急,畢竟小溪是他帶進來的。
「因為釋塵大祭司就是阿修羅王!」撫琴嚴肅的說道。
其實他也想知道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了什麼,明明連個相愛的人卻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釋塵大祭司就是阿修羅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阿修羅王為什麼會這麼無聊的王不做跑到飄渺聖境去做一個大祭司呢?」白傾城真的想不明白了,既然是阿修羅族的大王,那就應該時時刻刻的擔負起保護阿修羅族的重任,跑去飄渺聖境做什麼?
更何況釋塵大祭司在飄渺聖境已經很久的事情了,也就是說阿修羅王離開了阿修羅族很久了。
「此時說來話長,一切都源於表哥失去了自己的心,然後四處尋心說起,機緣巧合之下進入了飄渺聖境,因為沒有心的緣故法力慢慢的減退,所以就必須要找到心,這一尋心就是很多年,也是在前不久才找回心的。」撫琴就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白傾城居然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不過在其他地方見到釋塵的時候是覺得有幾分眼熟,卻沒有想到釋塵就是阿修羅王。
「找回了心是好事啊!」白傾城沒有多說什麼繼續低眸喝著茶。
不過腦中卻在不停的思索著,包括這偉大的阿修羅王為什麼會失去心。
又為什麼會在找回心之後忘記那個在飄渺聖境的妻子。
不過還真是沒有想到小溪居然就是飄渺聖境的聖女,釋塵大祭司的妻子。
「的確是好事,不過也太不正常了,一向和我無話不說的表哥居然幾次三番的不見我,還讓侍衛將我丟出來,明明一直都很討厭的女子,現在居然要和他成親了,當初那麼深愛的女子他居然忘得一乾二淨,甚至還將她打傷了。」撫琴越說越氣憤。
「小溪受傷了?」白傾城突然站起身來。
「是啊,全身都是血,要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了,我真的擔心小溪進了大牢之後就出不來了。」撫琴可還清楚的記得玉濃離開的時候說的話。
「你既然害怕她出不來就去找他啊!」白傾城一把拉著撫琴就先資格後大牢瞬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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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濃一回到自己的寢殿就開始摔起了東西來,一想到古亦溪居然來到了阿修羅族她就生氣,不過還好蒼凝真的已經將古亦溪給忘得乾乾淨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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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這是怎麼來?」小月雖熱很害怕看到玉濃這個樣子但是她是玉濃的侍女不得不進來。
「啪啪啪啪」接連的幾個巴掌打在了小月的臉上,玉濃打夠了這才憤怒的說道:「誰給你的膽子敢管起本妃的事情來了。」
小月之前被玉濃打腫了的臉到現在還沒有消退,現在又被打瞬間就已經腫了起來。
「奴婢知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小月驚恐的跪在了地上。
「賤人,你們都是賤人,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安好心,本妃告訴你,你要是跟背叛本妃或者是不聽話,你會死的很慘的。」玉濃說著就彎下身去一把抓住了小月的衣領來,強迫著小月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