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種秋收,因果輪迴。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有生才有死,有因才有果。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蕭塵雖然冷血黑暗,殺伐果斷,孤傲狂妄。
但他同樣熱血陽光,沉穩內斂,是非分明。
他不傷害仇煙媚的理由很簡單,因為這個女人曾經對他好,所以他才想對這個女人好,僅此而已。
因為有她對他好的因,所以才會有他對她好的果。
伴隨著那首悅耳動聽的歌曲——《星星》,蕭塵看著手腕上的星星鵝卵石,仇煙媚盯著發黃的明信片。
兩人的思緒在這一霎那同時被帶到了從前……
時光流轉,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退到了十三年前。
……
那是十三年前的一個冬天,那個冬天雪下的很厚,氣溫很低。
新年伴隨著鵝毛大雪,也頗有一番瑞雪兆豐年的氣象。
新雪,新年,新春。第一時間更新
在這一天,所有的華夏人都喜氣洋洋,閤家團圓。
可是,每到新年,有那麼一群生長在孤兒院的孩子,他們無家可歸,孤苦無依,更不知道誰是他們的父母,新年對於他們來說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或許那天唯一不同的就是,飯菜豐盛點,還有可能收到自己喜歡的玩具。
除夕的前一天。
花城的藍心孤兒院院長,早早就預定了大巴,一大清早就用大巴載著孤兒院的三十六個孩子像往常一樣往松海市的半島孤兒院趕去。
花城的藍心孤兒院和松海市的半島孤兒院是兩所聯誼的孤兒院。
每到新年,這兩所孤兒院就會像往常那樣,互相拜訪,互送小禮物,還會舉行各種各樣有趣的晚會。
這樣做的目的也就是為了讓孩子們多結交一些新朋友,也是為了讓友誼填補他們內心缺乏的親情吧。
在這輛從花城出發,通往松海市的大巴上,此時此刻車上熱鬧非凡。
孩子們在車上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一個個三五成群的,嘰嘰喳喳的吵個不停。
不過,大巴的最前面坐著一個安靜的女孩子,她不吵不鬧,也不和其他小朋友說話,就這麼安靜的坐著。
女孩子大約十一、二歲左右,紮著兩個羊角辮,穿著粉色的小棉襖。
女孩子長得很可愛,她的臉蛋圓圓的,還有點嬰兒肥,她的睫毛又長又翹,一雙如同黑寶石般的大眼睛充滿著靈性,好像一個活了的芭比娃娃一樣可人。
也許是氣溫寒冷的緣故,女孩子的臉蛋微微透著淡紅。
即使她的小手已經凍的有些通紅,但她仍然緊緊的抓著手裡的一個小泰迪布偶娃娃,這是她準備送給其他小朋友的,她不想弄丟了。
坐在小女孩旁邊的是一個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色棉襖,戴著一副黑框老花眼鏡的老婦人。第一時間更新
老婦人雖然只有四十多歲,但雙鬢的銀絲和她臉上出現的斑點和皺紋讓她看上去起碼都有五、六十歲。
她就是花城孤兒院的院長曹雪華,她是個偉大的女人,她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孤兒院,她的青春年華都奉獻給了這些孤兒。
從她十八歲起就去了藍心孤兒院任職,因為她也是孤兒,正是有孤兒院的扶持才讓她接受了良好的教育,所以她知恩圖報,毅然決定要幫助那些可憐的孤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就像那些孩子們的母親,看著那些孩子長大成人。
坐在她身邊的孩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女孩子是這群孩子中年紀最大的,也是最懂事的,她也很喜歡這個漂亮懂事的女孩子。
因為她從這個女孩子身上,看到了自己小時候的影子。
曹雪華一臉慈愛的摸了摸女孩子的腦袋,說道:「煙媚,要是手冷,就把娃娃先放下,待會下車再拿著嘛。」
女孩子衝著曹雪華甜甜一笑,搖了搖頭,道:「曹奶奶,煙媚不冷,這個布偶娃娃是我要送給小朋友的。
我不想把它弄丟了,要是弄丟了,那麼收不到禮物的小朋友會難過的。」
「好好好,還是煙媚最乖了,煙媚是個好孩子。」
曹雪華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將女孩子的另一隻小手握在手心,溫暖傳遞。
女孩子明媚的笑了起來,笑得很甜很美……
時間過得很快,中午十分,大巴才到達半島孤兒院。
在半島孤兒院李院長和孩子們的熱情招待下,兩家孤兒院的孩子們度過了一個幸福的午後。
午餐過後就是孩子們自由活動的時間,孩子們互相送著自己準備好的禮物。
禮物雖然不值錢,但愛心和情誼是無價的。
看著其他笑嘻嘻玩在一起的小朋友們,女孩子顯得有些孤單。
因為女孩子的話太少,其他小朋友都不願意跟她玩,女孩子氣鼓鼓的嘟著粉嫩的小嘴,兩隻小手抓著泰迪布偶。
女孩子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在其他三五成群的小朋友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發現仍舊沒
有人理她。
女孩子生著悶氣走出了孤兒院,來到了離半島孤兒院不遠處的一個湖邊散步。
這個湖泊有個好聽的名字,名叫千尋湖,湖泊的面積大約有200平方公里,算是在松海市數一數二的大湖泊了。
湖邊路上積雪很厚,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花草樹木都已經枯萎,湖邊的幾棵大樹也變得光禿禿的了,顯得格外蕭條。
氣溫低下,就連湖面上也結了薄薄的一層冰,還冒著絲絲寒氣。
小女孩凍得小臉通紅,她將冰冷的小手放在嘴邊哈氣,溫暖著自己的小手。
雖然天氣很寒冷,但女孩子的臉上卻洋溢著笑容。
在這個白茫茫的雪地裡,她快樂的奔跑,像個雪中精靈。
由於跑的太快,女孩子突然間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哎呀」一聲嚶嚀,摔了她一個大跟頭。
痛的她兩眼淚汪汪。
「真是個大笨蛋。」
在女孩子搓著小手爬起來的時候,突兀間傳來一聲稚嫩的男聲。
女孩子驚愕的轉動著小腦袋,四處張望,「誰,是誰在說話?」
可是女孩子的問話卻並沒有得到答覆,好像剛才的聲音並沒有出現過一樣。
女孩子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蹲下小小的身子撿起了泰迪布偶娃娃,拍了拍布偶上的積雪。
當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看見在離她不遠處的大樹下靠著一個小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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