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鄭大少,家裡可就他一個獨苗苗,從小被寵的無法無天,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到了接近十五歲的年紀,越是反叛,那年他便惹上了桃花債,鄭老爺子也不太好管,總覺得他年紀小,也沒有多在意,更何況是十三歲便花言巧語的對他的爺爺說,我要治好你的病,我不要我爺爺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只把鄭老爺子說的是眼淚汪汪地流,直說我的孫子長大了,知道體貼爺爺了。
於是大手一揮,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爺爺會做你堅強的後盾,保證你的任何需要。
於是鄭大少便離家學了醫學,還時不時的打電話問候鄭老爺子,只把他說得心花怒放,在心裡更加的疼愛這個孫子,那時候,鄭家上下無一不因為鄭老爺子的關係,都對這個少爺最為敬佩,他做的壞事只說成好事,如果做了好事,更加要錦上添花的說個遍。
所以,才把鄭大少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風流債在外面欠了還不知道多少。
偏偏在此之前,鄭老爺子也無心問他的私事,總覺得孫子大了,有自己一點**也是好的,更何況誰沒有年輕過,風流過,鄭大少在外面惹得風流債,自有人看在鄭老爺子的份上,替他遮掩過去。
到了鄭大少二十歲的年紀,鄭老爺子此時一看不得了,要趕緊管束他了,只叫他學成後趕緊回家,意思是要嚴厲的管教,但是鄭大少豈是省油的燈。
當著他爺爺的面是一套,背後裡又是一套。
在宋城裡,和鄭大少談過的沒人多的是,鶯鶯燕燕,按鄭大少的說法是,「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從此,也沒有什麼人多說些什麼,倒是鄭大少在宋城最大的醫院——宋城人民醫院落腳之後,每天到醫院來的人就更多了,準確的來說,是美人更多了。
醫院裡女護士女醫生便是不用愁的,只要醫院掛著招聘的牌子出來,第一時間內,報名的人數早已經超標,同樣的,每天來看病的人就更多了,不是發燒感冒便是扭傷了身體各種各樣的地方,到了取號處,只點名說要鄭醫生來處理。
奈何醫院姓鄭的醫生也有很多,鄭大少是從未出現過的。
自此後,來看病的人多了,也知道這樣的緣由,從此之後,病人也漸漸少了許多,卻並不缺乏前來看望鄭大少的紅顏知己,一波又一波的往醫院來。
後來鄭氏集團也怕鄭大少一個不小心就喜歡上了這些瘋狂的女粉絲,只得投資宋城人民醫院的附屬醫院,趕忙把鄭大少調到這家醫院裡來當執行董事。
從此,人民醫院的病人也並沒有減少許多,鄭大少,依舊風流倜儻的做他最愛做的醫生,看病風流自然也是兩不誤的。
我看著哥哥對鄭醫生說了這樣的一番話,也是一笑,宋城的人民都知道,唯一能牽絆鄭少爺的,也只有桃花這二字了。
鄭大少幽怨的看了哥哥一眼,「卓爾,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那些鶯鶯燕燕怎比得了瑟瑟,給她看病才是最為重要的,什麼人能比得上她,以咱們倆從小玩到大的關係,你還不知道我麼?」
哥哥故意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小肚,你可別這麼說,說的我有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笑出了聲,這小杜二字還是我給鄭大少起的綽號,只因為有頓飯吃的肚子脹,恰好鄭大少便是坐在我的旁邊,因而小肚便喚了起來。
只把他氣的哇哇大叫,直叫我改了,不許這麼稱呼他,我也是一開始逗他玩的,到後來,看能把他逗成這樣,我也是樂了,從此之後,小肚就成了他的代稱了。
鄭大少這時傻了眼,沒想到我的哥哥竟然也是這般喊他的,「你能不能不要叫這個,你明知道是瑟瑟起的玩的!」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我也是笑,鄭大少這時到我的床邊,一臉嚴肅,「瑟瑟,我告訴你,你這個病啊,病的可嚴重可嚴重了,這說不定一個星期你都得在這醫院呆著,哪都去不了,你這病啊,得靜養。」
我恨恨的看著他,只在手機打著,「裝腔作勢。」便抬手給他看。
誰知他哈哈大笑,「瑟瑟,也只有你敢這麼說我。」
我點點頭,繼續打著,「那是。」
哥哥到了我的床邊,打斷了他,「說正經的,雙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
鄭大少正愁沒地方報剛才的一話之仇,便打了官腔,「這個我可說不準,瑟瑟也是愛亂動的人,得看她自己是怎麼調理的了……」
哥哥點點頭,正當鄭大少說得更加開心的時候,「我還沒拜訪鄭老爺子,看來今天我得抽空去看望他老人家一下了。」哥哥慢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