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過去,楚天浩就問洋洋在哪裡,說想找他聊聊。可沒想到,洋洋直接把楚天浩的電話給掛了。
「耗子,怎麼搞的?」我問著。
「他掛了。沒事,我一會找他!」說完,楚天浩就走人了。
然而,洋洋似乎並不買楚天浩的賬,楚天浩找了他也等於零,最糟糕的是,南山的兄弟們裡面,都在傳言,說楚天浩虛偽,不好意思直接動手幹洋洋,就找社會上的人。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楚天浩並沒有站出來解釋什麼,而是選擇了沉默。我問他為何不解釋給大家聽,他跟我講,說洋洋並沒有被江珊利用,所以自己沒必要解釋。
就這樣,這事兒算是了結了。可沒想到,嫂子卻問起我這事兒,說林鴻兵跟他講,南山一些壞學生,得罪了社會上的人,問我是不是跟那些壞學生是一夥的。
我一聽就明白了,準是林鴻兵把洋洋的事情告訴了嫂子,出於的我的關心,所以叫嫂子盤問我。
我自然不承認了,說著:「嫂子,我怎麼可能跟社會上的人有染,你想多了。」
「沒有就好。你林叔叔跟我講,前幾天要不是他路過南山中學,估計那個學生,會被社會上的人打的進醫院。所以他叫我給你敲警鐘,不和要那些壞學生在一起。」
聽著嫂子的話,我內心很感動啊,覺得這林鴻兵林叔叔,對我真的還是蠻好的,即便是我幾次刁難他和嫂子,他依然沒有生我的氣。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他人品端正,富有愛心,對嫂子也好,我似乎真的不該在他們中間插一槓子棒打鴛鴦。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就這樣拱手把嫂子讓給他。特別是想著他和嫂子親吻的那一幕,我的心就難受啊。
「嫂子,替我謝謝林叔叔。叫他別擔心我。」我這說的是真摯的話。
「感謝用不著了,你林叔叔又去外面調查案子去了。綿陽、成都最新的販毒團伙,遲遲沒有抓到毒販,他心裡著急的很。」
對於林鴻兵緝毒的事情,我沒有什麼興趣關心,那不是我該管的。但我很佩服他的工作態度,在我心裡,他確實是一個標桿,是人民的好警察。
而另一邊呢,同樣是警察家庭出生的江珊,在人品道德人,卻遠遠不如林鴻兵。我這不是在詆毀江珊,而是親眼見到了的。
事情是這樣的,這天晚上我葉小諾月經來了,就不想守桌球室,於是打電話給楚天浩,讓他頂著,楚天浩也沒拒絕,就去了。
我呢跟洋洋幾個上完網,閒著無聊,就飆車(摩托車)賭錢耍。結果路過菜市場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著江山的車停在裡面。
心想江珊來了,我不敢怠慢啊,於是就走向了桌球室。然而她跟楚天浩都不在,一問才知道,兩人去了裡面辦公室。
「江珊跟楚天浩去辦公室幹啥呢?」我心裡默默念叨著,就準備去看看。
結果走到門口,就聽著江珊在說:「最後一次,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搞定了,我們之間的所有問題,都一筆勾銷。」
聽著這話,我頓時懵了,這說的是什麼?難道二人在辦公室裡面……?江珊是在用武力要挾楚天浩,想吃掉這強壯的漢子嗎?
這一瞬間,我的世界觀崩塌了,楚天浩這也太吃虧了吧。
「行,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你。」楚天浩說的很是憋屈,我聽的出來,他內心是有壓力的。
我沒有等待,光光光的就敲著門,喊著說:「開門,開門!」
「啊!」江珊發出了一聲,像是被我嚇到了。「你等下王強。」
門開了,楚天浩坐在椅子上,江珊看著我,二人裝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但我作為楚天浩的兄弟,我怎麼能讓他被一個肥婆要挾呢。
「耗子,你們在裡面幹嘛啊?」我低聲問著。
「沒幹啥,聊聊桌球室的生意。」江珊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完全就是在騙我。她抓起手包,說:「楚天浩,我走了。」說完,跟楚天浩使了個眼色。
我看著這肥婆一搖一晃的走出去,屁股大的都快把門給堵住了,噁心的不能再噁心了。見她走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問著說:「耗子,我剛才都聽到了,你怎麼能這樣呢?」
楚天浩聽著我的話,嚇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心虛的問著:「你都聽到什麼了啊?」
「你別裝了,告訴我,是不是江珊要打你還是怎樣?她幹啥要要挾你?是不是上次找你單獨談話,就是把你騙過去,搞那事兒?」
這是我的推測,因為江珊話裡提到了的,說這是最後一次。如此說來,他們就應該做了不下兩次。
我本以為楚天浩會因為秘密被揭穿,而羞愧的,沒想到,他臉色又一變,哈哈大笑起來。
「你在說什麼啊?我瘋了才會這樣吧。」
「耗子,你別瞞我了,如果江珊真的對你不滿,想收拾你,我們可以跟著你,一起反了她。大不了這桌球室,老子不開了。但你這樣被她壓著,這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正所謂:威武不能屈,就是這個道理。」-#~妙筆閣?++
楚天浩聽著我的話,原本已經放輕鬆了的他,值得默默的歎息,一聲,說:「王強,我可以跟你發誓,我對得起我自己,也對得起呆呆。我沒有跟江珊做任何不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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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答應她,做最後一次,是什麼意思呢?你怎麼解釋?」我很是憋屈啊,是為兄弟感到憋屈,甚至有些生氣。但我並不知道,楚天浩的難處,和這裡面的真實情況。「耗子,這種女人你都要,你還有沒有種?」
我話說的有點重,但之所以說這麼重,全是因為我和他情同手足,我希望他抗爭而不是軟弱。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依照往日楚天浩的性格,他應該會被我激發起來,反抗江珊的,可他卻說著:「你想多了王強,我沒法給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