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林鴻兵的錢,我就哄騙嫂子,說學校有個夏令營活動,要去雲南那邊。嫂子傻傻的就相信了,還問我要不要交錢什麼的。
我自然是不會拿嫂子的錢,只是想讓她放心我,不過嫂子還是給了我一千塊錢,叫我要注意安全什麼的。
我買好了去往昆明的火車票,正準備著南下與林希兒回合呢,可沒想到,就在這天,韓雪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跟我講說蘇蘇現在住院了。
我聽著韓雪的電話,就有些不解,問著說:「她住院你怎麼知道呢?」
「這個這個」韓雪支支吾吾起來。「反正我沒騙你,你難道就不去看看她嗎?」
我不明白韓雪這話的意思,只是覺得她不應該知道蘇蘇的消息,要知道她可是親手埋葬了我和蘇蘇愛情的罪魁禍首啊。
去醫院看望蘇蘇,我當然是想的,因為蘇蘇生病,也是和我有關。如果哪天她不去警察局等我,我想也不會中暑吧。
只是我這人好面子,是大男子主義的,我怎麼可能低頭去見蘇蘇呢?要知道,這個時候章肯定就在她的身邊呢。
「這個,這個還是算了吧!」我硬著頭皮說著。
「王強,你真的就不喜歡她了嗎?」韓雪問著,問的我不知所措。我在想,你當初害的我和蘇蘇分手的時候,幹嘛不說這話呢?
「這個,這跟你好像沒關係吧!」我冷冷的回擊了韓雪,覺得韓雪又是在無理取鬧,但我並沒有罵她,因為我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額好吧,那我不該打這個電話過來!」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則是忍著痛,登上去去往雲南的列車。
只是我沒有了之前的興奮,就傻傻的靠在車窗上,想著蘇蘇的事情,心裡無比的難受。看著窗外的景色不停的後退,就如同看到了那握不住的青春,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同行的旅客大都是綿陽本地人,都在議論最近龐虎被抓的事情,因為這事龐虎上了報紙的。很多人不瞭解情況,其中一個大叔說著:「哎呀!現在這社會太黑暗了。就前兩天被抓那警察,之前還上了報紙表揚了的,沒想到和毒販子是一窩的。」
另一個中年大叔白了一句,說:「這正常得很,共/產/黨的機構裡面,是黑是白,沒人說的清。說不定啊,抓他的人,也是毒販子,這些事情,我們老百姓知道個錘子。」
我擦!
這話說的我為之一振,感覺還真是這樣的,作為平頭百姓,內部的事情我們知道個毛,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在被哄騙。
但作為事件的當時人,對於龐虎案子,我是絕對認可的,於是說著:「哥子,話不能這麼說。我覺得龐虎抓的對,你們不相信看,馬上就有毒販子被扯出來。」
兩個中年大叔見我一個後生仔吐槽他們,其中一人就笑了,說著:「年輕人,你懂啥啊。這社會,別說警察了,就是政/府都靠不住。你看那些當官的,有幾個是好人,就像反/腐一樣,都是利益鬥爭而已。共/產/黨手裡頭,沒得幾個好人。」
我擦!聽著這大叔的話,我真想告訴他別說了,因為這是要『查水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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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管這些事幹啥,來來來,我們斗地主!」另一個中年男人就拉我一起玩牌。
『查水表』歸查水表,但我想著兩個旁觀者的話,內心還是一陣觸動。我在想,難道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嗎?林鴻兵只是故意坑龐虎?
不!
不!
不可能的,龐虎絕對是保護傘,林鴻兵不會有錯的。要知道我在林鴻兵的電腦裡面,看到了王叔叔的資料,上面寫著王叔叔是在九幾年就加進入公安系統的。
當然,我並沒有去與這兩個中年男人爭辯什麼,就陪著他們斗地主聊天。
他們聊著彼此在雲南的見解,其中不免就說了到毒品的問題,說現在雲南邊境那邊,各種販毒、藏毒的手段層出不窮。還跟我扯當年坤沙多牛逼。
我聽著這些段子,就等著玩笑而已,就陪他們瞎扯。一夜過後,就抵達了昆明。下車後,前來迎接我的不是別人,正是我期盼已久的女神林希兒。
一個月沒見她,她曬黑了,不過看上去卻有點少數民族女孩的感覺,很是野性,很火辣,非常的性感。她上來就給我一個擁抱,說:「我等了你好久啊,我都跟我媽說了,說班裡一個同學等幾天會去我們家,還叫我們接待你呢。」
「額,去你家就不用了,我們還是先去麗江、大理吧!」
我確實不想去見她爹媽,一方面是覺得自己還小,見家長不合適;另一方面是覺得自己是**絲,她父母都是土豪,我會感到自卑的。
隨即,我們坐上了去往麗江的大巴車,疲憊的我靠在車上就想睡覺,林希兒則是不停的跟我聊自己的事情。她跟我講說她爸爸帶她去過緬甸,還說他爸爸的木材廠在山裡,還可以打野雞什麼的,相當的好玩。
「木材廠裡可以打野雞?你騙誰呢?」我傻逼的問著。360搜索.秘密花園更新快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木材廠在山裡邊,可好玩了。我跟你講,我還給你買了一套佤族男生的衣服。嘻嘻!」她天真的說著,一雙大眼睛笑瞇瞇的。
「對了,你出來有沒有告訴你媽他們?」
「當然了,我按照你說的,參加夏令營。哈哈哈!」她
摟著我的脖子,就親了一下。
我看著她那純真的笑容,覺得自己其實很幸福,至少說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一個女孩在惦記著我,內心只屬於我一個人。
反觀我呢?
我似乎做的還不夠,我他媽還在想蘇蘇,這對於林希兒來說,是不公平的。
住進麗江的小旅館,久別新歡的我們,毫不猶豫的就擁吻起來,比任何一次還要狂野,我伸手下去,直接就拉掉了她的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