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這樣高速度的機械運動下,在強硬碰撞柔軟的牴觸下,我的汗水滴落在了韓雪那白嫩嫩的事業線上。
而在我身下的她呢,不停的主動迎合我,恨不得把我整個人都裝進去!
就是這個麼狂野,就是這麼勁爆!
「啊!」她喘息著。「使勁兒,使勁兒!」她抱著我的後背,不停的呢喃。
我早已是把持不住的人了,就如同野狼一般,『嗷』的一聲低吼,伴隨著身體的顫抖,我徹底的釋放了自己的能量,將它注入了韓雪的體內。
韓雪這個時候也達到了自己的高點,控制不住情緒的她,大聲叫著好舒服。那聲音,不絕於耳,那是一個少女最本能的反應。
「啊!啊!啊!」韓雪不停的喊著,手指甲都弄到我後背裡面了。
當一切歸於平靜之後,我如同洩氣的皮球,癱軟在她的身上,久久不能平息。她則是依然緊緊的抱著我,像是很甜蜜的樣子。
完事之後,我問著:「現在可以告訴我鄭智和葉小諾的事情了吧?」
這話一說,韓雪猛的推了我一下,說:「你難道跟我來,就只是為了這個嗎?」
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我確實為的就是這個。激情、衝動、狂野過後,我莫名的感覺一陣空虛,才發現自己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我內心是不安的,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雖然她和我都是自願的,但就本質上來說,我還是過意不去。
「對不起!」我諾諾的說著,就拔出了自己的利劍,看都不敢看她。
而她還躺在沙發上,用紙巾捂著自己的下身,是在擦拭我的『特侖蘇』。
韓雪一下用手指當著我的嘴巴,不要我說話,轉而說:「我愛你王強!」
我擦!
這開什麼玩笑?
愛我,這不是在瞎扯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更害怕韓雪懷上我的孩子。
我跟這個年齡所有的高中生一樣,穿上衣服褲子默默的走到了窗台邊上,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或許我抽煙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吧。因為有人曾說過,男人一旦做完事後抽煙、或者睡覺,那說明他並不愛這個女人,只是為了性而已;如果他做完了還能摟著那女人,那說明他是愛著那女人的。
沒錯,和蘇蘇做完事情之後,我根本沒想著抽煙,而是想著陪她,這說明我是愛她的。
而韓雪呢?我真心沒太多的感覺,只是覺得她騷,覺得她是她自找的。
我努力平復自己的內心,寬慰自己這不是自己的錯,是韓雪欠草而已。
其實本質上就是這樣,就是她欠草,我說的沒有任何錯誤。
我正欲轉身去廁所洗洗走了,沒想到,韓雪從背後抱著我的腰肢,整個人赤露露的就貼在我的後背上。
這樣一個畫面,這樣一個場景,真的跟島國片裡的節奏一模一樣。
似乎我就是帥氣的大木老師,而韓雪正是那騷浪的蒼井空。
「王強,我是你的人了!」韓雪胡亂的說著,純屬一廂情願。在我看來,她這完全就是在耍無奈,是在故意刁難我。
我轉身過去,說著:「你別鬧了,剛才算我對不起你行不!」
「不!你沒有對不起你,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她火熱的表白起來,整個身子都暴露在我的眼皮之下。
說真的,她身材真的很好,腰肢纖細,事業線高聳,腿是又長又細,臉蛋更是無比的精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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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樣的身體,擔心自己又做錯事,於是就扭頭過去,說:「你別開玩笑了,穿衣服吧!」
麻痺!
我在想,這騷騷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一次沒爽夠,還想跟我來第二次嗎?這可叫我如何是好?
俗話說的好:好火費炭,好女費漢!她這是想將我搾乾,才肯罷休嗎?
我沒有管她,自顧自的走進了廁所,打開浴霸衝著熱水澡,想洗掉身上她的香味,更不想殘留她裡面的雜質。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如果再發生,那我真的就對不起自己的操守了。
然而這個時候,韓雪卻一下把門給打開了,赤條條的就走了進來,和我一起站在了浴霸下面,就要過來抱我。
「你你幹嘛啊?」我驚慌失措,躲閃開來。
「你和我做了那種事,難道就不負責任嗎?」她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這他媽不是在耍無聊嗎?
我被她逼到了鏡子前面,說著:「我跟你道歉了,算我不對!但但這事不怪我啊,我剛才要走,你自己不讓我走」
「不!我要你負責,要你跟我在一起!」她癡狂一般的喊了出來。
草她大爺的,這是故意設局,讓我往裡面鑽嗎?有意讓我上了她,她就可以找理由纏著我了麼?
那一刻,我心裡好火大啊,想著這騷逼也太賤了吧,居然要這樣玩我,她為了個什麼嗎?
要知道,我和她沒有任何的感情,她也僅僅是把我當玩物而已,可是這樣
玩,不但對自己不負責任,對我更是「你別開玩笑了,你要想我陪你玩,陪你聊天什麼的,這都不是問題。但是你要我跟你在一起,這是現實?何況我們有沒啥感情,這事就當過去了吧,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我很是嚴肅的說。
「不!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她說的卻是有點認真,但我根本不信。
我沒有理會,只覺得自己被蛇咬到了,後面可能會很操蛋。但是對付這種無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置之不理。
於是我不搭理她,沖洗之後,就準備馬上走人。沒想到,這個時候,韓雪攔住我不讓我走,非得叫我給她一個說法。更新快
說法?
我能給個屁啊,她這不開玩笑嗎?
「你讓開,快點!」我喊著。
突然,客廳裡傳來鑰匙的開門聲,我和韓雪都給嚇到了。
「完了,完了!他怎麼來了啊?」韓雪急躁的說著。
我慌了神,心想準是她父母,我這回不給打死才怪呢。
「怎麼辦?怎麼辦啊?」我無奈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