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弗清無奈回憶起當日發生之事……
當時.他們四人分開之後.李弗清就攙扶著程老爺準備去城外的小客棧等候.誰知都了沒多久發現一件令人氣憤之事.
只見大街之上一衣著樸素的姑娘到處向人乞討.誰知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華麗的公子哥路過.不過施捨與那姑娘也就罷了竟然當中調戲良家婦女.
那公子見此女子有些姿色便開始說些污言穢語「喲.小妹妹.你長得這麼好看何苦來此討飯這般辛苦.要不跟哥哥回去.哥包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用看人眼色也不用受人欺負.如何.」公子越說也不像話.一雙賊瞇瞇的眼睛放肆的往姑娘身上瞧.
姑娘自是不肯.知道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便立刻掉頭就走.誰知那公子一個眼神.身後家丁紛紛上來圍堵.大庭廣眾之下.周圍有眾多擺攤比賽的攤主還有這麼多食客.那公子竟都不管不顧硬是要將女子拉回自己府上.
女子害怕大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
路人紛紛圍擁過來.對這個不講理的公子議論紛紛.家丁們都急了.神色慌張的看著自家公子.公子倒是依舊的蠻橫霸道好像整條街都是他家的一般「看什麼看.本公子可是當朝刑部侍郎的侄子.得罪了本公子有你們好果子吃的.識相的都給我滾開.」
這麼一叫囂.果然圍觀者開始散去.女子見此.嚇得大哭起來「這還有天理嗎.天呢.」
公子得意洋洋.拽住女子的**笑道「嘿嘿.在這裡本公子就是天.本公子就是理.小娘子.乖乖跟本公子回家.我一定好好待你讓你舒舒服服的當十七姨娘.以後榮華富貴有你享的.」
什麼.十七姨娘.女子聽得目瞪口呆這登徒浪子竟然有這麼多女人.都是搶來的吧.不.不不.我可不能乖乖認命.跟著這樣的男人.這輩子就算是毀了.女子越想越難過.又大喊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偏巧叫喊聲飄到了不遠處正在走來的李弗清.因是人多口雜各種叫喊聲使得他們聽不太仔細.李弗清好像聽到又好像沒聽到.
「爹.好像有人喊救命.您聽到了嗎.」李弗清向程老爺確認.
程老爺搖頭「好像沒聽見.有嗎.」
「沒有嗎.」李弗清疑惑.許是近日睡得少聽錯了吧.
兩人依舊往前走每當回事.但當走了幾步確實看見一富家公子強行拽著女子之時才發覺剛才沒聽錯.
「可惡.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搶良家婦女.」李弗清憤怒.一個縱身就到了公子面前.
「好你個花花大公子.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女.看我今日不替天行道收了你.」
「哈哈.」富家公子聽了好笑「你以為自己是誰呀.說收就收.唱戲呢.也不看看這裡是何處.京城.是你叫囂之地嗎.」說到京城.那公子昂足了脖子.腳故意狠狠一跺.大拇指得瑟的指著自己.
李弗清一臉鄙視「哼.不管何處.都是**的.天之腳下若是這等的目無法紀豈不是亂了套了.我相信今日我所做之事是對得起天地良心的即便是皇帝在此也無理反駁.」說著拔出寶劍朝花花公子刺去.
公子見勢不好頓時變了臉色.方才得瑟得意的神色蕩然無存轉而是擔心害怕以及大驚失色「快點.快點給我擋著.」
隨手揪住一個家丁把他扔了過去.李弗清拿捏有分寸沒敢傷及無辜.而是一腳踢開直接追擊那個富家子弟.
那公子見勢不好立刻掐住女子的脖子.放在前以此威脅李弗清「你.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掐死她.」
「咳咳」女子被掐的緊緊.差點不能呼吸.見李弗清這般為自己拚命實在感動.只是若是為了救自己搭進去人家的命實在不好.女子眼淚汪汪有些絕望「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不過千萬別為了我傷了你自己.不然小女子會愧疚的.」
那女子說得如此絕望叫李弗清聽了也是心疼萬分.是個男人都不由得會憐憫起來.「姑娘別怕.區區一個小混混還難不倒我.你看好了.」李弗清順手從附近攤位上摘了一顆葡萄.然後叮嚀女子瞧仔細了.
也不知玩些什麼把戲.女子身後的富家子弟也忍不住瞧了幾眼很好奇李弗清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李弗清嘴角一勾邪邪一笑.順手丟出葡萄.葡萄通過隔壁鏡子反彈很快彈到女子身邊.
李弗清順勢快速將女子從富家子弟手上搶走.葡萄直接砸在他眼睛上.頓時眼睛腫的鼓鼓.這動作極快.連女子都看不清楚.只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好像神仙一樣.而且他這般的仗義正氣更是覺得仙氣十足.讓女子好生依賴.
「姑娘.你沒事吧.」李弗清瞪大著眼睛.一臉單純的問.
「啊.沒.沒沒事.」女子有些尷尬.剛才想入非非的太厲害沒發覺自己失態了.直到李弗清叫喊.才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頓時小臉脹的通紅.連忙轉移話題「公子.方才真是謝謝你了.不知你方才使用的是什麼招數.怎的一顆小小的葡萄在你手裡竟如此厲害.這是一門功夫嗎.」
「哈哈」李弗清笑.解釋道「若真要算一門功夫也是旁門左道.我方才故意叫你看著這顆葡萄其實是說給那壞蛋聽得.故意說得玄乎一點才能引開他的注意力.當他全神貫注的被一顆小東西吸引之後.手上的力道就會不自覺地減弱.那麼我救你也就容易一些.」
「哦.原來如此.公子真是有頭腦的人.小女子好生佩服.」女子半低著頭略顯嬌羞的向李弗清表示感謝.
這個時候程老爺也趕了來.見人已經救下就催促李弗清快些出城「弗清.既然人已救下.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別耽誤了正事.」
「走.你們要去哪.」女子好奇的問.
程老爺解
釋道「我們要回家.來京城遊玩了好些日子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否則家裡人會惦記的.」
「我能跟你們一起回家嗎.」女子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說完此話又低著頭不敢抬頭.十指習慣性的互相掰弄著.
兩人相信女子此言並非不知羞恥.定是姑娘家的沒了去處才不得不這麼說的.程老爺好心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可是沒了家.」
說到此處.女子更是酸澀不已.內心五味雜陳.家.這個還算是她的家嗎.有家不能回與無家又有何區別.女子沉默了好一陣沒說話.
程老爺相信定是自己的疑問戳中了她的痛處.想來是家鄉發洪水之類的天災**搞得無家可歸.只是他們家也不是個安靜之處.無緣無故又多了個女子.家裡還不得掀了屋瓦.所以程老爺有些為難「這樣吧.姑娘.你先跟我們去客棧小住幾日.等你心情好些了再決定可好.」
女子不為難他們.點頭同意了「好.謝謝這位老爺.謝謝弗清哥哥.」女子很聰明.從方才程老爺與李弗清的坦言之中已經知道李弗清的名字了.
之後三人同去了客棧.但是沒歇多久就來了一幫官兵將他們帶走.李弗清眼疾手快叫女子不要下來這才躲過一劫.只是他跟程老爺又被關進大牢.
之後便遇到了程囂墨和年曉魚.之後的事不用多說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說到此處.事情的來龍去脈也講明了.只是年曉魚和程囂墨都光顧著想方設法如何進來沒想好如何出去.想來得罪了兵部尚書的侄子是沒有活路了.除非叫絡王爺幫忙.但這麼一來又要陷入他的魔抓了.所以萬萬不能這樣.何況他們也出不去更別說是叫絡王爺了.連只蒼蠅都飛不出來.
京城的牢籠果然不同於泉州城.這裡四周都是銅牆鐵壁一個不小心就能發出響聲.別說是出去了.就是走的過響都能引來衙役的好幾番盤問.
哎.難道今日真就是難以避開的災禍了嗎.年曉魚不信.她實在不相信自己的穿越之旅會在這裡戛然而止實在太不甘心了.嗚嗚.老天爺呀.您倒是發發善心幫幫忙啊.求求你了.
年曉魚眼淚汪汪的看著天.希望老天爺能大發慈悲幫個小忙.
忽然.一陣奇怪的腳步聲傳來.沉穩有力但又不乏詭秘陰森.要知道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這種腳步聲就好比是閻王爺駕到.聽的人直打鼓.年曉魚下意識的躲在李弗清和程囂墨背後.弱弱的猜測道「你們猜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會不會是閻王爺請你們去報道.」
「去去去去.」程囂墨一陣嫌棄「別疑神疑鬼的.被你弄的起了一身子雞皮疙瘩.」
年曉魚吐吐舌頭.乖乖閉嘴.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到了他們面前才停止.抬頭看去竟是以衙役.不過此衙役怎麼有點怪異.別人家的都是面露貪色.五官向上見官就笑見民就裝.這個衙役好像不太一樣.沒有這麼明顯的神色而是一臉正經.好像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