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那個中年人一直心存著敬畏,總覺得他特別的神秘,所以一點要害他的心都沒有,這次跟白白鬥爭,也是為了避免他會中了白白的圈套,而變成白白的俘虜。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白被我弄暈了,可是中年人還是進入到圈套之中。
中年人剛開始還跟那個符陣鬥爭著,可是過了一會兒後,他的氣息漸漸的衰弱了下來,很明顯,他已經不行了,開始慢慢的被符陣征服了。
我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就這麼呆呆的看著符陣裡面,中年人漸漸的不掙扎了,平靜的看著我,而他的氣息在逐漸的衰弱。
「你還好嗎?」
我湊過去問他,心裡別提多難受了,我好心在幫他,卻沒想到沒有幫到。
「我還好,謝謝你。」
他平淡的說著,我這才可以仔細的觀察他,他長得真的很英俊,雖說看起來已經五十來歲的年紀了,可是一點都不顯老,略帶蒼白的臉和英俊的面孔讓他看起來特別令人舒服。
「我已經把那個人封起來了,你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安慰他說,不知怎的,我竟然有點心疼起他來。
他點點頭,開始慢慢縮小,隨著他越來越縮小,他的面容也開始模糊起來,漸漸的,成為了一個影子。
那個影子慢慢的從符陣裡面掙脫出來,飄走了。
我看著影子漸漸飄走,心裡竟然有了一絲惆悵,我對這個中年人有一種特殊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感情,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很親近的樣子。
不過不管怎麼說,一切都結束了,中年人沒有被白白所束縛住,我心裡也稍微有些安慰了。
只是,他變成影子後,會去哪裡呢?我看了看天空,中年人變成了小影子後,慢慢的飄到了天上去,到底去了哪裡,我不知道。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了,我背起來白白,慢慢的往回走,一路上邊走邊想著這個山洞裡面的蹊蹺事兒,想著葛曉松,白白的司機就在山下等著我們,我上車,跟司機說白白受傷了,讓他趕緊開車。
天明的時候,我們就到了市區,我直接回到了酒店,劉大符正在酒店的門口等著我。
看到我回來了,劉大符昏昏欲睡的臉馬上就樂開了花:「哎呀****,我就說你能安全回來吧,媛媛總是不放心,非要去找你,你看你看,這不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劉大符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秦媛媛,昨天就是因為親媛媛鬧的那一出讓白白抓住了機會,看來她也知道錯了,想去找我,只是礙於面子沒有去而已。
「我沒事,賈明沒事吧?」
我把白白放到地上,劉大符過去踩了兩腳,我說不必了,他現在已經和那個煞氣老鬼斷了聯繫,暫時沒有任何抵抗能力了,就不要欺負他了。
「賈明在醫院,媛媛他們都在醫院呢,我一個人在這裡就是怕你回來找不到我們,走,咱們去醫院吧。」
劉大符一提到醫院,我就猶豫了一下。
「怎麼了?你不想去醫院?」
劉大符似乎看出來我有心事,我確實不想去醫院,因為我突然想起來,那個白胖子鬼這會兒似乎還在醫院呢。
白胖子被那個煞氣老鬼開通了怨氣,現在非常的厲害,如果我去醫院的話,估計會惹來不小的麻煩。
「我就不去醫院了,我有點累了,回酒店休息會兒。」
我跟劉大符簡單的解釋了一下白胖子鬼的事情,劉大符表示理解,我給賈明打了個電話,賈明說他沒事,醫生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讓我也抓緊休息。
我回到房間裡面,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天花板,心裡久久平靜不下來。
當我看到中年人鬼的那一刻,我似乎挖掘到了某個重要信息一樣,但是又不知道該從哪裡入手,當時心裡很混亂,現在慢慢的平靜下來,我就開始將所有的信息攤開,慢慢的縷了一下。
麗江的山洞裡面,我見到的哭泣女鬼和跳舞女鬼長得非常像,而那個中年人鬼我又覺得特別的熟悉,難道說,那個跳舞女鬼在生前,就和麗江山洞有關係?
我的這個假設很大膽,不過也有一定的道理,然後我做就出了更加大膽的推測。
跳舞女鬼,哭泣女鬼和陰爻陽爻會不會認識?
我之前想過這件事,不過沒有深入的想,據我所知,陰爻陽爻之前都參加過戊戌變法,還有小老頭的父母,那麼,跳舞女鬼,哭泣女鬼,還有山洞裡面的那具清朝屍體,會不會也和戊戌變法有關係?
我胡思亂想著,王老敲門進來了。
「感謝您啊林先森,將那白白控制住了,這樣子的話,咱們去台灣就可以安心的走了。」
我沒有理他,直覺告訴我,王老和小老頭一定有關係,否則他不可能和小老頭長得這麼像的。
王老,一定還有很多秘密沒有告訴我!
我盯著他看,他被我看毛了,尷尬的說:「林先森,您在做什麼?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沒事。」
我知道即便是現在問他,他也不會說的,就乾脆沒有再問。
「咱們什麼時候去台灣?」
「如果您
可以的話,咱們今天下午就走,我可以留下一些人看護賈明賈先森。」
「不行,等他好了,我們一起走。」
「可是,可是他至少需要半個月才會好。」
「我說了,等他好了,咱們再走。」
我盯著王老一字一頓的說,此行去台灣,我還不知道會面臨什麼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將賈明拋棄了。
「好吧。」
王老妥協了。
後來的這些天,是我們幾個人過得最愜意的日子,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去麗江街道上逛街看美女,他們有時間就去醫院陪賈明,我一直沒有去,直到賈明要出院的頭一天,我才決定去醫院看一看。
之所以去醫院,是因為我突然想通了,不管白胖子現在有多麼危險,畢竟是我曾經沒有兌現自己的諾言,該去面對的,我還是要去面對。
於是在臨走的頭一天,深夜,我獨自一個人進入到醫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