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那個村裡面逃了出來,我不想再回去了,更何況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將自己回去的路封死了,將那種止痛藥給了他們,現在藥效時間肯定已經過了,如果他們發現我們回去了,哈哈,那絕對把我們往死裡打。
這次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吃了我們了,我估計將我們剝皮抽筋的心思都有,所以我和秦媛媛都稍微一猶豫。
決心是我下的,我把牙一咬,心說不管怎麼說,我不能見死不救,如果我去了,可能有一線生機,如果我不去,那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朋友死掉,這種事情我真的做不出來。
想到這裡,我堅定的跟秦媛媛說:「你在這裡看著大符,我自己一個人去。」
我說完後勤媛媛猛地拽住了我:「不行,你一個人去太危險,我陪你去!」
我明明知道這次肯定是特別危險的事兒,所以不想讓秦媛媛攙和,雖說我對秦媛媛沒有太多好感,而且她現在到底是人還是鬼我都不清楚,不過這種事情我一個人能抗就抗吧,誰都不容易。
秦媛媛說什麼也不讓我一個人去,堅決要跟我一起去,後來我實在是拗不過她,就答應了。
劉大符半天沒有動靜,我們一看,這廝竟然睡著了,還很香甜,我看了看四周,不能讓他睡在這裡,就把他連通帳篷往背上一抗,將他扛到了遠處的一個小山坳裡面,這裡就像是一個小坑一樣,將劉大符放在這裡,就算是附近過一個人都不會發現他。
秦媛媛摸了摸劉大符的氣息,說有點涼了,我知道那東西的毒性開始發作了,看來劉大符能撐過兩天就是一個奇跡,我們必須要在兩天內將怨鬼的眼淚帶回來,否則,劉大符必死無疑!
我和秦媛媛收拾了一下東西,將劉大符的東西找了另外一個地方藏了起來,給他的帳篷裡面留了一點必備的食物和水,我想了想,又給劉大符留了一個紙條,告訴他我們去哪裡了,我們講他的武器和裝備都放到哪裡了云云,塞到了他的腦袋下面。
一切忙完,我們快速的離開了這裡,往山村的方向走去。
回村莊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王逍遙到底是哪兒了?
王逍遙自從昨晚上就消失了,將整個局面全都丟給了族長,難道是族長將他關起來了?應該不像,那個山魁也消失了,難道說,王逍遙離開了?
如果他離開的話,他會去哪裡呢?
我和秦媛媛邊走邊探討著,我們都有一個統一的直覺,那小子如果離開了,很有可能是去了那個真的昭君墓!
畢竟他是祭祀,祭祀是連通村莊和昭君墓裡面神仙的唯一通道,也就是說,只有他和他的阿婆是見過神仙的真實面目的,村莊其他人應該都沒有見過。
他知道我們的目的地一定是昭君墓,所以去昭君墓裡面等著我們去了,去向那個傳說中的神仙匯報去了。
當然,這是我們最樂觀的估計,如果現在村子裡面沒有王逍遙和山魁的話,我們的行動就會順利很多,如果有山魁在,它應該能感知到我們的陽氣,從而報告王逍遙。
其實我們這次就是賭,賭一下王逍遙不在這個村子裡。
我倆邊說邊走,速度很快,中午時分,就已經到了村子附近。
這一次我們可不敢貿然的進去,遠遠看去,整個村子裡面正在燒火做飯,偶爾有幾個村民在村子附近徘徊,不知道在做什麼,我倆小聲商量了一下,決定晚點再下去,找鬼的事兒肯定是晚上進行的,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只有一個,等待。
等待是漫長的,更何況我和秦媛媛還是在這個村子附近,我倆找了最隱蔽的一處草叢裡面,趴著,誰也不說話,我讓秦媛媛休息會兒,她說她睡不著,其實我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晚要進行的行動。
夜色終於降臨了,我們還在焦急的等待著,整個村子沒有電,所以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天黑的徹底了一些後,我和秦媛媛就慢慢的爬了起來。
之前已經踩好點了,村子裡面的墳墓就在村子後面,我們決定先去那裡看看,如果那裡沒有合適的鬼的話,我們就只好進村了。
因為在村口已經看到了紙糊的馬車,村子裡面一定有人被秦媛媛的微沖打死,我們進村後招那一家死人的就行。
當然,如果進村的話冒險太大,所以我們希望在村子外面就能搞定這件事。
剛走了兩步,天空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草原的雨很頻繁,我倆也顧不上身子,小心翼翼的往村後溜躂著,走了好一會兒,到了村後,我剛想說什麼,身子猛地被秦媛媛撲倒了。
撲倒的一瞬間,我也看到了前面不遠處的一個人影。
那個人背對著我們,似乎在一塊大青石上坐著,深夜,下著小雨,一個人在郊外的空地上坐著,這種情況多麼瘆人。
我和秦媛媛以為那人是發現我們了,所以大氣都不敢出,不過過了一會兒,我們發現那人還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
因為距離並不遠,所以我倆不敢交流,我心裡暗罵著,這到底是誰啊,剛才我怎麼沒有注意?看起來應該是個人,否則秦媛媛是看不到的,可是一個人在雨夜裡面坐在郊外的大石頭上,這不是神經病,就是有陰謀。
我倆趴了足足有十幾分鐘,地上的積水已經開始有了,我和秦媛媛正好趴在積水窩裡面,身子都濕了,別提多難受了,不過沒有辦法,看那位仁兄的樣子,我
們還要趴在這裡多呆一會兒呢。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猛地就站起來,以飛快的速度往我們這裡衝了過來!
我心裡一咯登,壞了,看來人家早都預料到我們會回來,早都佈置了天羅地網等著我們回來,這下,我和秦媛媛算是栽了!
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倒霉,尤其是遇到王逍遙之後,不管做什麼似乎都在人家的預料之中一樣。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那人已經衝到了我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