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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7章 別人的牛肉火鍋 文 / 青山老妖

    觀主的氣憤顯而易見,我對他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風格也很無奈。

    為什麼把那個東西給我塞到身體裡?多簡單的事兒啊,身為正一道教呼市的首領,他不管那些個髒東西的事兒,讓我一個人出生入死,差點兒讓人給當乳豬烤了,如果不是喜兒冒著自己的生命危險將那張符貼到我身體裡,我早都進了那個村莊人的嘴裡,現在估計已經在糞坑或者已經當了肥料,回歸塵土了。

    觀主看著我崛起的嘴,知道我對他不滿,也沒有多說,拉著我就往外走,走得特別的快,甚至出了地窖以後就開跑了,我手上的那串人骨佛珠在不停的發出聲音:「帶我進山,帶我進山,帶我進山。」

    我嫌他煩,就將他揣進兜裡,果然,震動小多了,它也不發出聲音了。

    見到劉大符合秦媛媛的時候,觀主根本就沒有理他們,還是拽著我跑,劉大符和秦媛媛就跟在我們身後跑,一路跑到了他的觀主房間裡面。

    整個道觀的人都會看到一個精彩的場面,他們一直很穩重的觀主,和我手拉手的往裡面跑,後面還跟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像是在追我們的樣子。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傳出觀主喜歡男風的流言呢。

    到了他房間,他一把把我按在椅子上,然後就有點慌亂的從櫃子裡面取出來了一個古香古色的小盒子,盒子打開,竟然是一套銀針。

    「要是想活命的話,別動!」

    他的言語特別的堅定,我被他鎮住了,不敢造次,手被他按住,然後他快速的取出銀針,先從手上給我扎,然後又扎到了腦袋上,我也數不清他紮了多少針,我想說話,可是看到他這麼認真的樣子,就沒有吭聲。

    秦媛媛和劉大符都知道觀主是高人,在旁邊坐著靜靜的看著,觀主給我扎針的時候額頭上全是汗,似乎很緊張一樣。

    剛開始我還沒感覺,不過等他扎到頭上的時候,我就感覺後背一陣火熱,就是那個綠符進去的地方,火燒一般的疼,根本就坐不住,不過看到觀主堅定的眼神,我就強忍著疼痛,沒有吭聲,也沒有太過分的表情,只是額頭也開始出汗了。

    觀主似乎覺察到了,小聲說你先忍著,一會兒就好了。

    可是觀主是騙人的,他說的一會兒就好了,我卻一直沒有覺得好,剛開始還只是手上和頭上,一會兒,他竟然拿出來了一把刀子。

    我一看刀子就慌了,這傢伙將我定住,然後拿刀子要砍我?不應該啊,秦媛媛和劉大符都還在這兒呢,他是什麼意思?

    只見他刀子一揮,將我身後的衣服全部隔開了,露出我的後背,然後就開始在後背上給我扎針,各種穴位酸麻的感覺都有,也不知道搞了多久,也不知道紮了多少針在我背上,他終於停了下來。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

    我是中午之前來道觀的,連午飯都沒有吃,一直扎到現在,我估計身上都成了刺蝟了。

    觀主似乎身子被掏空了一樣,他臉色都白了,看著同樣臉色蒼白的我,長歎一口氣說:「終於,終於將你這條小命給你吊回來了。」

    我心說我死在早晚的事情啊,估計也就是三五個月的壽命了,你這是在幫我續命呢?

    我問他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中了鬼吻的事,他說不是,說如果我沒有來找他,估計我都活不過三天去了。

    我當然不信,不過他輕輕的一碰我後背上那塊進入綠符的地方,我覺得渾身特別的疼,他輕笑。

    「你知道那個小鬼給你拍進去的符是什麼東西嗎?她是短期內救了你,可是也相當於害了你,那個符叫縮陽符,意思是將所有陽壽全部聚集到一個時間點來使用,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在山裡就發作過一次吧?如果你不來我這裡,估計今晚你回家後救你會發作,發作完這一次你可能還會活命,不過應該會癱瘓,再過個三五天再發作一次,到時候一定會一命嗚呼。」

    他說的很嚇人,我想想在山裡發作的那次,確實很恐怖,看來他確實救了我,我該感謝他?

    不過,我現在這個刺蝟樣子,他不打算給我將銀針撤下來嗎?

    「你們後天進山對嗎?看來今晚你需要在我這裡過一晚了,你的朋友也住在這裡吧,正好我這裡還有些其他的符咒,今晚給你們準備準備,明天你們就可以帶走了。」

    觀主既然都這麼說了,我們就無話可說,聽他的吧,我剛答應,觀主就帶著他們去吃飯了,我說我也要吃,觀主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我現在的病情不能吃飯,必須要餓到明天中午時分的時候才可以吃東西,所以現在我必須在這裡呆著,而他,則帶著秦媛媛和劉大符去吃牛肉火鍋。

    牛肉火鍋!我聽了以後瞬間覺得五臟六腑都跟翻江倒海一樣,靠,這個觀主明擺著就是報復我,故意說給我聽卻不帶我去吃,要知道,我可是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而且在山裡我已經吃了好多天的野果了,嘴裡早都淡出鳥來了,上次胖老闆請客雖說吃了半隻羊吧,可是也不能這麼對我啊。

    尤其是現在又告訴我他們要去吃什麼,還不讓我吃。這簡直就是煉獄啊。

    「暖啊,我們去吃了啊,放心,我們一定會替你多吃點的。不會讓你吃虧的!」

    劉大符這廝又開始得瑟了,他們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傻呵呵的坐在椅子上。

    觀主很快又回來了,他將我挪動到了蒲團上,讓我在蒲團上打坐,做蒲團不習慣的話非常難受的,我就這麼別彆扭扭的坐著,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

    就這樣我坐到了深夜,他們一直都沒有回來,我是又餓又疼又難受,心裡別提多難受了,他給我扎的滿身都是針,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動,覺得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受罪。

    正數著羊,想盡快入睡的時候,門外突然傳出『卡吧』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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