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這次的突破是因為藥物的刺激,而不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所以他的思維有了幾分混亂。
前世今生的記憶混淆在一起,讓他又像上一世般,渾身充滿了懾人的魅1惑之力。
水溶本來還在驚奇於寶玉的不同之處,沒想到寶玉壓根兒就不給他思考的機會,幾步走到他的跟前,將他的衣衫一件件脫了下來,直到他露出精1赤的身體。
寶玉的內衣也在行動間滑落,白皙的皮膚,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完美的讓人驚歎。
寶玉拉著水溶倒在床榻間,帳幔滑落,遮住了一室春1光。
…………………………………………………………………………………………………………
忠順王爺徒斐從下朝回府,便一直覺得心驚肉跳。
他們習武之人都對危險有著特殊的感應。他今兒個的感覺不是危險,而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他對自己的直覺一向都很信任,所以他今兒個並沒有出門,而是呆在了府裡。
他相信,如果真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在王府裡呆著會是最明智的選擇。
果然,傍晚時分,門房送進來一封信。
徒斐接過信,問道:「誰送的?」
門房哈著腰說道:「回王爺,那人放下信就走了。若不是王爺吩咐了今兒個大小事情,事無鉅細都要回稟。奴才往日裡是不敢拿這種來路不明的信件進來的。總管已經檢查過了,信沒有什麼問題。」
徒斐點點頭,揮手讓他下去,這才將裡面的信紙抽了出來。
信不長,只有兩行字。但是這兩行字,卻讓徒斐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你的小情人正和北靜王爺私會,不信的話可以前往北靜王府查看。」
就這麼短短的兩句話,沒有署名,沒有落款,字也是歪歪扭扭,很明顯不想讓他看出是誰送的這封信。
只是信的含義就耐人尋味了。
小情人?
北靜王?
難道是寶玉?
想到這兒,徒斐倏地站了起來。
但是旋即,他又否定了這一猜測。
寶玉並不是他的情人,甚至明面上根本與他沒有絲毫關係。這人提到的小情人,應該不是在說寶玉。
儘管心裡面這樣告訴自己,但是徒斐心裡面的慌亂並未減輕。
不行,他必須到水溶那裡瞧瞧。哪怕是別人的惡作劇,他也認了。
想到這兒,徒斐到馬房牽了一匹馬,便離開了忠順王府。
一路上策馬狂奔,沒多久便來到了北靜王府門前。
守門的侍衛都認識忠順王爺,看他急匆匆的進門,沒人敢上前阻攔。
鄭悅一看到忠順王爺過來,連忙行禮,「不知王爺駕到,有失遠迎。」
「你家王爺呢?」
鄭悅以為忠順王爺找自家王爺有要事,便回道:「王爺正在臥房。今兒個榮國府的賈二公子喝醉了,王爺估計這會兒正照顧他呢。」
徒斐的眉頭緊緊鎖在一起,「我自己過去,你自便吧。」
鄭悅聽了這話,微微愣了一下。這忠順王爺也太把這裡當家了吧。後來又一想,或許忠順王爺是有什麼緊急事件和王爺商量,不方便外人在場。想到這兒,鄭悅便打消了通報的念頭。
徒斐心頭焦急之下,乾脆運起了輕功,不過盞茶功夫,便已經來到了水溶的臥房門前。
他深吸了口氣,緩緩推開了臥房的大門。
屋裡面一片黑暗,裡間的大床上,遮掩著層層紗幔。
只是徒斐內力深厚,很輕易的便看到了紗幔掩映下的兩道人影。
將門重重的關上,沒想到卻絲毫沒有影響到那邊纏1綿的兩人。
悅耳銷1魂的呻1吟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徒斐聽得清楚,正是寶玉的聲音。
平時聽這聲音時,只覺得乾淨純粹,彷如深谷琴音,讓人聞之欲醉。
可是這一刻他的聲音,略帶些沙啞,微帶著鼻音,混合在一起直讓人感覺銷1魂1蝕1骨,那一聲聲的喘息,簡直就像是勾1人1魂1魄的魔音,讓人沉湎其中。
徒斐此刻恨不得立時離去,不去聽床上兩人歡1愉的靡1靡之音。
可是他做不到,整個兒人就像是僵住了一般,愣在那裡,一動都動不了。
直到一聲低吼傳來,徒斐才仿似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清醒了過來。他咬咬牙,便想要迅速離開這裡。
沒想到他還沒來得及離開,水溶的聲音便從紗幔中傳了出來,「是徒斐嗎?」
徒斐這會兒只覺得無比的難堪,他和水溶的爭奪戰結束了,以他的一敗塗地告終。
他不知自己是怎麼發出聲音的,語氣無比的落寞,「是我。」
聽了這聲回答,水溶急急的說道:「那你還不上來。」
徒斐差點懷疑起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
不上來?寶玉的陰1陽1大1法突破到了第九層,他又遭人暗算,中了烈1性1春1藥,這會兒需要大量的陽剛之氣。僅憑我一人之力,根本沒有辦法幫他克制。你快點,再遲了,寶玉就危險了。」
徒斐這下明白了事情的緊迫性,和寶玉的性命相比,其他事情都算是小事一樁,無足掛齒。
徒斐拋開了心頭的不適,拉開紗幔上了水溶的臥床。不一會兒,喘息聲再次響了起來,只是主角已經換了。
……………………………………………………………………………………………………………………
朝陽緩緩升起,新的一天再次來臨。
寶玉微微睜開眼睛,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看著眼前淡黃色的紗帳,寶玉皺眉,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他想要坐起身子,可是腰部酸痛無比,讓他絲毫沒有力氣。
這輩子雖然未1經1人1事,可是上輩子怎麼也是千帆過盡。寶玉剎那間便明白了自己經歷了何事。
只是以他修煉陰1陽*的身體,怎麼可能會有這樣酸痛的感覺,這也太奇怪了吧。
還有,昨天和他一起的人,究竟是誰?
恍惚間,回憶起昨天最後遇到的人應該是水溶。
想到昨天和他一起的人是北靜王,寶玉長長吁了口氣。
他對和水溶一起,心裡面並不排斥。
幸好不是什麼不認識的人,在紅樓時空裡呆久了,就是上輩子肆意妄為慣了的寶玉,也對戀愛交往有了新的認識。
休息了片刻,寶玉微坐起身子,掀起了紗幔。
只見不遠處的地毯上,兩個人正依次打坐。
一個是水溶,另一個竟然是徒斐。
寶玉愕然,這是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