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為何要這樣做,打一下她然後再給一個甜棗吃,
看起來如此偽善的做法,也更加的讓她看清了本來的林楚澤,或許他說得對,不是他變了,是她一直沒有看清他。
現在她在一點一點的看清本來的他。
也許曾柔很多事情都做的過分,但是有一件事情她倒是給她打了預防針,當她拿著一連串曾經和林楚澤有關係的女人的清單的時候,
她當時還在愛情裡,沒有知覺,現在回過頭想一想,也許林楚澤本身就是一個風流花心的闊少爺,
哪怕是她的存在也不會改變他,畢竟他骨子裡的東西,能夠被一個小小的她所磨滅嗎?答案肯定,不會,
她當時真是很天真,還以為為他做些他喜歡的食物,討他的歡心,現在看來都是無稽之談,
單薄的衣服,被江邊的風吹得有些微涼,轉身離開。
白逸臣來到醫院裡,許清琁正在給父親講些笑話聽,
從前有個人釣魚,釣到了只魷魚。魷魚求他:你放了我吧,別把我考來吃啊。那個人說:好的,那麼我來拷問你幾個問題。魷魚開心的說:你考吧你考吧。然後這個人就把魷魚給烤了……
父親聽完許清琁講的笑話後,哈哈的笑了起來,笑聲朗朗的傳遍整個房間,
白逸臣剛好進入房間,發現起色不錯的許清琁父親,還有許清琁,很明顯他急忙的趕到並沒有看見什麼他感到會發生的事情,
許清琁坐在病床旁邊急忙有些緊張的起身:「白逸臣,我其實是想告訴你。」
他讓她不要說什麼,問候了她的父親:「您的身體感覺怎麼樣?」
許清琁的父親感到身體很不錯,便帶著笑容的說:「多虧了你的幫忙,要不然,還不知道我會被病魔折磨多久。」
「爸……」許清琁聽得眼眶都有些泛紅,
白逸臣點了點頭:「只要您平安無事就好。」
說完,一個人率先向門外走去,和許清琁擦肩而過的時候,對她說:「我在門外等你。」
許清琁看了看父親,她的父親揮了揮手讓她出去,門外還有人等著她,她心裡湧上一股莫名的辛酸,好像這出去了,又會發生什麼一樣,
便和自己最親的父親有些委屈,
她深呼吸向門外走去,在門口想好了說辭,
等到和白逸臣面對的時候,她急忙說:「白逸臣我給你講給笑話吧。」
他饒有趣味的看向她,點了點頭:「你說。」
「有一天,綠豆自殺從五樓跳下來,流了很多血,變成了紅豆;一直流膿,又變成了黃豆;傷口結了疤,最後變成了黑豆。」
她說完,呼出了一口氣,
他抬手,遲疑了一下,還是碰了碰她的頭,她這是在暗示他,她對他的感情經歷嗎?
「你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等。」他說著,看向她的臉是一種少有的平靜,
「我可以等,多久都沒有關係,但是你要告訴我你和衛可枔的關係?」她向他拋出了一個問題,
在許清琁的心裡,一直把衛可枔當做情敵的關係,可是如今,似乎有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白逸臣喜歡衛可枔,那麼他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又該如何解釋,
這可以說,白逸臣對她是有那麼一點溫存存在的,
而他又對衛可枔也很好,這完全不是白逸臣的風格,他並不是風流之輩,對待愛情也是很苛刻,
所以衛可枔該如何解釋,她到底是如何的存在,在白逸臣和她的之間。
他明確的告訴她:「這一點你不需要知道。」
她終於猜不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