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澤冷哼一聲:「果然如此?」
衛可枔看到這樣的她,突然意識到她今天所做的一切的一切好像都白費了,
「你就是這樣懷疑我?」
他走近她,視線逼近她:「白逸臣對你有多好,我比她對你好上百倍。」
「無聊。」
他拽過她的手,將她逼近靠在牆上:「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裡要了你。」
「你在威脅我?」她反問,
「衛可枔,我警告你,以後離除林楚澤之外的男人遠點。」他鄭重的警告,
她郁冷的語氣:「包括白逸臣。」
他面對她,死死盯著,
衛可枔沉穩的臉,告訴她:「那麼你也離你的前女友,前前女友,情人遠點,不要讓一些女人影響了我們。」
「你在吃醋,還是聽到了什麼?」林楚澤問他,
她看著他的雙眼,讓他鬆了氣:「好。」
「哼。」她從鼻翼中冷嘁,
說完,林楚澤吻上了衛可枔的唇:「蓋章為證。」
他輕柔的吻著她的唇,漸漸的撬開牙貝,劃過上顎,佔據口腔,她的手抵著在他的胸前,有力無力的推著,
在不可抑制的時候,他鬆開了,
「我們的協議達成。」他要她記住。
另一邊,白逸臣打了一個噴嚏,緊接著,接到了一個電話,他心想著誰怎麼晚會給他打電話,一看號碼,接聽了,
那頭是一個男音:「你好,是白先生嗎,這裡有一位許小姐喝醉了。」
他點了點頭:「我明白。」
於是要了地址,便走出了白家,
晚上,街道上人已經變少,他若不是聽到許清琁在酒吧喝醉了,他也不會出門了,
想到上次在酒館中,她傷心的表情,他微微地從鼻翼中釋放了氣息,這一點,他真的不忍心,對於女人,他不像林楚澤,可以冷可以熱,他就是持續的暖,或者持續的保持距離,
既然開始的時候已經和許清琁接觸了,那麼她自然不能讓他不管不顧。
來到酒吧,那裡喧鬧歡騰,
許清琁趴在吧檯,腦袋枕著手臂,微微的閉著眼睛,嘴裡嘟囔著,顯然是喝醉了,
白逸臣遠遠的看見,走到她身邊,低下頭,耳朵湊近她,聽她在說些什麼,
語氣斷斷續續的傳入:「怎麼辦……怎麼辦?」
有一種讓人抓不住的無力感蔓延,讓人的心也驀地揪緊了一些,
他將錢付好,帶著她離開,她喝醉了,剛走出酒吧的門,便從他的懷抱中掙脫,手在空中揮舞著,
嘴裡大喊著:「白逸臣,我不喜歡你。」可是,這是一句謊話,
說著說著,在馬路牙子上坐下了身,掩面哭了起來,斷斷續續,一聲一聲,一點也不像平時裡那個許清琁,
她穿著白色的裙子,清瘦的身形,在月光下清冷,白逸臣走了過去,坐在她的身旁,靜靜的坐著,
她想要把眼淚逼回去,生生的逼回去,
她似乎清醒了些,對身邊的人說:「我父親生病了,我竟然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看著他被病魔折磨。」
說著說著,淚水又掉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