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她緩緩的坐在病床上,神情暗淡。
護士走了過來收拾床鋪,看到她還在傷神,便安慰了幾句:「有些男人你在愛他的時候他總是不懂珍惜,失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失去。」
衛可枔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說這個床鋪的人,別人有女朋友,卻為了男人不惜用假懷孕假流產來欺騙感情,來換取愛,這件事情弄得醫院人盡皆知。」
她說的話突然一下子點醒了一下衛可枔,
「這個女人也真是挺可悲。」護士還在說著話語,
衛可枔問:「你剛才說什麼?」
護士抬頭看她,但是手下還在忙活:「這個女人也真是挺可悲的。」
她搖頭:「不是,上一句。」
「人盡皆知。」護士有些不確定的和她說,
「對,就是這句話。」她似乎是找到了出口,一下子又燃起了一些希望,她相信事實終歸是事實,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她掏出了手機:「你把你剛才對我說的話和電話那頭的人說一遍。」
說著,她摁著林楚澤的手機號碼,既然事情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不如就把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這樣總比讓林楚澤誤會強上百倍,
電話打通了,車內曾柔和林楚澤坐在後座,
從視線望過去,她可以清晰的看見電話是衛可枔打來的:「接電話吧。」她提示他,
他沉吟片刻,接通了電話,
「喂。」冰冷的聲音,
「林楚澤,我有事情要和你說,你仔細聽著,不要掛斷。」衛可枔盡量讓自己每一字都說的清楚,生怕他會下一秒就掛斷電話,
她將電話遞到護士手裡,護士接過了電話,開始了她的話語:「喂,先生嗎?我有一件事情受那位小姐所托轉告你。」
「你說。」兩個字沉聲,
「有一個叫曾柔的人在送進醫院急診室的時候肚子裡完全沒有孩子還要欺騙她的男人說流產了,這件事情醫院裡人盡皆知。」護士好心的說完這些話語,
林楚澤的手狠狠的捏著手機:「把手機給剛剛的人。」臉上已經透露出了一股殺氣,
在衛可枔接到電話的那一刻,他對她冰冷的說出:「我說過你不要再對曾柔做什麼,你又想要耍什麼花招嗎?」
「林楚澤,你還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嗎?」她幾乎帶些絕望說出這句話,
「我只知道你這樣做是在無理取鬧。」他說,說完掛斷了電話,
曾柔看向林楚澤:「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別開臉,看向了車窗外:「沒什麼。」語氣極盡的淡。
一路上,林楚澤和曾柔也不再說什麼,他的腦子裡亂亂的,思緒整理著事情的一切,先從曾柔摔倒開始,再到她的孩子沒有,再到他讓衛可枔道歉,再到今天看見衛可枔要打曾柔,從哪個平面曾柔都是無辜的,
而如果,孩子沒有的話,
那麼,曾柔摔倒,衛可枔的道歉,再到衛可枔要打曾柔,那麼一切的一切就都變成相反的樣子,
如果衛可枔是對的,
所以,她才會揪著這件事情要和他說清楚,他微微的閉了閉眼,那麼就讓這件事情弄清楚
在送走了曾柔之後,他打電話給了助手,讓他去醫院一趟,弄清楚整件事情,最好找到給曾柔救治的醫生,來給事情一個真相,
到底誰對誰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