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白逸臣回到了家中,白爸告訴白逸臣,有一個女人找他,
白逸臣恍惚,詢問了是誰?
白爸略有所思的說,是一個明星,以前和林楚澤還不錯呢,叫衛可枔的人。
他點了點頭,剛剛換下的鞋子,又重新換上,出了門,
路上,他撥打了衛可枔的電話,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他問著,
那頭的衛可枔淡淡的問:「你在哪裡?我有一個地方,我們約定在那裡見面。」
他掛斷了電話,按照她說的位置尋找,
白逸臣在一間小酒館駐足,看了看,這間小酒館,木質的牌匾有些老舊,外表給了一種蒼涼的感覺,但是走到了屋內,卻是另一番景象,
三兩個人坐在方桌上,喝著兩三量小酒,說著些話語,
來這裡的人多半是看重了這裡的氛圍,
他一個走了進去,叫酒的小二很復古,肩上搭著一條毛巾問著:「客官一個人。」
他的厲色眸子溫和了起來:「還等一人。」
他選了一個裡側的靠牆位置,並不引人入勝,
等到了下午時分,衛可枔才現身,看向她的臉,畫了些妝容,眼睛旁是黑色的眼影,掩飾了些許倦容,
她剛一坐下就說了一句抱歉的話語:「讓你等怎麼久真是抱歉。」
他輕笑:「沒什麼。」
在等待的時間裡,他也想了一些關於許清琁還有衛可枔的事情,他也在想自己對許清琁的做法是否正確,也許還是有些欠妥,對於喜歡自己女人的心總不能做得太徹骨,
衛可枔也淡淡的笑了,招呼了小二叫了幾罈酒,
她說:「我們邊喝邊聊。」氣氛太過僵硬,她也無法開口,
酒剛剛好的上來,斟在碗裡,她大方的一笑,率先舉起了就杯:「為我的遲到我先自罰一杯。」
爽快的將整碗酒都下了肚,她漸漸的變得混沌,才說出了話語:「白逸臣,許清琁是林楚澤介紹你認識的,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
然後,沒等他開口,她又說:「我找你並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和林楚澤已經沒有關係,只是許清琁,我、你,有些誤會,該如何說。」
白逸臣看著她蒙上一層霧的臉,他輕輕拿起酒又給自己斟上了一碗,她說的他能夠聽懂,
只是他選擇了沉默,
衛可枔繼續說著:「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我和林楚澤會走到今天,只是沒有想到他在其中介紹了許清琁給你認識。」
「想起以前和他的認識到最近的一次在電影院的碰面,最後還把你牽扯進來。」
她微微的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他舉起了面前的酒:「我自罰一杯。」
她也拿起了眼前的酒喝下了幾口,不勝酒力的她,也是早已經不知東西,
良久,白逸臣扶起了她,在她的耳邊意味深長的說:「我也不想被牽扯,只是早已經是身在其中。」
他將她的重心壓在他的身上,一隻手環住她的肩膀,走出了酒館,
走出的一剎那,酒館的氣氛漸漸消散,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思緒也漸漸的被勾起,無法停下,
背後窄仄小巷除晃出一個人影,按下了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