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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他的夜來香 謝謝水泥小路的打賞 文 / 女巫拉拉

    郝姑母站在原地臉色慘白,舉目無措。

    她張惶的神色裡除了震驚,還有種罪行敗露後的膽怯。

    郝驛宸也沒說話。像位高高在上的**官,只待階下囚做出最後的自我陳述。

    兩個人都僵持了一陣,郝姑母突然撲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驛宸,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口氣連說了十幾個對不起,然後,揪住侄兒的褲管央求,「你猜的對,你也說的對。當初我和你姑父不是不辭而別,而是被你爸爸發現,是我在你吃的東西裡動了手腳。所以……他才把我們趕出去的!我知道,我沒臉再回郝家,沒臉再見你,可這一次如果不是我們夫妻倆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回頭來求你……」

    「為什麼?」郝驛宸面沉似水,沒有看她。

    姑媽以為他在追問當年的事,嗑嗑巴巴地解釋說,「當時,你爸獨攬大權,即不讓我,也不讓你姑父參與公司的事務。我心生怨恨,就一時糊塗……」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今天?今天的事!」郝驛宸目光清冷,眸底如掠過一道寒光劍影。

    「呃?」姑媽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我讓你們回到了郝家,也讓姑父進入亦安,給予他高位。你為什麼還要害安若?你今天在她的茶裡到底加了什麼?」

    「這個。我……」姑媽支支吾吾,閃爍其辭。

    「說啊!」郝驛宸一聲斷喝,雷霆震怒。

    「還……還是當年的那種……bpa,我……我就是……」姑母聲淚俱下,泣不成聲,「驛宸,你原諒……原諒我吧!這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跟你姑父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怪。要怨,要恨,就恨我一個人吧!」

    郝驛宸沉沉的歎了口氣,爾後說,「呵,還記得早上我在餐桌上,請求你好好照顧安若的事嗎?我以為,您會為了當年的事,對我多少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從而對安若會更好,更上心一點點,現在看起來,是我太天真了!」

    郝驛宸眸光幽深,悲哀的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時,他的目光裡。只剩下狠戾和決絕,「對不起。我小時候,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兒,我能原諒。可你對安若做的這一切,我無法原諒。」

    起居室裡,只剩下姑母似有若無的抽泣聲。

    「我不想報警,給你們三天,三天之內,在我登上去美國的飛機前,滾出我的視線!」郝驛宸冷酷無情的丟下這一句,然後,拂袖而去。

    他被憤怒沖昏的頭腦,一點也沒有發現,直到最後一刻,哭哭啼啼的姑媽,也沒說出要加害安若的原因……

    郝驛宸回到自己的臥室,他在燈光昏黃的玄關處,先調整了一下情緒。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裡。

    母親一生都活在詛咒和怨恨裡。

    父親一生都活在追思和記憶裡。

    再加上一對寄人籬下,卻時時刻刻都精於算計的姑父母。

    人世間所有的醜惡,彷彿都集中在這個四角的屋簷下。

    他累,倦,疲,乏。プ

    如同身陷囹圄的猛虎,無法破除困住自己的牢籠,施展自己的一雙利爪。

    直到有一天……

    他發現了安若。

    如同黑白照片上的一點顏色,一抹靚麗。

    他把安若帶進這個家,指望能給這個一潭死水的家庭,帶來一絲與眾不同的溫馨,卻好像把安若也拉進了一個危機重重的泥沼……

    他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安若!」郝驛宸捏了下自己的?梁,本能的叫了一聲。

    好像只有這兩個字,才能平復他紊亂的心緒。

    可燈光恬淡的臥室裡,異常的安靜。

    他兀自轉進安若的房間。

    她屋裡一團漆黑,床上沒人,浴室裡也同樣空無一人。

    這女人,又跑哪兒去了?郝驛宸憂心忡忡,啪嗒一聲,點亮了浴室裡的燈。潮濕的空氣裡,沉澱著一股安若沐浴完後留下的特殊香氣。

    他的目光,逕直落在地上的衣簍裡。

    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把衣服洗乾淨,幹嘛要故意騙他?

    郝驛宸心裡一邊暗自嘀咕,一邊翻了翻衣簍。把安若剛剛換下來的裙子,連同她的內衣、褲,絲襪吊帶等,統統拿了起來。

    衣物上,分明還留著一股濃濃的當歸味兒。

    他一邊嗅著,一邊推開書房的門,準備像上次的咖啡一樣,把它們交給御用的的神探張去化驗調查。

    可是……

    下一秒鐘,他就愣住了。

    連同他手裡捏的小內內,都不合適宜的貼在了他的?尖上……

    他書房的燈亮著,房裡有人!

    窗簾早已經被人合上,卻好像關不住一室旖旎……

    安若就站在他書房的正中央,原本一臉嬌羞,雙頰緋紅的她,看到郝驛宸捏著自己的內衣褲走進來,還一付愛不釋手,自我陶醉的模樣,頓時瞠目結舌,古怪的抽了抽臉頰,「郝驛宸,你……你拿著

    著我的……在幹什麼?」團雙斤巴。

    「哦,」郝驛宸低頭瞟了眼手裡的小內內,若無其事的丟到安樂椅上說,「這幾件衣服,我有用。」

    「有什麼用?」安若咄咄逼人。

    郝驛宸不想把剛才發生在起居室裡的事情告訴她。

    半斂眸子,在她的身上放肆的勾畫了一圈,然後,唇角輕薄的一挑,「倒是你,身上穿得那是什麼?」

    那是……

    安若身上穿的,正是他送給安若,又被安若拿來壓箱底的那件情/趣內衣。

    紫色的綢紗不但沒遮住安若嬌嫩如羊脂的肌/膚,反而讓它在燈光的照射下,映襯出一種別樣的妖媚。

    隨著她起伏的胸膛,隨著她微微戰慄的身體,隨著她似有若無的喘息,讓她在朦朧的燈光下,變成了一位漫步花中的精靈,又仿似徜徉在月光下的希臘女神……

    郝驛宸不得不承認,每一次打量安若,都能從她的身體上,發現一種不同與以往的美。

    見郝驛宸的目光,恣意的在自己幾乎**的身體上巡逡。安若如夢初醒,馬上反應過度的團起胳膊,擋在胸前。

    但那兩團原本己經飽滿的乳/房,在她胳膊的擠壓下,顯得更為豐腴。

    一切都美好的不那麼真實,如夢似幻,無與倫比……

    當郝驛宸的目光,朝安若小腹以下的部位掃蕩時,他心裡的讚美詞頓時卡在了嗓子眼裡。

    因為,安若在睡衣下,又穿了內褲!

    而且,還是在這種極富情趣和挑/逗的睡衣下。

    這說明,無論她的外表有多麼的妖冶動人,這女人天生就是個保守派。

    「安若,你這是想幹什麼?」他很少看到安若如此主動,所以,僅管他渾身上下,已經被沸騰的熱血摧殘得喪失理智,但他依舊按兵不動。

    他今天倒要看看,安若究竟想搞什麼鬼?

    「我……」安若賬然若失地看了眼緊閉的窗簾,然後,又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在愛的戰場上,她從來都是個被動者,但今晚,她似乎決意改變!

    她放下團在胸前胳膊,朝郝驛宸徑直走過去。

    那條垂在她睡衣上的珠鏈,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一路搖擺,帶著清脆悅耳的金屬撞擊聲。

    宛如從天宮裡傳來的仙樂,令人欲仙欲死……

    安若的手,像兩塊瓷石,輕輕擱在了他的肩頭。然後,整個人,輕輕落在郝驛宸的腿上。

    她的主動,讓郝驛宸有點震驚。

    「安若……」郝驛宸困難的嚥了幾下口水。彷彿是連著自己跳得太過歡快的心臟一起吞下去的。

    「安若……我說,不會又為我準備了一杯有毒的咖啡吧……」不知為什麼,郝驛宸突然不安地掃了眼書房,一切都井然有序,有條不紊,一切都和他早上離開時一模一樣。

    即是如此,那麼是誰給安若灌下了**湯,讓前一刻還對他若即若離的她,如同一朵迷人的夜來香,轉身之間,就躲進他的書房裡,等著為他一個人悄悄地綻放……

    「咖啡?」安若紅唇微啟,迷惑不解。

    「呵,你像這樣,讓我很不安哪!」郝驛宸似笑非笑,用拇指勾著她的下巴,安若輕輕一晃身體,她胸前的銀色墜鏈又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響,「告訴我,安若,你想幹什麼,你心裡在打什麼鬼主意?」

    「沒……沒有。」安若的眸底一黯,但幾乎是瞬間,又恢復她妖冶嫵媚的神采。

    「那你為什麼……」郝驛宸的話,沒有說完。

    因為安若不讓他說完。

    男人讓女人住口,有一百種方式,而女人讓男人住口,只需兩個字……|.

    「吻我……」安若把雙唇迎上去,半闔的眸子,彷彿是一對誘惑的寶石。

    這原本是謝雨璇在郝驛宸辦公室內,渴求他垂憐的兩個字,但在此時,此刻,被安若演繹的更出神入化。

    郝驛宸沒有拒絕。

    他的唇只是做了他早該做的事,攫住安若的雙唇!

    一如以往的吻她,並且頭一次像伺候女王般的令她滿意……

    今夜,她就是他的女王。

    今夜,她就是他的夜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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