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她對你做什麼了?」郝驛宸瞇起眼睛,打量了她一會兒,除了脖子上的這一道,他看不到安若心窩上的傷痕。
『你的青梅竹馬瘋了,她給我下迷藥,還當眾扒了我的衣裳……』這幾句話已經抵在安若的舌尖上,但駱管家牽著黑子走進來,重新站到郝驛宸的身後。
郝驛宸只得暫時丟開安若,回頭問,「怎麼,有事嗎?」
駱管家畢恭畢敬地答道,「是趙秘書打來電話,問今天是否要開董事會。還說昨天因為無緣無故的取消會議,惹得幾位董事對你頗有微詞。」
呵,郝驛宸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那些老傢伙對我的不滿,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趙秘書還說,日本榮光公司一位叫安田的代表,找了你一個晚上。」
不是安田想找自己,是賀天擎打著老頭的旗號想找自己吧!郝驛宸這麼想著,若有所思地瞅了眼安若。他的視線隨後落到安若身後的行李箱上。
「怎麼,打算和姓賀的私奔嗎?」他譏諷的一勾唇角。
安若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她還沒賤到從一個男人的床上爬下來,又馬上投入到另一個男人懷裡去的地步。
但她固執地一咬下唇,對著郝驛宸蹦出一個字:「對!」
郝驛宸把她的話當真了,鷹隼似的目光狠狠地刮過安若的臉頰,「姓安的,你要搞清楚。沒有那一千萬,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讓人把你抓回來的。」
他放得不是狠話,而是真心話。|.
在昨晚之前,他就不會放安若離開,更甭說經過昨夜,他已經把安若完完全全變成自己的女人之後。
說著,他不給安若任何辯解反駁的機會,突然勾住她的下巴,把她強行拉過來,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個吻。
一個純純粹粹、郝驛宸式蠻橫霸道的吻,似乎在向她宣告,他郝驛宸對安若擁有絕對絕對的所有權。
安若的雙手抵在他胸前,盡全力想推開他。但郝驛宸的唇就像焊在她唇上一樣,肆意的勾弄她的香舌,盡情的汲取著她的津液,牢牢的掌控著這個吻……
直到安若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他才放開安若,又貼著安若臊熱的臉頰,一路游移,勾住安若精緻的耳垂低聲說,「看在你昨天晚上的表現上,今天就不讓你陪我去公司了。老老實實呆在這張床上休息。可如果讓我發現,你真有和姓賀的私奔的想法,我就會一天二十四小時,把你栓在我的皮帶上。」
安若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血,她的腦袋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只顧著喘氣……這男人……這男人……簡直比謝雨璇還要瘋狂,他居然當著駱管家的面……
「黑子,格格,」郝驛辰分別又拍了拍身邊的兩條德國牧羊犬,「看清楚,這個想背棄合約逃跑的女人叫安若,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她最忠實的僕人。不許不懷好意的人靠近她,也不許她隨隨便便逃離你們的視線,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