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房門開的聲音或許是驚動了屋內的秦詩詩,徐喏剛進來沒一會,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她的詢問。
「是幫我把花瓣拿來了嗎?直接進來給我就行了。」
「…………」
徐喏無言以對,站在門口。由於還需要經過一個拐角才能到達浴池,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
因為自己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更何況徐喏完全可已經想像得到,當自己出現在正在洗澡的秦詩詩面前後,那將會是怎樣一個天崩地裂。
我擦,老子還是走吧,這不是找刺激麼。
徐喏想過,轉身就準備離開。
但剛把手放在門把手上面,突然就傳來了皇甫姐妹的聲音。
「不准走。」
「姐姐說的對,不准走,這多好的機會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整天不就想著這些麼?怎麼能退縮呢?」
「…………」
徐喏再次無言以對了。感情在她們心中自己就是一個只知道啪啪啪的男人,靠!老子很純潔的好吧,為什麼非要把男人想的這麼齷齪。
咦?好像有些不對,應該是為什麼非要吧老子想的這麼齷齪。請百度一下謝謝!
徐喏心裡相當的不服氣,只是平靜了一下後,就覺著她們說的也對。前有要自己命的夏晟蘭。後有催命一樣的皇甫姐妹,不就是推到嗎?不就是啪啪啪嗎?老子霸王硬上弓總行了吧。
下了決心的徐喏,突然就把手中的外套扔在了地上,雙手再次發力。上身僅有的一間襯衫也是被脫了下來。
之後把門反鎖後,就大步朝著拐角之後的浴池而去。
如果這個時候給他加上一段背景音樂的話,可以是大話西遊裡面至尊寶變身成猴子出場的一刻,也可以是小馬哥變身賭俠登場的那一刻。
總之,徐喏是大義凜然的去了,為了自己的幸福,為了自己的性福,只能是豁出去了。
只是剛一腳走出拐角,徐喏就呆住了,確切的說應該是停頓住了。
因為他剛一走過拐角,看到的不是秦詩詩裸露著自己誘人的軀體在那裡沐浴,而是…………
而是在那裡拿著一個浴巾正準備裹在身上,因為從她的頭髮上剛剛帶好的頭套明顯就能看出來。秦詩詩應該是剛脫了衣服,然後準備下池子裡去。可誰知到,徐喏竟然出現了。
按照徐喏想像的劇情,當自己出現之後看到的應該是秦詩詩裸露著自己光滑誘人的後背,然後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個過去,可事實,事實怎麼就他媽變成現在這樣了呢?誰能給老子解釋一下下。
看到秦詩詩的徐喏停了下來,頓住了。
而剛剛拿起浴巾準備裹在身上的秦詩詩,看到徐喏出現後,也是停了下來,頓住了。
零點零一秒過後…………
「啊!!!!」
「抱歉抱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詩詩尖叫,徐喏抱歉,然後轉身滾蛋,正常劇情應該是這樣的。徐喏想著也是這樣的,他之所以沒動,之所以沒開口,就是為了等這一嗓子驚天動地的嚎叫。
不過秦詩詩冷靜地表現讓徐喏驚呆了,更可以說無言以對了。
因為秦詩詩看到徐喏出現後,竟然不慌不忙的立馬就吧浴巾裹在了身上,隨後冷聲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啊?」
這次輪到徐喏啊了,可啊了一聲後就發現秦詩詩在問自己,所以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是……是剛才那個大姐讓我過來的,她給我開的門。」
「那你現在想要做什麼?」
「啊?」
徐喏再次驚呆了,這是要鬧哪樣?妹子不應該是驚慌失措,然後害怕被非禮尖叫著讓我滾蛋嗎?有你這樣淡定的嗎?竟然比我一個大男人還要淡定。
「啊什麼啊?別以為在比賽的時候,幫了我,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別以為你那次在歹徒手中救了我,就覺得我對你有意思,實話告訴你,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秦詩詩突然發難的大喊,總算是讓徐喏找回了一點平衡感。
「其……其實,我根本沒有這些意思的,你也不用這麼說,我完全就是無意間才…………」
「呵呵,你們男人是什麼樣以為我不清楚?你們男人想要做什麼,以為我不清楚?不就是覺著對我們做了什麼,就認為我要用身體報答你們?很好,既然你幫了我兩次,如果你想要,那你就來吧。」
秦詩詩說完,身上的浴巾就這樣被她扔到了地上,原本被遮住的傲人身姿,再次呈現在了徐喏面前。
有問題!這裡面肯定有問題?秦詩詩的情緒明顯不對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徐喏這一刻想到的不是自己馬上就可以推到她了,而是想著在秦詩詩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這一刻情緒這麼激動。
「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讓我主動服侍你不成。」秦詩詩冷哼一聲,再次說道。
徐喏的眉頭早已經緊緊皺了起來,此刻的表情更是嚴峻無比。
望著說完話,就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秦詩詩,徐喏沒有仍然沒有動,因為他想看看秦詩詩到底要幹嘛。
「我幫你就是了,只是希望,今天過後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永遠也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秦詩詩站在徐喏面前一步距離,就這樣仰著腦袋說了一句,隨後就伸手想去解開徐喏的褲腰帶。
徐喏馬上就握住了她的手,因為徐喏實在是不能忍了,這姑娘明顯是事情,明顯是被人傷過,可那跟老子有個毛的關係。老子出現屁話都沒說一句,你就叭叭叭的說了這麼多,還能不能交流了,還能不能做朋友了,老子是人可不是禽獸。
握住了秦詩詩手後,徐喏想也不想的就彎腰撿起來地上的浴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知道以前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可我真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種人。就算我曾經有過要和發生關係的念頭,但那絕對不是建立在你這種情況下發生的。」徐喏很是嚴肅的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可剛走出去兩步,就聽到身後的秦詩詩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徐喏停了下來,拳頭也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好吧,這一刻,徐喏完全可以確認,秦詩詩肯定是被哪個禽獸給那啥過。不然剛才她也不會這樣對自己,畢竟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什麼痛最難以癒合?
不是什麼借錢不還,更不是你情我願,而是在並非自願,可還不得不做的時候,去幹自己不情願的事情,而這件事兒還是能讓女孩記住一輩子的。
這種傷,這種痛,能癒合嗎?
正如此刻的秦詩詩,原本徐喏一句話沒有說,可秦詩詩卻跟得了迫害妄想症一樣的說了那麼多。所以,這裡面一定有隱情。
徐喏承認自己有私心,可在達到自己私心的目的前,必須先要把秦詩詩心裡這塊傷疤讓它痊癒。
「起來,別哭了。有什麼事兒告訴我,我想我能幫到你。」
徐喏折回來,站在秦詩詩面前,向蹲在地上的她伸出了手。
秦詩詩抬起頭,頂著自己婆娑的雙眸有些泣不成聲的說道,「真的?」
「一定能,我說過的話,一定能算數。」
好了,事情就是這樣。
雖然徐喏很想霸王硬上弓,很想在剛才秦詩詩走過來的那一刻,把自己的人性全部藏起來,然後不管不顧的去完成任務。
只是徐喏很清楚,自己是要完成任務,可這裡面還有一個前提,那便是讓她愛上自己。這並不是說徐喏有多麼的高尚,而是覺得這是一個男人的底線。
****,有愛才能去做,沒有愛,那只能叫做發洩獸慾。然而,這又與禽獸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