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請你收我為徒吧。這個結果讓才場上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這他娘的演的是哪一齣戲,看不懂啊大哥們。
別人看不懂,卻不代表徐喏不懂。
對於許諾來說從今天開始才算是真正的接觸了舞蹈,但有些東西有些事情,即使是你剛剛接觸的,那麼你也能被那種東西和情緒所感染。沒錯,這種東西正是喜愛,發自內心的喜愛。
而這個張永俊就是這麼一個人,他對於街舞的喜愛,不管任何人都能感受到。正如剛才他腳上有傷還堅持跳下來這首舞,這些除了你有這個實力外,還要有那麼一股子勁,而他唯一的缺點就是這孩子性格有點逗比。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可以說是在徐喏的預料之中,不過也在預料之外。因為徐喏知道自己會贏,但卻不知道他會直接要認自己做師傅,感情這小伙還真是一個為了舞蹈兩者皆可拋啊。
就算剛才自己那麼鄙視他,說了那麼些狠話,竟然還直接這麼做了。
自己能教他?
當然不能,雖然自己現在看起來很牛逼,可過了這兩天就要被打回原形的說,所以
"高手說的倒是對,可這收徒還是算了,如果"筆ド趣ド齋已上傳
"我是誠心誠意的,如果你是因為剛才我對你兄弟那一番話有意見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他們道歉。"
徐喏只是剛一張嘴就被張永俊給打斷了,說完這番話後,就立馬轉身來到了榮銘韓南兩人面前,鞠躬彎腰道歉,這一系列動作毫無違和感,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他真的在道歉,而不是那種迫不得已才做出來的舉動。
對此徐喏也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裡暗道:這孩子啥情況,難道是剛才那一下被打擊的太狠了?雖然剛才我表現的有些搶眼,有些牛掰,可也不能這樣吧。
"咳咳,那什麼,我說你先別著急哈。"徐喏咳嗽了兩聲,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又開口說了起來,"我說張永俊,我的意思是這樣的,雖然我不能收你做徒弟,可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們可以適當的交流也是沒什麼的。"
徐喏這番話說的也沒什麼錯的,師傅是做不了,可平時偶爾交流下倒是可以。反正老子整天跑的沒個人影,想要找我交流,一個月也不知道能不能交流一次。但徐喏完全低估了張永俊的決心,在聽到徐喏這麼說後,就看到張永俊一副激動的模樣就拽住了徐喏,然後說道。
"好,這也好。明天我們就開始吧,再過半個月就是學校街舞社社長的爭選了,可我的這支舞明顯還有多不足,甚至還沒有老大你跳的好,正好讓老大你來指點改進下。"
"這個沒有問題,你現在之所以跳的不好,一個是因為腳傷的緣故,一個因為練習的不是很熟練。"
徐喏聽他這個要求想了一下就同意了,俗話說的好多條朋友多條路,再說這個張永俊也不是什麼壞人,人品也算可以。所以徐喏就應了下來。
兩人互換了手機號後,就約定了時間,而徐喏三人也離開了舞廳。
對於榮銘和韓南來說,今天無疑的是徐喏又給兩人上了一課,而這一堂課就是一切皆有可能。
"我發現人類已經無法阻擋這妖孽的腳步了。"榮銘望著徐喏一本正經的說道。
而韓南也搖晃著腦袋若有所思的說道,"何止是難以阻擋啊,簡直就是妖孽誕生啊!不過還好,這個妖孽是咱們宿舍的,以後說不定還能跟著風光風光。"
面對兩人的打趣,徐喏頭頂直接就是一陣烏鴉飛過。
"我擦,你倆逗比吧,還真他媽會"
徐喏這邊的話還沒說完,口袋中的手機就嗡嗡嗡的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白珊珊打過來的。
這也讓徐喏一愣,這姑娘怎麼又想起來自己了。
"喂?怎麼了姍姍?"
"你快點過來,就在學校後門的小吃攤這兒呀,你們別吵了好不好"
從電話裡面傳來的聲音一片嘈雜,白珊珊的聲音在急促之下,還沒說完,就在一句別吵了之後掛斷了電話,同時對面傳來的爭吵聲也是讓徐喏渾身一震。
"我這邊還有誰人,就不回宿舍了,你們先回去吧。"
"大晚上的你跑哪去啊?"
"給你留門不留了?"
徐喏面對兩人的話,什麼也沒說,只是留下了一個中指,然後就迅速的朝著學校後門的小吃攤狂奔而去。此刻的時間已經到了晚上**點鐘。
雖然徐喏現在不清楚白珊珊那邊發生了什麼,可從剛才聽到的聲音來看,應該像是在吵架,說不定已經打了起來。
"有人和白珊珊發生矛盾了?"
這是徐喏第一時間產生的念頭,有了這個念頭後徐喏就是一陣頭疼。他媽的跟女人打架有意思嗎?有勁嗎?
嗯哼,正是如此,如果你是一個男的並且對女人動了手,那麼請不要找什麼借口和理由。因為對女人動手的男人,永遠都不佔理。
只是來到白珊珊口中所說的地點後,徐喏也是無語了,這尼瑪哪裡是男人打女人啊!簡直就是小伙和人家大媽在拉拉扯扯嘛,這小伙就是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在跟人家大媽拉扯著,並且不時的還踢翻一旁的桌子,嘴裡吵著鬧著要大媽拿錢給他。
由於不明緣由,徐喏看到站在一旁的白珊珊後就動身走了過去。
來到白珊珊身邊後,就看到劉欣雨也跟著站在一旁,兩個姑娘現在站在圍觀的人群之中,都是一臉焦心的望著場內兩個正在拉扯的人。
"喂,我說姑奶奶,人家在這吵架鬧矛盾,你倆是跟著瞎起什麼哄,感情讓我百米衝刺的跑過來,就是為了看熱鬧嗎?"徐喏拍了拍白珊珊的手後就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
看到徐喏來的白珊珊、劉欣雨兩人轉身都是一臉的嫌棄。
只聽到白珊珊說道,"什麼啊!這哪裡是來讓你看熱鬧,這是要讓你過來拉架的,沒看著個阿姨要和他兒子打起來了麼。"
"神神馬!!那個跟阿姨吵架要錢的是她兒子?我看著那小伙子穿著吊兒郎當,頭髮染成白頭翁,還以為是殺馬特混混來收保護費,弄了半天是母子關係啊。"徐喏也是被這個真相弄無語了。
其實也不怪徐喏會這麼想,此刻站在場中和阿姨爭吵著要錢的那個小伙子,可一點都沒有兒子的模樣,光是那一身的破舊的牛仔衣服褲子,和兩隻耳朵上的耳釘以及一頭白髮,一眼就讓人覺得這個人是來收保護費的地痞。
誰又能想到結局是這樣子。
然而徐喏的話再一次引來兩個妹子的集體吐槽。
"你怎麼能這樣呢?沒看到人家阿姨被逼成什麼樣子了,你還有心情在這說笑。"白珊珊跺了下腳,表示擔心。
而劉欣雨也張嘴說了起來,"我和姍姍經常來這位阿姨的攤位吃飯的,並且他的這個混混兒子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要錢了。以往每次,她兒子都是要兩百三百,可今天不知道怎麼要讓阿姨給他三千塊。阿姨只是一個賣小吃的,又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對啊對啊,阿姨好可憐的,我們剛才拉架,想讓她兒子離開還被推了兩下呢。"白珊珊心有餘悸的說道。
劉欣雨也再次接道,"阿姨很辛苦的,聽說阿姨是外地人,在兒子小的時候就來到了j市,我們一直沒有見過阿姨的丈夫,她也沒有提起過,想必已經離婚了或者是走了。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總是來這家吃的。只是她這個兒子一點都不爭氣,聽阿姨說,他這個兒子初中便輟學了,就一直在街上亂混,到現在都已經二十多歲了還是再混。"
"就是這樣的,阿姨每次說她這個兒子,都會被罵,後來索性阿姨就不再管他了"
聽著白珊珊和劉欣雨兩人話中,徐喏差不多瞭解了情況。
兩人母子關係,兒子由於單親家庭,母親常年要負擔生活的壓力要掙錢要養家,於是疏忽了管教。導致孩子過早的輟學,然後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而出於對兒子的**愛,作為母親她也沒有橫加干涉,只是放任不管,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想了半天的才搞清楚來龍去脈的徐喏,就一臉糾結的說道,"可是這裡那麼多人都不管,我們為什麼要管啊!"
徐喏剛說出這句很和情理的話,就發現身旁兩個妹子的眼神直接就要射出了殺氣。
"ok,我去不就行了。"
徐喏剛答應下,就發現遠處響起了一轟陣摩托車的轟鳴聲,片刻過後,兩輛車停在了小吃攤的前面,然後只聽到兩輛摩托車上的人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凱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趕緊的走,老四那邊還在醫院等著呢!"
徐喏剛注意到這兩輛摩托車,毫無意外,摩托車上的人跟正在和阿姨爭吵的人裝束一致,並且從他們的喊話中,也不難看出,他們口中的凱子,就是不遠處的那個在要錢的年輕人。
話說,當聽到這一聲喊話後,人群中正在跟一臉為難一臉無奈的阿姨爭吵的年輕人,一下子就氣炸了。
一腳就又踢翻了一張桌子,然後指著阿姨大喊道,"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啊!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我拿錢是去救人的,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肯給我,我兄弟都已經過來了好吧。"
"孩子不行,不行的。我存的那些錢是將來給你娶媳婦兒用的,我是不會讓你那區亂花的。"阿姨一臉的委屈與無奈。或許她在為兒子的不懂事兒而無奈,更或許是在為兒子的不理解而委屈。
她身上的每一分錢可都是血汗錢,都是每天起早貪黑掙的錢,她又怎麼會捨得拿給兒子給所謂的那些整日游手好閒的哥們去用呢。
當阿姨這番話說出來以後,就僅僅的握著自己腰間的挎包,很明顯錢和存著就放在那裡。而年輕人也好似真的要失去了耐性,在聽不遠處兄弟又喊了一聲後,終於是不管不顧的動手了。
沒錯,這孩子直接伸手要去搶了。
"媽,你就給我吧,我真的有急用,您就"
"鄭凱仁是吧,我叫徐喏,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百善孝為先這句話。"
徐喏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尼瑪兒子做到這個份上了還真是夠他媽丟人的。所以徐喏直接就黑著臉,來到了鄭凱仁的身後,一把將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嘴裡面也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鄭凱仁正是這位阿姨的兒子,今天自己之所以過來要這三千塊錢,就是因為自己的兄弟老四被人砍了,正躺在醫院。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錢拿出來,不然老四就只有等著死了。
所以在這種時刻,鄭凱仁哪裡會理會這些,自己親媽都不給面子,你算哪根蔥。
以致於聽到徐喏這個多管閒事兒的人後,二話不說鄭凱仁就一甩手將徐喏推開。
"麻痺,你算個毛,給老子滾蛋,不然揍得你老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