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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周志堅咬著發白的嘴唇,臉上十分的驚訝,問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我沒理,準備又一拳下去。
周志堅忙求饒,叫我別打了別打了,他受了傷打不過我,讓我告訴他一聲,被打起碼得知道原因吧!
我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出到門口把那裝血蜈蚣的酒瓶子拿到了床邊,童童立即鑽進了瓶子裡,附身在了那血蜈蚣的身上。
周志堅看著這條怪異的蟲子,臉上頓時變得十分驚恐,但這時童童附身的血蜈蚣已經從瓶子裡爬了出來,直接朝著床上爬去。
我並不是要咬他,而是嚇唬他罷了,我捉來是要咬朱大勇的。
普通人根本沒見過血蜈蚣,它們生活在極深的河底泥沙之中,一年只有交配季節的幾天,才會三更半夜出到水面活動,只有童童這種頂級水鬼才能捉的到。
血蜈蚣爬到周志堅的胸口,前半身直起來像眼鏡蛇一樣,做出準備發動攻擊的姿勢。周志堅害怕被咬,一動也不敢動,聲音帶著哭腔直求饒。
我厲聲問他還在裝傻呢!兩個小時前綁的那個女孩呢!同夥都有誰,是不是朱大勇干的。
周志堅連說了三個是,他告訴我那女孩被朱大勇帶走了,至於帶到哪裡去了他真不知道,朱大勇給了他500塊他才幹的。
我叫周志堅翻過身,然後用手對著他的脖子用力劈下,然而他只慘叫一聲,並沒有暈過去,看來照著電視學也不能當真。此時我腦子一轉心生一計,把血蜈蚣叫回了瓶子裡,然後裝作一副相信周志堅說的話的模樣,讓他把那500給我就放過他。
周志堅連忙道謝,從床上爬起來,弓著身子走到了一個衣櫃前,打開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裡面正是五張嶄新的百元大鈔,我塞進了自己口袋裡,然後拿起了瓶子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待我走了幾百米之後,問童童那周志堅有沒有偷看。
童童說有呢,他正在窗戶後面用窗簾擋著偷偷看跳河哥哥你呢!
聽到童童說周志堅偷看我就放心了,立即叫童童快返回去,等周志堅出來就跟上他,看他去哪裡再回來告訴我。
童童嗯的一聲就從瓶子裡出來,我立即用塞子塞住了瓶口,沒有童童附身的血蜈蚣還是很危險的,竄出來咬一口神仙都難救。
不知道周志堅能不能看到童童,我讓她隱了身去跟,而我則坐在一處水泥墩上面等。
我沒有手錶,不知道此刻是夜裡幾點,這地方比較偏僻,我待了好久也沒見有一個人經過。大約等了半個小時之後,童童回來了,我忙衝上去問童童怎麼樣,周志堅是不是偷偷出去找人了。
童童說對,他去找了一個老爺爺,說有個人已經找上門來了。
我呸了一聲,說什麼狗屁老爺爺,那是兩個壞蛋之一,他們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我讓童童快帶我去。
童童立即走上前,我們在大街小巷走了半個小時,最後又在一處社區前停下。這個社區比周志堅住的好多了,周圍還有籃球場、乒乓球桌之類的,一看就知道是經濟條件不錯的人住的地方,那老醫生完全符合這個條件。
此時雖然是半夜,但這幾棟樓扔有沒關燈的住戶,童童指著八樓一個明亮的窗戶告訴我,說跳河哥哥就是那一間。
我冷笑一聲,這個老傢伙真是作死,都因為他把我們騙來找朱大勇,這樣的人怎麼能夠做那救死扶傷的醫生呢?
我立即推開鐵門,悄悄的走上樓去,到了八樓童童說的那間屋子前,隔著門縫看到只有房間燈亮,大廳並沒有開燈。
我讓童童從牆裡走進去開了門,悄悄進入廚房拿了一把菜刀,接著走到了那亮燈的房間門口。我朝裡一看果然,那老醫生正幫著周志堅處理肋骨的傷,他正背對著房門口,而他的身軀也擋住了周志堅的視線。
我沒有做聲,把裝血蜈蚣的酒瓶子往房門口輕輕一放,然後躡手躡腳的進入了房間。等我走到老醫生身後的時候,猛的把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這時他才知道有人闖入了,但已經晚了。
老醫生轉過身子來,看到是我頓時嚇的面如土色,問我怎麼找到這裡的,叫我千萬不要衝動啊!年紀這麼小坐牢可不好。
周志堅也同時看到了我,見我只有一把菜刀,還架在了老醫生脖子上,他立即站了起來,搬起身邊的一張凳子朝我劈來。
我雖然沒練過武功,但是這一年多的經歷,讓我的反應能力遠遠超過了普通人,更何況一個正受著傷的普通人。
周志堅舉起椅子還沒劈下,我用盡全身力氣一腳猛的踹在了他的胸口肋骨上,他飛出了兩米,疼的在地上翻滾著,不到三秒就暈死了過去。
那老醫生見我這麼暴力,嚇的整個人都發抖了,人越老越怕死,他癱坐在了床上。
見周志堅沒有了反抗能力,我把菜刀稍稍用力往老醫生的脖子壓下去,頓時割破了皮,有少許鮮血流了出來。
我厲聲問他周大勇把那姑娘帶哪裡去了,問一次不說剁一根手指頭,問兩次不講就剁兩根。
那老醫生一臉的惶恐,問我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你怎麼這麼聰明,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冷笑著對他說,你以為這個血紅戒指是撿來的麼,這是歷經大恐怖得來
來的,我若是普通街頭少年,哪能經歷大恐怖活得下來。
老醫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點了點頭,但他還在故意裝傻,對我的提問竟然不回答。
我菜刀又往他脖子上加大了一分力氣,再問了一句周大勇綁的那姑娘帶去哪裡了。
老醫生見我又問,支支吾吾的說他也不知道。
我一聽怒火更甚,猛的捉起他的左手按在了床上,對著小拇指一刀剁了下去,頓時鮮血濺紅了好大一塊床單,那根剁下的手指更是飛出了五十厘米之外的地面上。
說實話看到那根斷指我也嚇到了,此刻我竟然變的這麼殘忍,哪怕前一個月的我還下不了手,但是戴上這枚血紅戒指之後,我整個人都變了幾分。
那老醫生被剁下了手指,不由得慘叫一聲,這時周圍好幾棟房子的窗戶都開了燈。
看到這狀況我也急了,被人圍住在樓上跑不掉,等下警察來了就要被捉了。於是我又問老醫生,說我最後問一遍,再不告訴我就不是剁他一根手指了,而是把他整條手臂剁下來。
這老傢伙剛剛已經見識到了,我說剁手指就剁手指,他現在也不敢不信我的話了,頭點的像啄木鳥。他右手緊捏著斷指傷口,防止流血過多,然後告訴我說周大勇躲在了陳先生家裡。他是陳先生手下的人你惹不起的,你這戒指是極其罕見的寶物,沒有人會願意讓它戴在一個小屁孩手上。
我問他什麼陳先生,這個陳先生家住哪裡。
老醫生說了一個地址,雖然我不知道真假,但感覺是真的,因為我更願意相信是真的,害怕是陷阱。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有一個婦女聲音關心的朝裡面問,吳醫生你怎麼了。
我的菜刀又朝這老傢伙的脖子架去,威脅他亂說就把他的頭當場砍下來。
老醫生吞了吞口水,然後朝著門外說沒事,剛才睡著老鼠爬褲襠裡去了。
門外的婦女笑了一聲,然後返回自己屋裡去了。
我把那瓶子拿進來,童童附到了血蜈蚣身上,從瓶子裡爬出來,爬到地上繞著老醫生轉了一圈,然後又回到了瓶子裡。
我威脅這老傢伙如果報警的話,他的下場就是被這條毒蟲咬死。
老醫生搖搖頭,說不會報警的,這是他有錯在先,不該貪心的。
我知道他是因為怕我再衝動剁他手指,所以才會說出自己有錯的話來,不過我也懶的計較,拿起瓶子開門下樓去了。
到了一樓後,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著離開了這裡,這時才有後怕的感覺,我竟然做了這樣的一件事,感覺像演電影一樣。
此時我手裡還拿著那把菜刀,我剛才用它剁下了一個老人的手指,這也是他活該,不過那老傢伙是醫生,家裡有保存設備,把斷指再接回去就行。
我把菜刀丟進了水溝裡,朝著外面的大街跑了出去,最後看到一個掃地的阿姨,忙問她剛才老醫生告訴我的地址。這個地址也就是老醫生所說的陳先生家的,朱大勇把葉肥嘰帶到了那裡去,肯定是想明天等我到潘塘公園再把我綁去。
他們做這些都是為了我手上的這枚血紅戒指,我雖然知道它可能是好東西,可是我沒有本事,也不識的去使用。我並不願意它戴在自己的手上,但那老醫生說了,要把它摘下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我殺死。如果我被他們綁了,這些人絕對不會想其他辦法取戒的,而是直接把我殺死弄下來。
我問了那掃地阿姨,她剛好知道我問的地址,不過那裡比較遠,在西江河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