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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就這樣被喂沙子了嗎?想著原本活生生的自己等一下會成為一具白骨,這種恐懼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連靈魂都在掙扎,想掙脫身體的束縛而逃離,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就死了嗎?也就是常說的嚇的魂飛魄散,就像被槍斃的人,還沒開槍就活生生被的嚇死了。
隨著「撲通」的一聲,人就撞破了水面,朝著河底沉去,此時的我本能的奮力掙扎,但手軟腳軟力氣太小,連袋口都掙不開。
我憋著氣,突然感覺到喉嚨有東西往上鑽,鑽到了嘴裡我吐了出來,接著袋口一鬆,有雙手把我拉了出來。
此時我深憋的一口氣還留有大半,這雙手把我在水底往對岸拖去,速度很快,到了岸邊一處水草叢裡,我的頭露出了水面,半口氣也憋不住了猛的噴了出來。
童童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叫我不要站起來,先躲在水草叢裡別動,她還要到河中央去救人。這時我才知道,剛才從我喉嚨鑽出來的東西便是那顆珠子,不知道它何時進到了我的肚子裡去,看來是童童做的,先前尋不到珠子,我還以為是被迷暈我的人搜走了。
那個人把我扔下水後又走回了岸上,朝著河面觀察了一陣沒見我浮起後,又捉起一個袋子扛到了肩膀上。他扛起袋子的時,裡面一個女人聲在哭在求饒,那是王研究員,那是那麼多袋子裡唯一的女人,可真不憐香惜玉。
那個人不管,把被袋子裝著的王研究員扛在肩膀上走下了河裡,走到水淹到胸口深時,袋子裡的王研究員和剛才的我一樣,被那人一把給丟進了河水中。
王研究員沒被綁石頭,在水面浮了好幾秒才沉入了河底,我知道童童已經在下面等了,並不擔心。果不其然,三十秒後王研究員也被童童拉回到了我身邊,不過人已經昏迷了過去。估計是嚇暈的或者是被童童弄暈的,但不被淹死就好,王研究員也是身體泡在水草叢中,只有個頭露出來呼吸。
那個人接下來又扛起來一個人下了水,他走到肚子那麼深的位置時,突然連同他肩膀扛的人一起,都被童童拉到了水下。看到這一幕好戲的我儘管雙手無力,但也忍不住鼓起掌來,這下要逮住他了,看看他到底是誰。
那人被拉下了水後就再也沒有浮出過,倒是看到他肩膀扛的麻袋裡的人被童童救起,送到了岸上去,接著童童又回到了水裡。
接下來我都沒看到那個人出現在水面,他被童童拖下水後彷彿消失了,難道是淹死在了水底不成。我叫了一聲童童,她過來後我問她剛才那個人被你拖下水,怎麼不見起來呢?是不是淹死了,知不知道他是誰。
童童說不知道,那人被她拖下水後就與她搏鬥,此人力氣極大,童童無法把他拖到深水區。想附體卻發現那人體內有反彈的力量,所以附體沒成功,而袋子裡的人被水淹著頂不了多久,童童就先去救人了,等在回來就沒見到那個人的蹤影了。
我聽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驚歎這個人不簡單,在水裡連童童都能夠擺脫繼而逃走,這樣的人我見過的沒幾個能做到。我想不通的是他這算殺我們麼,既然有這樣的本事在地下室為何不直接殺,而非要半夜來扔到河裡去。這樣做是否是喂沙子,如果是的話那這個人和吃肉的沙子有什麼聯繫呢?
我又問童童,我和張村長兩人在家裡喝茶,我睡過去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童童說不清楚,那時候她也在珠子裡睡大覺,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發現了跳河哥哥躺在地下室裡了。童童說她叫不醒我,王研究員阿姨那幾個人她也叫不醒。她怕人來搜我的身,所以她把珠子塞進了我的嘴裡吞下了肚子,然後她又回到珠子裡等待救援機會。
她告訴我,我和王研究員他們都喝了一種藥,導致昏迷渾身無力,童童把我從水裡扶了起來,又弄醒了王研究員,然後從水裡撈回珠子鑽了回去。王研究員站不起來,我吃力的把她拉起,我們倆人渾身濕漉漉的朝岸上走去,狼狽的很。
到了岸上後王研究員一臉崇拜的問是不是我救了她,說我可真厲害啊!還問扔我們下水的人在哪。
我心想這個王研究員雖然是有關部門研究超自然現象的,但畢竟只是研究而已,她的眼睛並無法見到童童,所以才會以為是我救了她。我哪裡有這個本事,沒有童童的話我此刻估計都成白骨了,但我又不能告訴她是童童,只好點點頭,不得不承認是我救了她。
至於那個扔我們下河的人在哪,我只能告訴她那人跑了,王研究員也沒有再多問,我們走了一百多米,從橋上回到了對岸。
到了對岸後我們走到了人力車旁邊,我一鬆開手王研究員就坐到了地上去,她腿軟無力支撐身體。我忙問王研究員感覺怎麼樣,她讓我不要叫她王研究員了,叫她名字就行,她叫王進平,今年二十六歲,或者讓我叫她進平姐就行。
我問她怎麼二十六歲就有這麼好的工作,都進了國家特殊部門了,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有時間再和我講。
我雖然可以走路,但很費力,就好像坐久了腿麻一樣,我走到人力車旁把那幾個麻袋口子都解開了,但包括老丁和張村長在內五個大男人都沒醒來。我用力的搖他們也不醒,便從旁邊摘了一塊芋頭葉裝了水,往他們的鼻孔灌去,這才把他們都弄醒了。剛才被帶水裡的那個被童童救起時應該醒來過一次,不過後來可能又昏過去了,此刻又被我弄醒。
不過醒雖然醒了,但一個個都站不起來,不知道那個人給我們下了什麼藥,到現在起碼兩天了,手腳還這麼軟。
我肚子很餓,餓到了痛的感覺,此時不知道是夜裡幾點,村子並不遠,但已經沒有了燈光。張村長讓我回家叫人,但我怕我走後那
那個被童童拉下水的人突然從水裡出來,再把他們都扔進水裡喂沙子怎麼辦。
如果我把童童留在這裡,那我回村時半路上那個人從稻田里竄出來又把我捉走又怎麼辦?到時候童童可不知道我在哪,說不定等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來想去我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讓他們憋氣,能憋多久盡量憋多久,他們聽我的方法做了十幾分鐘。這十幾分鐘他們只呼吸不到十次,各個都憋出了一身汗來,這汗一出來後,情況好多了。就和醉酒了出汗一樣,他們腿軟腳軟的症狀立馬好了許多,勉強能靠枴杖支撐站起來慢慢挪動腳步。
我給他們每人找了一根棍子,當枴杖撐著慢慢朝村裡走去,而王進平(王研究員以後我就直接叫她名字了)還有另一個人由於被丟下了河裡,此刻全身濕透,再憋氣也無法憋出汗來。我便扶著她慢慢的朝村子裡走去,另一個是男的,便由老丁和張村長扶,到了村口就有狗汪汪的亂叫,把一戶人家給吵醒了。
那戶人家有個人開了門拿手電筒出來看,看到我們一個個拄著枴杖和蝸牛般朝村裡走去,趕緊問張村長幹嘛了這是?張村長忙說沒事,我們剛在外面翻了車,那人一聽趕緊過來扶人,大家都說不用了。張村長也說沒問題的,擦了點皮,讓他回去睡覺吧!那人見我們拒絕幫忙,鬱悶著回屋裡去了。
我們又走了幾百米回到了張村長家裡,開了門後驚醒了張大嬸,她起床問張村長這兩天去了哪裡,怎麼走之前都不和家裡講一聲的。
張村長說去了江永住了兩天而已,小王小丁他們說要請我幫忙,有錢收的,一天五十塊呢!張村長這樣說只是不想把事情被嚷嚷出去,畢竟婦女人家嘴多,那樣會在村裡引起恐慌,這樣的事情也不應該讓沒參與到的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村長又給我們倒茶,但大家都不敢喝了,倒是拿了碗像惡鬼一樣吃晚飯時的剩菜剩飯,不夠又煮了一鍋,實在太餓了,我們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
老丁和那三個男的並不住在張村長家,而是另一個村民的家裡,但相同的是他們都是睡覺,等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河邊的人力車上了。也就是我弄醒的他們,而先前的地下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未醒來過。
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停的追問王進平,但王進平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不要說。在地下室張村長曾醒來過,但他後來又昏迷了過去,所以全程只有我和王進平知道。
我一定要揪出給我們迷暈關到地下室的人,現在來看應該不是張村長,但又會是誰呢?明天問下村民,昨天中午誰來過張村長家。
這晚我並沒有睡,洗了個很熱的熱水澡又出了一身汗,還猛的喝水拉尿,手軟腳軟的症狀基本都消失了。
洗了澡之後,我拿手電筒在童童的指引下,找到了關我們的地下室,讓我想不到的竟然是在三叔公的屋子。不知道這裡竟然挖有個地下室,而這個屋子已經歸村集體所有,大門緊鎖著,只有張村長有鑰匙。
讓我不敢想的是,張村長家到三叔公這已經荒廢的屋子要經過好幾條巷子,距離起碼兩三百米。這麼遠的距離那個人是如何把昏迷的我們都轉移到這裡且沒人發現的呢?王進平他們是晚上睡覺昏迷後被轉移,那麼屋子的門被打開時別的房間裡的人不知道嗎?
他們夜裡被轉移帶走沒人發現勉勉強強可以說的過去,但我和張村長可是中午被轉移帶走的!光天化日之下從張村長家到三叔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