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
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這些巨螺小的和西瓜大小差不多,大的有水牛的身子那麼大,一個個都吸附在洞頂上頭朝下,我和童童此刻抬頭看著,那感覺就像看到ufo一樣。
童童忍不住驚歎一句好多啊!這麼多怎麼捉的完,爬這麼高怎麼捉的到。童童問我這些魔鬼螺怎麼都爬到洞頂上去了呢!地上一個都沒有,好奇怪啊!是什麼原因呢?童童這麼一問讓我也覺得似乎有那麼點不對勁,按理來說魔鬼巨螺是軟體動物,體積巨大行動不便,一般都會呆在河邊,趁機捕食河裡靠近的魚類為生。可是此刻怎麼都反常的呆在洞頂,看起來它們似乎在躲避著什麼一樣。
一想到這我心底就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恐懼來,手電筒照射了一下黑乎乎的河面,似乎有一種感覺,河底裡潛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我拉住童童的小手,問她這條河這麼寬,河裡應該很深,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水怪什麼的。童童聽我這麼說,立即說她下去看看,說著就走到了河邊跳了下去。
我在岸邊等了下童童就鑽了出來,告訴我河水不算太深,河底亂石嶙峋,是地下魚類的天堂。不過上游不遠處的水底有個大洞口,她感覺到洞裡住著一個大傢伙,那東西似乎受了傷腥臭味很重,她為了不驚擾怕惹來麻煩就沒有進洞去看。
我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還是快點弄到螺腦吧!這些畸形巨怪我可不想惹也惹不起。按理來說地底下有大型動物也說的通,地面有大象河馬海裡有鯨魚鯊魚,為什麼地下水裡不可以有大型動物呢?
我們此行進洞的目的就是找巨螺腦,別的事情都是浮雲,哪怕有一箱黃金也要取到螺腦後再搬。
我電筒光從河面移到洞頂,問童童洞頂這麼高,巨螺粘著石頭很緊,問她有沒有辦法敲兩隻大的下來。童童說試試,接著就從水面飄到了洞頂,我立即叫她靠岸邊來,免得弄掉了巨螺掉河裡沉下去。
童童聽話的飄到了河岸上空的洞頂位置,看她伸手用力的想把一個巨螺弄掉下來,但巨螺好像和洞頂石頭長在了一起,任童童怎麼折騰都紋絲不動。
最後童童只弄掉了一個比西瓜大不了多少的小螺仔下來,這小螺仔砸到地上殼都砸碎掉了半邊,露出黃褐色的螺肉,還有地上一灘噁心的黏液碎殼。
我拿出鋒利的小刀走到碎殼前,讓童童下來拿著手電筒照著,我用腳踩住小螺仔又割又砸的,弄騰了好久才把柚子那麼大的螺肉割出來。我把小刀插進螺肉割開尋找大腦,不過找了老半天也沒發現和大腦相同的東西,最後把螺肉切成了一塊塊手指頭大小的肉丁。
即使這樣依然沒發現大腦,我無語了,這東西怎麼沒有大腦啊!這怎麼可能?我殺一隻田雞都有黃豆那麼大的大腦,這西瓜那麼大的魔鬼螺,大腦怎麼著也有乒乓球那麼大吧!
無奈我只能讓童童再想辦法弄一隻大的下來,捉起手電筒再照向洞頂,發現最大的那個巨螺所在的位置在河面上方,就算童童弄的下來,那也是掉到河裡去。
最後尋找到頭頂上方一個比籮筐稍微大的,不過童童弄了好半天就是弄不掉它。這些巨螺的黏液似乎和石頭有著神奇的反應,一接觸就成了高強度的膠水,除了巨螺本身脫落,外力很難將其和石頭分開。
我想到了用火熏它的外殼,可摸口袋發現我沒有帶打火機,即使帶了身邊也沒有能燒的東西,當然我的衣服不算。
機智的我還是想到了辦法,既然沒辦法讓巨螺掉下來,那就讓它們在上面,反正我要的既不是殼也不是肉,而是它的腦漿。我把鐵錘交給童童,讓她飄升到一個魔鬼巨螺身邊砸它的殼子。這魔鬼巨螺的殼子雖然看起來像石頭,厚度也嚇人,但始終是殼子而已,一種角質分泌而成,雖然堅硬但是很脆。
童童拿著鐵錘敲了幾下,終於把一個螺殼敲碎了一個拳頭大的口子,噁心又黏稠的乳白色黏液如打開水龍頭一樣往下噴。我一看趕緊跳開,只見這些粘液把我剛才站的地方的幾塊鐘乳石淋了個通體濕透。
童童沒有停歇,咚咚咚的繼續敲,地上不斷有碎螺殼和黏液掉下,最後童童把那巨螺的半個殼子都敲掉了,露出黃褐色的螺肉來。
我拿出那把鋒利的小刀,叫童童下來拿著拿小刀上去割,把螺腦割出來就好了。童童接過我手中的小刀,嗯的應了一聲,然後又飄到洞頂去割那個螺肉。
我如看別人殺豬一般看的正過癮時,突然身後響起了一個尖銳的聲音,只聽得它說:「你這個惡魔,運氣可真好,不過再好的運氣又有什麼用呢!」
我聽到這聲音後神經立刻繃緊,猛的轉過身來,用手電筒照向剛才發出聲音的地方,空蕩蕩的卻什麼都沒有。又是那個聲音,那個被稱為土地公的東西,它給我種了一個蛇咒,這也是我進洞的原因,可是它到底躲在哪裡?
我問童童剛才說話的傢伙在哪,童童聽到我的喊話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疑惑的望著我,說哪來的人說話啊!她沒有聽到啊!
童童的話讓我非常的不安,這麼尖銳這麼大聲,她怎麼就沒有聽到呢?我十分的鬱悶,拿著手電筒四處亂照。這感覺就好像睡覺前懷疑床底躲有人一樣不放心,越不放心越要看,越看越不放心,疑神疑鬼的。
我莫名的煩躁起來,催童童快一點,話音剛落,額頭突然莫名的發燙,就好像有個熱水袋貼著一樣。趕緊用手一摸額頭,發現那個原本用柳樹枝擦水才會顯現的蛇印,此刻竟然如被蚊子咬的包一樣鼓了起來。
我摸著額頭驚恐的後退了兩步,手電筒死死照射著黑乎乎的水面,即使此刻依然風平浪靜,但我知道有東西要來了。正在割螺
肉的童童也感覺到了什麼,從洞頂上飄下來,她站在我的身邊和我看著河面。
果然十秒鐘後,很大的一片河面突然起了浪花,彷彿有千萬條魚翻騰出水面追逐一樣。我沒有跑,童童也一臉好奇,我們都想知道河裡會竄出什麼怪物,五秒鐘後水面竄出了一個大蛇頭。
應該是一個鱔蛇頭,接著一條碩大的鱔蛇鑽出水面爬到了岸上來,我和童童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原來是鱔蛇!」
接著兩條、三條、十條、三十條,最後爬上了幾百條鱔蛇,而河水還在翻騰,還不知道有多少條沒上岸。鱔蛇不可怕,可怕的是數量數不清,就算換成螞蟻,那也能咬死大象,更何況在四五米長的鱔蛇面前,我就像貓眼裡的老鼠。
鱔蛇是生活在地下溶洞河流裡的一種動物,類似於地面沼澤裡的鱷魚,大部分時間泡在水裡,在地上行動不變。可此刻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那麼多鱔蛇,而且都奮不顧身的爬到岸上來,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摸了摸額頭腫起來的蛇印,對著童童大喊了一聲跑。
可哪有這麼好的事,不是每一次遇到危險就有退路,當我們轉身準備跑的時候,發現從大裂縫進來的通道口處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三條黃白色的大肥蟲來。
這三條大肥蟲看起來和放大版的蛆有些相似,但體積要大上千萬倍,目測長度有四米,身體最粗的部位直徑也一米二以上。它們嘴邊有兩個和牛角差不多大的黑色尖牙,頭部看起來和水蜈蚣很像,喉嚨裡正發出豬被殺時的那種叫聲。
這時的我幾乎嚇傻了,腦子一片空白,腳步停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跑,好在童童見多識廣,告訴我這些東西跑的不快,讓我沿著河岸上游逃去,它們追不上的。
聽到童童的話後我轉身就往上游跑,結果才跑了五十多米,前方突然又有鱔蛇從水中竄出到岸上,一條接著一條,每條都嘶嘶的叫著。
此時的我身後是幾百條鱔蛇和三條大肥蟲,面前是不停從水中躍出的鱔蛇,而右手邊是黑乎乎的河面,左手邊是幾乎垂直的巖壁。我現在算是知道了這些巨螺為何都爬到了洞頂去,原來地面和水裡都潛伏著這麼多危險的東西。
身前身後這些鱔蛇開始圍著我們爬來,我雖然聰明,但此刻無法冷靜,腦子裡空蕩蕩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流進了眼睛裡。好在有童童在身邊,她靈機一動撿起剛才被巨螺黏液澆透的石頭,問我還記不記得上次在洞裡爬上石壁的經歷。
我說肯定記得,上次童童用巨螺觸手的黏液把石頭粘在了地下河石壁上,我和禽獸小弟弟才得以爬上三層樓高的峭壁逃生。
童童撿起幾塊石頭,飄到石壁旁就開始粘上去,一米距離粘一個一直粘到了洞頂。
這些鱔蛇此刻距離我也就二三十米,雖然它們在水裡厲害,但在岸上爬的和烏龜快不了多少,童童粘好石頭後,鱔蛇群還沒爬到我腳跟。
童童叫我先爬上去然後再想辦法,不然人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她可不想跳河哥哥被吃。我捉著石頭一邊爬一邊問她,說你不是說可以控制鱔蛇的嗎?童童說十條八條她還能控制,但這幾百上千條她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