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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五章 伊莉緹娜的絕望 文 / 一念之塵

    「伊莉緹娜,我兒子沒有能夠嘗嘗你的味道,今天我就為我兒子討回來這個債,好好品嚐品嚐你這個婊子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野田健泰一腳將司徒閉月踹飛出去,空下的另一隻手就向伊莉緹娜那高聳挺拔的雙峰抓去。

    伊莉緹娜奮力地掙扎,可是她怎麼會是野田健泰的對手?她現在能夠做的,要麼就是乖乖承受野田健泰的屈辱,要麼就只有自殺不讓這個老傢伙得逞。

    眼看野田健泰髒兮兮骨瘦如柴的手即將攀上自己的玉女峰,伊莉緹娜嫵媚的臉頰上露出淒然的表情。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種種以往,很多年以前,她只是個小孩子。也是一場意外,她成為了一名寄生者。

    當初的她還很高興,但漸漸的,她發現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待她,用對待怪物的方式去疏遠她,躲避她。

    甚至,最後她的父母都拋棄了她,將她送到了全日制寄宿學校。

    她還記得那是個烏雲密佈的下午,她的父親開著車,將她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她好奇的隨著自己的父親在裡面逛了很久,最後離開的時候,她父親撇下她,卻悄悄的開車遠去。

    那個時候,在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候,出現了一道代表著太陽,希望的身影。

    在學校裡,她無人能敵,包括老師,學生,每個人都拜倒在她無與倫比,可怕的身手下。

    可是。越是那樣,她越孤獨,她知道這些人心中早就恨得她要死,只是都屈從於她的武力而已。

    直到有天,有位同樣跟她是寄生者的青年男人注意到了她。打敗了她,常來跟她聊天。

    漸漸的,這個男人的背影和她心中父親的背影重疊,她瘋狂的崇拜,愛慕這個男人。

    這一次,厄運繼續降臨在她的身上。

    那個她憧憬的男人跟一位執法者訂婚。她很那個女人,她嫉妒那個女人。可惜,沒多久兩人在前往協助華區的一次任務中,全小隊陣亡在廢土。

    這幾乎是很少有的,尤其是男子是去協助華區的執法者。按道理要陣亡的也是華區的人。

    可是,當年就是華區的執法者死傷大半,歐區前來協助的執法者小隊竟然全部陣亡?!

    男人死後,那個跟男人結婚的女人也消失,不知所蹤伊莉緹娜漸漸長大,她前來華區的目的就是找出當年的真相。

    只可惜,每次她出任務,都無法尋找到當年的真相。甚至。她身邊的搭檔換了一個又一個,卻都死在任務之中。

    也不知道是她命好?還是有別的和什麼原因,她總是能夠化險為夷。最後活著回到華區。

    漸漸的,找個生存率高的拍檔,追尋當年男子死亡的真相成了她心中的執念。

    在即將受辱的這一刻,伊莉緹娜沒有鼓起自殺的勇氣,她還有她的執念,她要找出當年的真相!

    「反正他也死了。我的身體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伊莉緹娜絕望的閉上眼睛,她給自己找個了理由。她決定活下去。但是,不論這個理由多麼的說的過去。在伊莉緹娜的心底一直都存有一份拒絕。

    似乎在心中的某個角落裡,她還有一份別的感情,還有一份叫做希望的東西!

    嘎嘎嘎,野田建泰看到伊莉緹娜那副絕望,淒然的表情,心底放棄變態的滿足感。

    他想要跟多,他要讓伊莉緹娜在他的胯/下痛苦的呻/吟,他要讓這個女人痛不欲生!

    就在野田建泰的手即將那捏住伊莉緹娜酥胸之際,忽然旁邊傳來一聲碎石滾動的響聲。

    李勝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露出嘲諷似的笑容:「呦,咳咳,『太/賤』你是不是老了?打人都沒力氣,如果三級高位感染度的寄生者都你這個實力,他們都去自殺好了!」

    野田建泰的手停在空中,扭頭望向李勝,看到李勝全身髒兮兮,嘴角溢出一縷血絲,不由嗤笑:「小子,如果你躺在那裡看著我玩完這個婊子,也許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不過既然你這麼想死」

    撲通!

    將伊莉緹娜隨手扔在地上,野田建泰轉身向李勝這邊,整個人迸發出彷彿黑雲壓城般的威壓。

    濃濃的威壓讓空氣都變的粘稠,感覺呼吸的都不暢快。

    「小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鬼手』!沒有人能夠逃得出我的鬼手!」

    說著,跟李勝相隔好幾十米的距離,野田建泰乾瘦的手就探了出去。所謂鬼手,就是因為野田建泰出手的時候,他的手會在各種無法預測的地方出現。

    這點跟爆步還不一樣,爆步只是以一種超出物理範圍的方式,將每一步的移動距離擴大。

    而鬼手並不是這樣簡單,不是說你向什麼地方伸手,手就會在這條直線的某個地方出現。

    鬼手之所以叫做鬼手,就是因為其神出鬼沒,可以出現在隨意任何範圍內的任何地方。

    比如明明是向李勝的方向探手,但突然李勝感覺自己左方氣息凌厲,憑借自己的直覺,李勝二話不說直接向右打了個滾。

    哪怕是如此,李勝都能聽到自己手臂傳來的卡嚓聲,哪怕是他躲得及時,手臂也被野田建泰一掌拍斷。

    「你逃不掉的

    的小子!」

    野田建泰另一隻手抬起,手掌詭異的消失,下一刻又出現在李勝的後背。就像是拍皮球般,將李勝整個人啪的一下飛。

    李勝轟隆一聲,陷入打洞周圍的土層壁中,整個人不由嘔出口鮮血。他感覺自己全身就散了架似的,整個人就好像桃酥一樣,有點想要碎掉的感覺。

    「三級高位高手的力氣也太大了吧,這一下沒有3千公斤的力道才見鬼!」

    「小子,就在那裡好好待著,等我玩完了這個女人,就去送你們兩個狗男女下地獄!」

    野田建泰篤定李勝已經喪失戰力,露出戲謔淫/穢的笑容,故意拖著步子,一步步走向倒在一旁的伊莉緹娜。

    伊莉緹娜不是沒有戰力,而是她已經喪失希望,她的心已經認命!

    「也許,這都是命運」

    絕望的伊莉緹娜合上眼睛,對她來說,身子是誰的已經不重要了,反正她的心已經死了。

    嘩啦!

    李勝緩緩從土堆中又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蹣跚著走了兩步,大口喘著氣,用盡全力大笑著:「嘎嘎嘎∼野田建泰,這就是你的鬼手?笑死人了!連只螞蟻都拍不死,改名叫做棉手得了!」

    野田建泰聽聞,停住走向伊莉緹娜的腳步,陰陰地說道:「是麼?本來想讓多活一會,沒想到你自己找死」

    說著,忽然轉身,野田建泰鬼手直接拍出。毫無徵兆,看得出來這一次,他是抱著必殺李勝的心!

    李勝雙瞳收縮,腦海裡的寄生蟲嘶嘶作響,他眼前莫名漂浮出現無數他不認識的字。

    這些字環繞在他跟野田建泰的身邊,不斷散發出各式各樣的聲音,每一枚代表著符號的字都好像在向他訴說某種東西。

    只是到了他的耳朵裡,這些字代表的信息就變成了嘶嘶作響的聲音。

    「我,可能,聽不懂」

    李勝微笑著抬起頭,他笑了這些似乎有著內涵的字,給李勝種熟悉的感覺,他似乎在哪裡見過,在哪裡聽到過。

    孩童自然而然就會講話,小馬能夠分辨出馬群裡誰是自己的母親,工蟻甘願無私的保護,服務蟻後一生,這一切都誕生在無形之中。

    這些承載著某些信息的字,似乎就是兩個人不知道如何領悟出來的因子力!

    誕生在無形之中的因子力!

    所以——「也不需要聽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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