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乾兒的聲音。馬佳墨嚇了一跳。一口吃食一下子噎住。直著脖子漲著臉。指了指乾兒。又指了指年子。他倆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麼辦了。隨著他倆進來的月兒馬上跑上前去。從旁邊的茶壺裡倒出一杯水遞了過去。
馬佳墨喝了水氣才喘的勻和了一點:「嗯。母妃不讓我來。還把我鎖在寢宮裡。我是從窗戶逃出來的。然後養成了宮女。才出宮的。」
「原來咱們宮裡的侍衛把守這樣鬆懈。你這一出宮。不知道他們要怎麼被罰呢。」乾兒和馬佳墨的對話。嚇壞了一個人。對。月兒。
宮裡。母妃。宮女……這是一夥什麼人呀。月兒手裡的茶壺光當一下掉在了地上。她也跪了下來:「我……不……奴婢……」
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乾兒他們才醒過味來。一時全皺起了眉頭。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馬佳墨低下了頭拿眼睛偷偷的瞄著他。心裡打起鼓來:「完了。我惹禍了。」
「你起來吧。如果想瞞著你。就不當你面這樣講話了。不是外人。」乾兒雲淡風清的讓她起來。
馬佳墨聽他這樣說。可來了精神頭:「得殺人滅口。要麼。她要是洩了密可怎麼辦。」
「你別說話了。容易受傷。」乾兒瞪了她一眼。恨恨的說道。
「哥……」馬佳墨委屈的嘟起了小嘴。
「還有你。你怎麼和宮裡聯繫的。咱們才來了不到十日。夠能的。再聯繫一下吧。告訴父皇。墨兒在這兒。然後幾天之後就會把她送回去。」乾兒的話音剛落。馬佳墨就跳了起來。
「我才不回去呢。哥。我得陪著你。要不不行。反正我不回去。要麼。你就把我整死了。這是唯一讓我回去的辦法。」馬佳墨很冷靜的坐在了椅子上。頭上的草棍還一晃一晃的。
乾兒搖了搖頭。轉身看著還跪在地上沒有起來的月兒。他走上前去。扶起了她:「你去領她洗個澡。第一時間更新再給她找件衣服。估計她什麼也沒帶。」
「誰說我沒帶。」馬佳墨一邊一邊走到了桌子底下。拿出了一個破布包。看那包的「材質」。是宮女的裙子改的。
馬佳子曼把整個包子打開嘩啦啦一下全倒在了地上。除去首飾。還有玉器。竟然還有許多的碎金子。亂七八糟的一大堆。
乾兒也是醉了:「你竟然帶著這些東西出宮。沒有人發現。完了。那幾個把門的侍衛。如果能活著都是萬幸了。」
「哈哈。我買通了米官。坐著拉米的車出來的。哈哈。我這麼聰明……」馬佳墨開始得瑟兒上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趕緊去洗外澡。你瞅你一說話。渾身飄香的。還好意思晃當。乾兒衝著她和月兒揮了揮手。月兒還傻傻的呆站著。馬佳墨上前用胳膊觸了她一下。她才反過神來。帶著馬佳墨走了下去。
「這可咋整。來了這麼一個混不愣的東西。哪管她能安分一些。也省點心。不管怎麼樣。就是迷暈了。也得把她整回去。要麼與大計無宜。」乾兒皺著眉頭。
「小年子。我昨天讓人辦的正事兒辦得怎麼樣了。」乾兒問他。
「沒辦成。真沒有。我全找了。別說暗室了。也連囚室都沒有。不過我發現了一件事。這個院子。以前一定是用來金屋藏嬌的。因為所有的部佈置。都和女人有關。每個屋子裡都有鏡子。還有梳妝台擺過的痕跡。」
「呃。是麼。今天祝安來。我看他好像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他都不知道這個院子是作什麼的。可是聽他的口中所講。洛恩舅舅是絕對不可能金屋藏嬌的。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娶麼。」乾兒想到這兒。拍了自己一下大腿。我在這瞎猜什麼。一會兒月兒來。問問她不就得了。
「我有點餓了。整點吃的吧。」乾兒突然說道。他看了一眼馬佳墨吃剩下的盤子。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搖了搖頭。奔自己的書房走去。
東都相國府。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就到了夜墨降臨的時候。祝安早就踩好了點。乾兒不知道。如果他不來。這件事兒追風早就安排好了的。沒想到乾兒來了。所以追風就推了個乾淨。自己找地方喝小酒去了。
朱家小姐。很少出門。從洛恩入獄一個月時間裡。他天天在這裡瞄著。她是從來都不出朱府的。這個時辰。正是朱家小姐從舞房回浴室的時候。只跟著一個侍女。又是內院。侍衛一個不現。他嘴裡叼著一個牙籤。靜靜的趴在房頂。歪著頭聽著腳步聲。第一時間更新
等了半個時辰。就聽到了兩個人說話的聲音:「秀兒。我今天跳的好麼。」「好。小姐跳的最好了。」祝安一個飛跳就直接落到了一段接廊的上面。
看著她們倆一起從長廊走了出來。就跳了下去。兩掌同舉。兩個少女應聲而倒。看著衣裝華麗一些的。祝安便扛在肩上。直奔隱居。
乾兒他們剛剛鬧哄哄的吃完了飯。乾兒安頓好了馬佳墨。便心焦的回了寢室。一進屋就看見橫躺在床上的一個少女。又看見了站在窗前的祝安。心中吃驚不少:「祝叔。這麼快?」
「嗯。」
「我……我還沒有找到關著她的地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乾兒有點尷尬。
「你的寢室就很好。那裡正好有個軟榻。她就在床上就好。」祝安滿意的點了點頭。
「啊。她是女生。」乾兒漲紅了臉。
「沒事兒。我相信你。」祝安很是安心的樣子。
乾兒無語的搖了搖頭:「對了祝叔。你以前可曾來過這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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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來過。不過知道有這樣的一間院子。」祝安點了點頭。
「你知道。那這個院子到底是作什麼用的。」乾兒問他。
「你舅舅他……你母后歿了之後。第一時間更新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他作事兒。有點摸不到頭腦。」祝安搖了搖頭。
「那以前府中。可有一個侍女。叫月兒。」乾兒又問道。
「月兒。」祝安緊鎖著眉頭。努力的思索著。而後搖了搖頭。又問到:「有什麼不對麼。」
「嗯。我們剛來東國的時候。救了一個女孩兒。她說是齊佳王府的侍女。要賣的……」洛恩一字不落的把月長的前後都學了一遍。
「應該沒有。府中最年輕的也將近三十歲了。這十年來。府中一直沒有進過新奴。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第一時間更新因為我是管家。」祝安肯定的點了點頭。
「呃。那倒有意思了。這個女孩是哪來的呢。她辦事兒的能力。真的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侍女。」乾兒回想著這十多日月兒的所作所為。「對了。祝叔。她還聽到了我妹說皇宮。所以她一定知道我是皇宮裡的人了。她的身份又不明瞭。」
「死人永遠最能保密了。不如我直接殺了她。」祝安的狠絕嚇了乾兒一跳。因為在他的面前。祝安是很平和的一個人。但此時他臉上露出的神色。確實與今日所看的祝叔叔不太一樣。
「我親自去問問她吧。也許她有什麼難言之隱。」乾兒心裡還是肯定著月兒的能力。自己來東國。不應該有任何人知道。追風也是從那倫國回來後才知道的。所以也許真的只是個巧合。
「她的處事能力我很認可。如果是敵人。要是能化敵為友。我想試試。」乾兒說話的聲音很小。
「我聽小主子的。這事兒由主子拿主意。」祝安輕聲的說道。
「嗯。那我現在就去。」乾兒說完這話就轉出了屋子。他急步走到月兒的房前輕輕的叩了一下門。
「月兒。你休息了麼。我有事兒想問問你。」
「沒有。」門很快的打開了。月兒的臉上還帶著沒有擦乾淨的淚痕。
「我能進去坐會兒麼。」乾兒很平靜的問她。
「能。主子。請進。」月兒打開了門。桌子上放著一卷打開的紙。和半倒著的墨條。彷彿要寫些什麼。
「齊佳王府的侍女和別府中的當真是不同。竟然還精通墨。」乾兒又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想寫點什麼。」
「主子……我……沒事兒。就是記記這幾天的花銷。和一些事情。」月兒有點語結。
「呃。記賬。用這樣的宣紙麼。而且還是花簽。我以為那些書。是你給我準備的。可是你的房間裡裝了一半呢。侍女。你給我一個讓我相信的理由唄。」乾兒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接著問她
「你是誰。你不是齊佳王府的人。我只能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不說。你以後也許沒有機會說出來了。」乾兒的聲音想盡量的陰狠一些。可是他當著月兒的面。又裝不出來。
月兒低著頭。來回的絞著小衣的衣角。她一下子跪在地上:「我不是齊佳王府的侍女。不過我真的沒有惡意。我也不會說出去你們的身份。求主子。饒了我吧。」
月兒抬起臉來。淚水漫了一臉。乞求的看著乾兒。
乾兒被她的樣子打動了幾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大計。便又皺起了眉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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