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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二 除去雲消 文 / 甲堇菡

    東夏身體不適。所以動作雖然慢。但是洛婉和南夏也慢慢的利用四、五日的時間收拾妥當了。轉眼之間。屋中也乾爽了許多。霧隱身體也大好了。在陽光明媚。地氣充足之時。她可以暗暗的運些功。

    雖然霧隱在院中用特有的嗩音也沒有召喚來媚柳。她心中疑惑不解。媚柳在皇后宮中潛藏。是遇害身滅。還是更有他因。她是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招喚。

    難道那「葉姑婆」的藥與她有關。那麼她是誰的人。想到這裡。她突然感覺到左肋巨痛。肝氣逆轉。突然覺得口中一陣腥甜。她連忙收氣放功。可是為時過晚。只覺得前胸後背如針刺般疼痛。

    一股力道緩緩的輸進她的體中。亂氣已經開始正常運行。懸的心也剛剛平靜。一股淡淡的甘香。那熟知的味道。是伴隨了她一生的味道。

    她轉身撲入身後為他運功人的懷裡。多日的隱忍。終於換成了號啕大哭:「哥。」她一邊說一邊用手鍾著落塵。

    「你從小到大。被倒吊在懸崖絕壁之上。嚇得小臉都青了。也不曾哭過。現如今長大了。卻反而這樣脆弱了呢。」落塵輕輕的撫摸著她散開的一床長髮。

    「你怎麼才來。我以為只要我出事兒。第一時間更新第一個在我身邊的就應該是你。哪怕你不惦記著我。還有洛婉呢。」霧隱微微的怪道。

    「我去辦了一件大事兒。所以耽誤了十多天。我心急如焚。不比你少多少。」落塵輕輕的呵護著唯一的親人。

    他把霧隱從自己的懷中推開來。用比手扳著她的肩膀。看著眼前消瘦的妹妹。接著說道:「我來之前去看了慕容雲。宮中的事兒。第一時間更新他和我說了一二。我心中也明白了許多。我只是來看你一眼。太子會保證你們衣食無憂。你現在身體尚未恢復。所以不能運功。等過些時日。我會反你和洛婉接出去。而這裡會讓一火盡失。不留一點的蛛絲馬跡。」

    「你還要去哪裡。」霧隱不解。

    「我要去找皇上的解藥。此一去要數月。所以你若安好。我便晴天。等著我。」落塵小聲的吩咐著。

    「哥。你不去看一下洛婉麼。」霧隱問他。

    「我剛剛看到了。她和二個小丫頭在前面的園子裡培土。打發時間也好。因為她都不知道。種菜之前要將土翻過。也是可笑。」只有在哥哥和自己說洛婉的時候。霧隱才會看到小時候。他看自己的那種溫柔、關愛的眼光。第一時間更新

    「她知道你來麼。」霧隱問道。

    「不知道。我有一件事兒一直在決定不了之中。十分的糾結。」落塵說道。

    「可說於我來分憂。」霧隱問道。

    「常姥姥的意思。是除去雲消。」落塵子狠狠的說道。

    「什麼。」霧隱心中一驚。

    「五日之前。聽說常姥姥收到了來自宮中的一封信。三日前。她便下了這個決定。而送信之人竟然是媚柳。我卻不知道。她是太后之人。」落塵輕聲歎道。不知道是對自己大意的自責。還是對常姥的恨意。

    「她是太后的人。那葉姑婆便不是她下的。太后怎麼會親手殺子。」霧隱的臉色變的青白嚇人。

    「他的兒子。我現在都不知道。這宮中到底發生了什麼。聽慕容雲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是皇子。而洛婉卻是皇女。雲消又是抱養來的。那麼。乾兒算是皇上的外孫子。豐兒才是他唯一的兒子。」落塵一臉的無奈和糾結。

    「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宮就沒有乾淨的時候麼。」霧隱心裡生出一絲的噁心。

    「所以你說太后會保誰。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豐兒。還是乾兒。為什麼又要殺掉雲消。再如何他也是名義上的順王。而太后又給了常姥什麼樣的條件。能讓常姥妥協。」落塵更是亂。

    「哥。你為什麼要去找皇上的解藥。」霧隱問他。看他不語。接著說道:「是太子的意思?」

    「是我們倆商量的決定。皇上不醒。萬事皆難。唯一的辦法。就是救醒他。」落塵很肯定的告訴她。

    藻安宮

    一抹夕陽瞬間帶走宮中最一絲暖意。黃磚碧瓦在昏暗中顯得頹靡不靚。四角的鳳獸彷彿是夜晚的原因也不帶日光之下的驕傲。那永遠不閉的獸目也失去了往昔的光芒。冷眼的看著殿中諸人。

    太后只著一件黑底拱金絲的常服。天雖放暖。但許是年老之故。她還著著一件黃絲鳳毛的小軟坎。面色雖然平靜。可是頭上的步釵卻輕輕晃動。雖然只有一個月的光景。卻突然蒼老了許多。

    她低沉的盯著跪在下座的媚柳。而此時的媚柳雖然是宮裝著身。卻依舊透著一臉的陰冷之意。只是汗水已經浸透了整件宮衣。

    「沒有想到哀家會落到如此地步。」太后的聲音落在地上如同無數冰戰。在媚柳的身邊一個一個的碎裂。媚柳覺得如冰刺心。

    「都是奴才的錯。我竟然一點不知道。皇上有用曼陀蘿的跡象。是奴才失查。」媚柳雖然盡量的穩而不驚。可是語氣中還是瑟縮的。

    她看太后無語便接著說道:「太后可以把皇上接到藻安宮中。為什麼任由皇后看護。這個奴才不解。」

    「你可看見了皇上。」太后問道。聲音雖然和緩。但字字冰冷。

    「沒有。皇后不讓奴才進入內殿。她在內殿親自服侍。不光是奴才。誰也不讓進。每日打碎了燕窩和牛乳。拿出來時俱是突碗。」媚柳的聲音低的嚇人。接著又說道:「所以皇上還活著。太后應該」

    「你是在說哀家無能。她不讓我見皇上。難道我要帶人硬闖。或者搶人。後宮諸人怎麼看。前朝又怎麼看。哪怕哀家不在意這些。如果真因為這樣。驚到皇上那又怎麼辦。皇上沒有立接位之意。難道就讓一個賤婢的孩子上位成帝。而她成為名正言順的太后。而我幽居於藻安宮等死。」太后說到這已經變了聲調。

    媚柳知道。太后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從嬪到妃到太后。雖然皇后之位重來沒有坐過。可是這一路坎坷。卻換來現時之景。她是斷不可能心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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