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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六 煙蘿呢? 文 / 甲堇菡

    「你這一睡。時間可不短呢。小半個月都過去了。」洛婉也感到了身體的輕盈。卻不想是消瘦所至。

    「南宮爺爺。可有太子的消息。」洛婉止住了哭聲。輕聲問道。

    「有。圈禁思罪司。兩條罪:與帶刀禁軍宮中行走;為立齊佳洛婉為妃。而戧害聖指之太子妃富來亞。並以此事為原由。錯殺富親王一脈。」南宮十分清楚的告訴洛婉。

    「什麼。幾消幾天功夫就會查證出這樣的罪狀。」洛婉吃驚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怒和不平。

    「幾天。當日押他入思罪司之時。此罪已定。皇后早就做足了功課。」南宮一邊品著杯中之酒。一邊慢慢的告訴她。看她不語人。便接著說道:「這酒從水下拿出的時間還是早了一點。有些青澀沾舌。」

    洛婉靜下心來。又席地而坐。接過南宮倒來的一杯酒。酒香清洌。可是倒入口中卻如萬針齊刺。洛婉不禁的面色痛苦起來。

    「口中颯口。心裡會舒服一些。」南宮看得清楚。

    「當日的話。我還記於心上。雖然沒有讓父母的酒變成花彫。可也過了女兒紅的時間。第一時間更新現下的我如何是好。對了。宗王府中可受連累。」洛婉想到這兒即焦急又充滿希望的看著南宮。

    「暫時沒有大礙。不過是太后保下來了的。」南宮告訴她。

    「我怎麼會在這裡。」洛婉又不解。

    「落塵帶你過來的。三日內他不眠不休。才將你拉了回來。」南宮告訴她。

    「我除去產後失血過多。第一時間更新並無大礙。」洛婉輕聲的告訴他。又皺著眉頭細品一口。

    「你產後的飲食之中一直被下著毒。此毒無色無味。不會立時斃命。但會先失了生子之能。再而燈盡油枯而竭。落塵診視之後。說過如不救你。你活不過五年。」南宮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洛婉。

    「呃。」洛婉的飲食皆是太后派來的兩人經手。怕有人錯了主意。怎麼還會被下了毒。洛婉的點糊塗。

    「那太子先妃富來亞。先是不孕。而後失了性命。你可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南宮問她。

    「不知。沒有留心。」洛婉低下頭來。眼前又浮現出富來亞。黑瘦的臉孔。突然想到。五年後。自己也會如此模樣。

    「你在宮中。先帝為了避宮中之亂。而讓諸妃只留下二子。可想宮中的爭寵奪愛之心多麼的可怕。竟然會放棄再有子嗣之念。而你卻不留心此事。宮中確實不適合你這樣的女子長居。」南宮長歎了一聲。

    「我要回宮。我不能讓太子一個人在宮中承受這些。而且我的孩子還在宮中。我去找娘和爹。他們只要無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一定會幫我的。」洛婉堅毅的告訴南宮。

    「你娘和爹。你認為如果讓你娘在你和洛恩之間選擇。只有一人可活。她會選擇誰。」南宮問道。

    「會選我吧。從小她對我就比對洛恩好。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放棄生的權利。因為我哥對我也好。」洛婉沒有細想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凡事要在心中默念二十個數。再說出自己的想法和想要說的話。從此後再不要事事脫口而出。此其一;你娘已經做出了選擇。她是捨了你的。」南宮的話。如雷竄身。不知是酒力所引。還是自己的患得患失。洛婉竟然打了一個冷顫。

    她的心往下沉著。她看著南宮老者。用手指有節奏的點著手中的酒杯。可這一切還是沒有逃過南宮老者的眼中。

    南宮老者又自斟自飲了一杯小酒。第一時間更新緩聲說道:「你的親娘並不是齊佳祝。而是那個在生你之日便血崩而逝的范梨。一個長的和墨玉心蘭畫十分相像的女子。」

    洛婉又一次的受到了打擊。她臉色蒼白的看著南宮老者。一副不信亦不解的眼神。

    「我沒有騙你的目的。不過稍傾。便會有人來看你。他是太子的人。從小看著太子長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任何錢財、名利、一切東西都引誘不了他對太子的忠心。」南宮又告訴她。

    「是延玉師傅。」洛婉明白。她低了一下頭。面無表情的接著問道:「我聽說那日我和太子回到東都之後。他也從南國動身。不久也從南國而出。來了東都。進都之後。才與墨玉老者分而行之。墨玉和心蘭姐姐去了順王府。而他我記得去了太子那裡。可是從那之後便再也沒了他的消息。」

    「他只是陪墨玉老者走上一遭。而如今太子蒙難。他如何會坐而不理。自當出而助之。前日想來這裡小居。我提到你在這裡。他便決定來此長住。今日就應該到了。」

    「他如何能助我。如果照你所說。宗王府必要坐視不理。而太子與我用無一點的兵權。現下的我。又兩手空空。如果不在這裡。我自求溫飽都是笑談。他也一人罷了。如何教得太子。」洛婉淒然而道。

    「需要兵權想救。那就真的是謀反了。需要錢財相幫。那就真的是貪財婪生了。」南宮的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不滿。

    洛婉聽出他的不悅。便低下頭來不再言語。二人就這樣都靜靜的想著自己的心事。洛婉突然想到了什麼。驀地抬起頭來:「南宮爺爺。我生母範梨。真的是血崩而亡。」

    「你怎麼突然想起了問這個。」南宮看著洛婉。臉上嘴角輕輕的翹起了一角。

    「因為血崩而忘。差點發生在我的身上。」洛婉輕聲的說道。她又想到了煙蘿的話。在也要生產的前幾日。曾經看見過祝入宮。可是並沒有對她探望。難道自己血崩與娘有關。

    難道她把當年用在自己生母範梨身上的方法。又用到了自己的身上。難道。是太后的意思。那麼太后一定會答應了她什麼。哪怕不是親生之女。也養了十六年。太可怕了。洛婉覺得頭痛欲裂。

    太子、祝、太后、還有她的孩子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她盡量穩穩的想站起來。可是她猛然想到:「煙蘿呢。」那天禁軍抱走孩子的時候。煙蘿收拾細軟。自己現在身在宮外。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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