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再醒來之時,竟然躺在一個類似臥榻的器具之上,雙手從後面捆著,試著頭能抬起來了,應該是穴道已開,她費力的坐了起來,屋內是紅木傢俱成群,佈置的十分奢華,而且相當的俗不可耐。
她費力的轉了轉手腕,竟然將手上的繩子轉了開來,她站了起來揉了揉手腕,發現連個印痕都沒有,估計是她在暈迷之中綁的,所以也沒有用力的捆著。
她用手敲了敲最近的桌子,聽聲音,必是紅木包皮之貨。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按照她自己的分析能力,她心中嘲笑道:「不是青樓,歌苑,便是暴發的商賈散戶。」只有窮苦之人一夜暴富才會以此裝飾,實則打腫臉自己充個門面,要麼就是青樓、歌苑以此顯示『高檔』吸引客人而已。
她正思索著,門從外面開了,進來一個花枝招展,塗粉染紅妖嬈之女,年紀應該很大了,雖然是一臉的淺笑,卻露出眼角的皺紋和鼻紋。
看她的打扮,洛婉心中一驚,這是青樓沒錯了,此人和書中所寫的老鴇無疑了。不覺得在心中恨起了雲消,玉牙緊咬,真恨不得咬碎了嚥下去。料想買了自己到是不會,可是沒有看好自己,落到此地必是他的錯。
「姑娘醒了?公子還說要黃昏之時才會轉醒呢?」此人說話的聲音如紗繞喉,聽得人渾身酥軟。第一時間更新
「公子?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洛婉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更不知自己身處何境,便溫柔小聲的問她。
「這是桑落酒潭啊!你不認識公子?」來人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她還有諸多不解起來。
「什麼潭?什麼公子?我不認識。」洛婉心中還是十分著急的,說話不免急躁起來。
「噢,姑娘莫急,我叫枯荷,這裡叫桑落酒譚,家主是南宮先生,與送你來的公子橫蕭俊是摯交。三日之後公子說會接你走。」枯荷細心的解釋著,話說完接著又問到:「你和公子是什麼關係啊?既然三日之後要接你出去,為何還讓我們綁了你呢?」
人和人之間是要有交易的,枯荷說了這麼多,洛婉也得告訴她點什麼,要麼不公平,想到這洛婉便放下心來,走到窗前告訴她,朋友而已,別的什麼也沒有,總不能為了知道點什麼,把自己曾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她口中公子面前的事說了吧?
「那個公子叫橫蕭俊?」洛婉回過頭來,看著枯荷。
「不是呀,那是他的名號,他叫落塵子,他有一個雙生的妹妹,人稱浣紗俏,霧遮女。他們兄妹二人的名號,全國無人不知的呀!」枯荷自己坐了下來,一邊向上拉著自己的抹胸,一邊告訴洛婉。
洛婉一眼望去,自己再不往上拉拉她那胸圍,估計全胸盡露了。又實在是不想聽她說話了,真的太難受了。便又問道:「我睡了幾天了?還有我能出去走走麼?」
「二天了呀,當然,一點都沒有必要綁了你的,這兒,你想出去,也出不去,我聽說你不識水性呢?」說完嗤嗤的笑了起來,這一笑讓洛婉立時知道什麼叫『毛骨悚然』,一定不是嚇的,是酥的。第一時間更新
既然是這樣,還等什麼呢,洛婉轉身就推門而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驚奇又一次臨幸了她!
四週一片茫茫之水,很遠的前方,半圓翠木相圍,將此潭圈於其中,潭岸、水邊彷彿遙不可及,微風徐徐,吹來的竟然是一股沁人心扉的酒香!
她倚著圍欄向下看去,潭水,靜得讓人感覺不到它是流動的;清的似乎可以看到湖底;涼的相隔數丈都能感到絲絲涼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洛婉真的沉醉這景色之中了,又想到雲消家中的溫潭,
唉,如果不生在宗王之家,平此一生,也是極好的。
正在洛婉歎惜之時,一座小小的竹筏划過一道柔和的波痕進入她的視線,隨之而來的是那日在溫泉潭裡洗澡之時落耳的蕭聲,輕輕柔柔的混著清洌酒香伴著潭水的清涼飄聲入耳。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不僅的聽癡了,看傻了,正在愣神之時,竹筏已行至眼前。
「雲消哥哥……」洛婉雙肩顫抖,脫口而出,雖然只是短短的四、五日,她卻把他當成了親人,分而再見不知不覺之中,委屈夾雜著親切。
「雲消哥哥?哼!你們才在一起幾日竟然如此熟識了?」雲消身邊的青衣男子,拿下嘴上的橫蕭,輕蔑的瞄了他們一眼,跳上水樓的圍欄拂袖而去。
洛婉看著他的背影,腦中浮現出那晚樹上橫吹蕭、衣袖翻飛、光華射目,猶如天人的他。
「你看什麼呢?」雲消也跳了上來。
「沒什麼,你們怎麼把我扔這了?我記得他點了我的穴,把我扔到車裡了,然後我一不小心睡著了。」洛婉拉著雲消問他。
「呃,你怎麼知道是他?」雲消很是疑惑。
「我看見他手中的黑玉蕭了。」洛婉肯定的點了一下頭。
「呵呵,你挺聰明啊!我們回趟東都。帶著你返回去不太方便,所以把你寄存在這一小下。」雲消聳了一下肩膀。
洛婉一下衝到他的懷中:「我醒了,被綁著,再看這屋子的裝飾,我以為你把我賣青樓了,你再別扔下我,我害怕。」
「你不是大丈夫麼?天不怕、地不怕,我不來,你不是也要一個人來麼?怎麼現在這樣的委屈?」雲消不懷好意思的逗她。
「你……」洛婉看到自己的美人計被識破,又羞又臊的轉身鑽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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