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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睚眥必報 文 / 龍竹

    辰凌在送白大小姐出門前,交待了不少事,關於辰家與白家的合作,以及接下來新產品促銷的活動,同時委託白若溪,出售給燕國武器的事。

    當然他並沒有說自己是燕國公子,而是分析燕國戰亂,有發財之機,又看在怡兒是燕女的情面上,請求白若溪出售兵器盔甲給燕國易王后的隊伍,由於他的求情,白若溪很爽快地答應了。

    大小姐走後,辰凌鬆了一口氣,雖然今晚沒有如償所願,與佳人雙宿,但至少知道,白若溪喜歡他,把他作為了未婚夫,他有一年的時間,打動佳人,讓大小姐徹底愛上他,並獻身於他。

    這樣也好,辰凌心中合計,與大小姐保持一定的距離和美感,他更能在二人之間,游刃有餘地揮灑這個辰凌的角色,無論如何,先要有自己的實力,這樣才能讓白若溪更放心,否則,其它都是空談。

    夜裡,辰凌又把滕虎等人著急一起,傳授一些用計的典故和生活小常識,讓這些親信思維越來越廣闊,同時給他們調配了築基靈液,加強淬煉身體的技能,爭取早日突破到二階武者、甚至武師行列,到那時,在沙場上,絕對的猛將悍卒。

    夜色之下,新辰府猶如一盞名明燈,在東郊外,明亮如辰辰。

    ………

    大梁城,太子府。

    魏太子、張儀、以及太子府第一謀士嫪茆生,兩大武尊都聚集在密室內。

    太子漱臉上不善在坐在主堂位置,冷哼道:「想不到,本太子在沿途設下兩個伏擊,都被辰凌清掃掉了,這個小子,還真是命大,早知道,一把火晚點燒好了,等他回府內,再偷襲,燒死這個辰凌。」

    「難道真的非致他於死地嗎?」張儀忽然開口道。

    「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要不是他,那魏鈺焉能如此順利掌控大權,奪取本太子的風頭,如果不早除去辰凌,說不定日後會成為魏鈺左膀右臂,那就遭了。」太子漱憤憤不平道。

    張儀搖頭道:「此子乃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拉攏過來,為我們所用,是最理想不過了,可是,這次太子出手太早了,讓辰凌鐵定站在了魏鈺一方,不過現在動他,就太不智了。」

    「為何?」

    「因為辰凌現在已經在大梁城有一定的名氣,可以說魏國英雄人物,如果太子的動作太大,不但會引起諸多勢力的不滿,讓人感到妒才之嫌,對太子名聲影響不好,而且此時正是五國伐秦的特殊時期,他已經被公孫衍進諫,提名為前軍先鋒將,不日就要帶兵出征,如果太子這時派人刺殺他,無疑等於棄江山大計不顧,無視大局,如果魏鈺掌握到太子的把柄,與公孫衍一起去奏太子您一本,大王很可能會改立魏鈺為太子了。」張儀分析道。

    「有這麼嚴重?」

    「不錯,這件事可大可小,在如今風浪尖上,不宜有大動作,惹得王城一些潛在勢力的不滿,他們可能會改投公子鈺的陣營,畢竟國難當頭,秦國派大軍重新佔據了河東之地,魏國東面河山岌岌可危,大梁城內的人,都希望能擊敗秦軍,如果這個時候咱們還要暗殺先鋒將領,這不等於叛國投敵嗎?」張儀口若懸河,詞鋒犀利,幾句話就把太子說得舉棋不定,啞口無言了。

    魏太子想了想嚴重後果,無奈道:「既然如此,就先留著他一條狗命,等他出兵上了河東戰場,與秦軍硬拚,如果五國聯軍失敗,那時辰凌戰死沙場,父王還得倚靠咱們,與秦國交往,和談罷兵,歷練兩次東方五國聯軍伐秦,沒有一次不大敗而歸的。」

    張儀微微點頭,別人不瞭解秦國,他太瞭解了秦國,二十年前,大約公元前329年,張儀來到秦國,被秦惠王拜為客卿,直接參予謀劃討伐諸侯的大事。這時公孫衍擔任秦國的大良造,由於張儀才華出眾,開始他的連橫策略,發動一系列著名的外交事件:說魏事秦、欺楚懷王、攻佔巴蜀等等,二十年間,為秦國獲取了楚、魏、韓、趙大片土地,又使秦國得到巴蜀之地,作為後方糧倉基地,幾乎處於了不敗之地。

    再看東方六國,越發展越衰落,國力不強,相互討伐,一直都是盤算蠅頭小利,根本沒看到秦國的威脅,假以時日,東方六國注定會滅亡於秦國,張儀即使來到魏國,仍然身在魏營心在秦。

    「太子,現在你要做的事,就是盡量與陳軫、甘茂這些秦國重臣搞好關係,利用他們仍在魏國做客的機會,給他們留下好印象,等到前線聯軍一旦潰敗,完全可以依仗這兩位秦國舉足輕重的權臣,逼迫魏王肯定太子的地位,並且封殺掉武陵君魏鈺的權力,有了秦國做太子的後盾,將來儲君之位,誰也無法撼動了。」張儀出謀劃策道。

    謀士嫪茆生也說道:「太子,張太傅的話,很有道理,屬下也不建議太子此時對付辰凌,他只不過是個螻蟻,魏鈺手下的棋子,咱們不能為了一個棋子,暴露過多動作,招惹眾怒那就棘手了,而且辰凌被公孫衍推薦為前軍先鋒俾將,肯定要第一波與秦軍作戰,那秦國的將領,據說是秦國司馬錯上將軍,戰國名將之一,絲毫不弱於趙國馬服君趙奢,當世疆場上少有匹敵的對手,雙方都知道,第一戰關乎雙方士氣,都會竭力搏殺對方,那辰凌首當其衝,不死也得慘敗,到時候,借秦國之手除掉他,咱們落個乾淨,如果他大命不死,回來太子參了一本首戰不利,軍法處置,也是一死,所以這個人,太子沒有必要跟他生氣。」

    太子漱這麼一聽,頓時心情順暢不少,哈哈笑道:「妙極,橫豎都是一個死人,的確不需要本太子過多關注了。」

    他頓了頓,大笑過後,又陰險地說道:「對了,白夜羽剛才又來求見本太子,想要倚靠咱們的力量,瓦解掉白家大小姐的勢力,他渴望得到那一本丹青書生留給白若溪的設計圖和詩詞集,如果事成,打垮了白若溪,做上白家之主,他願意拿出白家一半的財力,孝敬給本太子,而且會把白若溪那妮子,拱手送到太子府,做太子妃,嫪先生,你可有計策,搞垮白家沒有?」

    嫪茆生皺眉道:「這個有些難,因為白家的勢力龐大,戰國六大世家之一,雖然被白夜羽搞得分裂,實力分化,處在六大世家最末,但仍然不好對付,畢竟白家在諸侯各國都有一定產業,如今有了筆墨紙硯和牙膏牙刷等新產品出售,如日中天,日進數萬金,憑借白家的力量,瞬間拉起一支數萬軍隊來,這樣的實力,比起那些王公貴族強大可怕的多,因此對付白若溪,太子不可露在明處,還是由白夜羽出手,咱們為輔,拉攏六大世家的孔家,聯合壓制她,才有勝算。」

    「好,就這麼辦,白若溪那妮子,曾經拒絕過本太子的求親,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把她踩在腳底,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一番才能解氣!」魏太子漱臉色猙獰地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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