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瞪大了雙眼,連忙搖著雙手,喬月冷峻的盯著我,再次問道:「我就問你背不背!」
我還沒說話,胖子就插道:「哎我說,老弟你是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這麼一大美妞,倒貼上來讓你背,你都不幹?」
「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塔奴甕聲甕氣的說道,顯然感覺我這個人不夠豪爽。
其實這不怪我,我從小在山村裡長大,除了小花,別的姑娘我連手都沒碰過,真心緊張啊。
「啥也別說了,我背還不行嗎?」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很不情願,當即走到喬月的面前,乖乖的蹲了下來。
喬月一甩秀髮,將手槍插進了後腰,當下雙手攬住我的肩膀,兩條如魔鬼般妖嬈的大腿夾住我的腰部,我隨即起身,感覺喬月其實挺輕的,估計也就百十來斤。
剛背上喬月,她那令人迷醉的髮香,一陣一陣的竄入我的鼻孔,讓我有些心猿意馬了,我趕緊用力甩甩頭,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鬼宮之中。
「現在去哪?」我側頭問道大家。
塔奴指著正東方那尊兵馬大元帥人俑說道:「相傳鬼宮的設計就是十八層地獄,我們若想找到地宮,必要往下行走,這裡唯一能設置密道的,也就那尊人俑四周了。」
我背著喬月轉頭四看,東西南北四面石門早已被兵馬俑徹底圍堵,除此之外,山體內部再無他物,能夠設置密道的,確實只有兵馬大元帥的四周了。
當即我們四人朝著兵馬大元帥走去,我有點心急,走的有些快了,忽然間,喬月在我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走慢點!」
聲音細若蚊蠅,就跟蚊子哼哼差不多,我愣了一下,側頭正準備發問,喬月的紅唇湊到我耳邊再次小聲說道:「走慢點。」
她聲音裡透漏出許多謹慎,貌似是在警惕什麼,我也不敢答話,只得很自然的放慢了速度,漸漸的走在了眾人的身後。
「有事嗎?」我已經脫離他們五米開外,此刻小聲說話,量他們也聽不到,畢竟穹頂上的機關還在卡卡作響,聲音迴盪在整個山體之內,久久沒有散去。
「把你的兩隻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喬月瞇著眼,話裡沒有一絲語氣。
什麼?
我特麼以為我耳聾了或者以為我產生了幻覺。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為了確定我有沒有進入幻覺,我再次小聲問了一遍。
喬月小心謹慎的盯著最前方的易威武,仍然聲若蚊蠅的說:「把你的雙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擺出一副托舉著我的動作。」
「我靠,大姐你要幹什麼?我是正經人!」我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仍然掩飾不住內心中的驚恐。
「別回頭,照我說的做,不然我一槍崩了你!」見我準備回頭問清楚,她的嘴巴忽然貼近我的耳朵,一字一句,語氣冷的就像北極熊。
我還是沒敢把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因為我感覺自己的雙手抱著她的兩條大腿,足以支撐她的身體了,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讓我這麼做。
勾引我?
不是吧?玩誘惑也不分地方?這不是豪華的酒店,這是隨時可能出人命的古墓,沒這麼高的興吧?
我遲遲不肯下手,喬月怒了,當即竟然直接去拔槍,我能明顯感覺到她的手臂往腰部挪動,我嚇了一跳,二話不說,雙手直接托在了她的屁股上,心有餘悸的說:「大姐,這樣行了吧?」
喬月正想說話,易威武忽然回頭問道:「這兵馬大元帥人俑,你們誰動過?」
我們一群人頓時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搖了搖頭,塔奴和喬月從天上玄廊下來之時,根本沒來過這個位置,所以絕對不是他倆。
那麼很有可能是我們三個人了,易威武將目光放在了胖子身上,胖子一窒,擰著頭說:「靠,看我幹什麼?」
我背著喬月往近前走去,那兵馬大元帥人俑原本是坐在石椅上的,胖子將兵馬大元帥手中的虎符取走之後,觸動機關,隨後兵馬大元帥站了起來,斬下手掌,當時的姿勢應該是站立,雙手自然下垂,可現在兵馬大元帥的姿勢,竟然重新坐在了石椅上。
「難不成這地宮裡還有別人?」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易威武搖頭道:「天山鬼宮原本只存在於傳說之中,只有師傅他們老一輩的盜墓高手才知曉此處,尋常人等誰能知道?加之鬼宮如此隱蔽,不會有其他人了。」
「既然這樣,那就是有鬼了?」胖子好像又餓了,此刻撕開一包壓縮餅乾,吃的津津有味。
易威武冷哼一聲,顯然是對鬼這個字的不屑,我知道他不相信任何鬼神,我同樣也不信,只要我肉眼沒見過鬼,我特麼的就一定不信。
「我靠,老弟你這.」胖子忽然指著我大叫一聲,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嘴巴都成了o型。
剛才我背著喬月為了看清楚,所以走到了最前邊,此刻胖子看到我的雙手托舉在喬月的屁股上,他整個人都傻了。
我有些尷尬,喬月貌似也有些臉紅,胖子忽然對我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媽的,揩油的至高境界啊!老弟你行啊。」
對於這件事情,我不太清楚喬月到底想幹什麼,但我隱隱覺得,她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不然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讓我去佔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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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打消尷尬,我背著喬月再次退到最後方,易威武和塔奴以及胖子三人,不停的圍繞著兵馬大元帥查看,想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機關暗道。
我有些忍不住了,就問道:「大姐,你有什麼事就跟我說清楚吧,你這樣讓我很不自在啊。」
喬月沉默了片刻,最後輕抿紅唇在我耳邊呢喃道:「我屁股兜裡有一張紙條,你摸到了嗎?」
聽喬月這麼一說,我挪動了一下雙手,仔細的摸了摸,她的黑色皮褲上,還真有兩個屁股兜,左邊的兜裡確實有一張折疊起來的小紙條。
「然後呢?」我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