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暖回到公寓的時候,沫兒已經睡著了。看著熟睡中的沫兒,傾暖心思雜亂,她很羨慕這個女孩,這個純淨的如同露水一般的女孩,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愛著成員們,而成員們似乎也在時時刻刻地守護著她。
清晨大家互相看著,人人都是熊貓眼,唯有吳亦凡的氣色好的出奇。子韜呵呵地指著成員們嘲笑著:「你們如今都和我一樣了,哈哈,哈哈,熊貓眼,哈哈……」
他的這笑聲聽著實在是可惡極了。沫兒來幫他們收拾行李的時候,看到了每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模樣,很是吃驚。只是沫兒還未說話,就被世勳拉著走到了屋子外面的走廊裡,沫兒好奇什麼事情讓世勳這樣神秘。誰知他竟然掏出了一副非常漂亮的白色的蕾絲手套,而且還強迫地給沫兒戴了上去,說道:「這個戴上,可以保護傷口,最近首爾風大,如果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沫兒皺著眉頭看著,她實在是不喜歡蕾絲,只是這個蕾絲的手套她怎麼也討厭起不起來。感覺自己的手背上涼颼颼的,於是便問世勳:「手套不都是保暖的嗎?為什麼我的這個戴上去涼颼颼的?」
「涼?」世勳好奇地舉著沫兒的手看了又看「怎麼會涼呢?沒有濕啊?」
雖然手套很涼,可是沫兒卻感覺手背舒服多了,沒有昨天的那種火燎燎的痛,傷口也不緊繃也不癢了,算是個寶貝。
沫兒笑著抱了抱世勳,之後又拍了拍世勳的肩膀說:「謝謝你啊世勳,今天搬箱子我就不會受傷了,嘿嘿!」
「搬箱子?」秀敏一邊背著黑色書包,一邊疑惑走來,身後跟著的鍾大也不明白,兩道眉毛擰著。
搬箱子是秀安排的活,等著明天去中國用的一些設備什麼的。總之很重。沫兒跟他們解釋了之後,他們還是憤憤不平,說沫兒的手不是做哪些事兒的。之後上車去公司,黃子韜一副媒人的樣子硬是要把沫兒跟吳亦凡擠在一起。路上還時不時地地挪著身子說道:「太擠了,太擠了,你往哪邊點啊!」
沫兒被夾在中間很是為難,她真恨自己不能再瘦一點。她根本沒法再挪了,如果再挪,他就直接坐到了吳亦凡的腿上了。可是那邊的黃子韜咬著棒棒糖,看著窗外的風景,隨著耳機裡的音樂搖擺著,很是愜意。無論沫兒怎麼喊他,他就是一副聽不見的樣子。
吳亦凡輕咳了兩聲,一隻手慢慢地從沫兒的腰間伸出來,環繞著沫兒的腰,一把把沫兒抱了起來,最後放在了他的腿上。沫兒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而後邊的燦烈和伯賢簡直瘋了一般的衝著吳亦凡喊叫,燦烈氣的一把扯掉了子韜的耳機,打掉了他嘴裡的棒棒糖,那糖一下被打在了窗外,連撿起來的機會都沒有。子韜委屈地衝著燦烈喊道:「那是傾暖給我準備的棒棒糖啊,我今天就帶了一顆,燦烈,你陪我!」
伯賢推了一下子韜的頭,拍打著他的肩膀說:「你往哪邊點了啊,你把沫兒擠到哪裡了啊!」
沫兒被這一鬧騰,趕緊從吳亦凡的腿上下來,在座位上坐穩了之後,衝著後邊怒氣沖沖的伯賢和燦烈說道:「沒關係了,沒關係了,現在不擠了!」之後沫兒又悄悄地打量著吳亦凡的神色,畢竟剛才在他的腿上坐著的時候,感覺很奇怪,尷尬的要死。可是此刻的吳亦凡卻如同一個冰人一般,毫無表情。
而另一輛車上氣氛卻很是壓抑。世勳拉著鹿晗問道:「小鹿,那雙手套,為什麼戴上會有涼涼的感覺呢?」
這裡有懸念哦,那雙手套∼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