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劍可不能夠輕易的使用,看來這一次的發揮還不是自己的水平,有機會要好好地試試。
就在這個時候,綠白色的光柱成型之後,沒有像上一次他看見的那種感覺了。然後此時的他同樣也是覺得,自己心中的那種錯覺裡。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波動。
還是因為自己心中,沒有了之前的那麼高的感覺了。
這個時候,他同樣也是覺得,那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感覺而已。
天邊突然傳來了一個波動,那是一種不知道像是什麼的波動。然後南天的眼睛瞬間就被吸引了,然後他轉頭看向了遠處逐漸接近的東西,仔細看之下才是發現,那遠處來的,竟然是幾個人影!
他心中的警惕也是突然開始凝聚起來了,因為這個時候,他心中的那中國感覺,也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這個時候,他同樣還是覺得,那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感慨而已。
所以算不上什麼!可,這個時候的他同樣覺得,那幾個人波動同樣是不弱!他的腦海裡瞬間就開始猜想,他們到底是些什麼人呢?這個空間差不多已經被他走遍了,他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麼宗門之類啊?
難道是……此時,他心中,一個大膽的猜想出來了,那就是,這裡會不會是一個宗門的地方呢。然後這個地方也是一個他們宗門用來幹一些別的事情裡的地方。比如說這裡適合讓那些弟子們用來歷練的地方,所以這個時候的他同樣覺得,這個空間裡不會再對著自己有別的倒霉事發生吧。
遠處的人影漸漸走進了那個綠白色的光柱的地方,然後停下來了身子,這個時候的南天倒是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上前去問問他們是什麼人。自己又不是這裡的主人,可是,他不這樣想,不代表著別人也這樣想!所以這個時候的他,看見了那幾個人看見他之後,慢慢地接近了。
他倒是沒有什麼,只是站在自己的原地看著他們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那幾人身上的波動不弱,但是那種波動在南天的眼中還是不值一提的。來人一共是三個,但是遠處應該還有人,因為南天感覺到了一個不弱的波動。他之所以沒有選擇離開,因為他感覺到,遠處的人裡面,已經有人用自己的神識鎖定了他了。
他知道,如果對方的實力和自己的差不多,那樣的話也會是一種很好的事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如果要是走了的話,那個人一定會一直追著自己的。索性就留在這裡,反正自己也要問問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他需要出去啊!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面一輩子都不停的穿梭空間吧?
那幾個人身上都穿著一種綠色的袍服,南天瞬間想到了那竹菁菁和竹盈盈身上以前所穿的,不就是這樣的衣服嘛!他心中一陣激動,那麼這樣說的話,自己來到了以前他們所說的那個青竹宗裡面嘛!
這裡是青竹宗,那麼自己出去的路途也就不討遙遠了。
南天在想起來這個人的時候,他心中也想起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萱萱。也不知道那個傢伙現在去了哪裡,估計和自己也走失了方向了。他想起來自己的那個地圖來,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讓自己走錯了一個又一個的地方,這不是耽誤時間嗎?還有更讓他氣憤的就是,這裡的人非常低過奇怪,見了他就要開始打。
所以,他看到這些人之後,他心中雖然覺得很高興,但是他心中也是開始在自己心中,警惕還是需要有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人身上雖然穿著個竹菁菁和竹盈盈一樣的衣服。
可不排除他們對自己沒有敵意,那竹盈盈開始看見自己之後,也是攻擊自己不是?雖然那種理由很可笑,但是他知道,那只是自己心中的一種感覺而已。
「你是什麼人?」那三個人來到了他的面前然後說道,態度非常的傲慢,是那種讓人看見了之後,就忍不住想要直接打爆的衝動!
南天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但還是忍住了:「我在被空間傳送的時候,誤打誤撞的來到了這裡。請問幾位小哥,這裡是哪裡呢?」
那個人聽見了之後,帶頭的那人看了看他,身子後退幾步:「少裝蒜了,你是不是那異族的人!」
「異族?那是什麼呢?」南台能不止一次的聽見這個消息了,但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他之前就聽說過這個名字,但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個名稱代表著什麼。
那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隨後那個帶頭人又轉頭看了一眼身後。隨後惡狠狠的看向南天,說道:「異族的人,不用裝了,你身上的這種波動就是異族!」
「呆老大,不用嘮叨,殺了他,還能夠邀功呢!」旁邊的一個長相普通的人對著那個帶頭的人說道,帶頭的人揮了揮手:「小鄧說的對,殺了再說,出現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說完他們三個人也同時向南台而來,手上的攻擊也被各自拿在了手上。
滾!!」又是一聲神念傳出,但這一次,卻是比之方纔還要瘋狂數倍,強大數倍,這神念形成的風暴更是橫掃,使得底下的森林的地面劇烈的葡抖。
更是從地底深處湧現一股瘋狂之力,轟轟之下直奔呆老大四人而來,呆老大身子顫抖,再次噴出鮮血,其身體更是在那轟轟之聲下衝擊,不受自身操控的倒退。
這一退,竟然直接化作一道直線,彷彿有一股無法形容的大力在推動其身子,在這地底不斷地穿梭。
片刻就破開了地面,砰的一聲被拋出。他身子剛一破開地面落在半空,立刻大地轟鳴,卻是那兩個人噴著鮮血,也極為狼狽的被轟出,小鄧同樣如此。
四人站在半空,眼中露出駭然,心神顫抖,相互看了看,小鄧深吸口氣,抹去嘴角血跡,緩毀說道:「早就告訴你們,不要過去!好在他雖說發怒,但卻沒有太過傷及我們。」